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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和其他兔子都不一样。”
舒临安抬眼,眼睛眨了眨,表示他很想听,来请尽情夸他。
“倒不是偏见,不过,呃,我见过的兔子都挺笨的……”
不是偏见,是事实。舒临安想。
“但你没有。你就是……特别可爱。”
说出了内心所想的靳北忐忑地望着兔子。
“这次就是真的可爱。”
舒临安低下头,抑制住心里的二百个托马斯回旋。
兔子脸红了,耳朵尖又粉粉的。
靳北看得心痒不已,伸手摸了摸。
在兔子家也没干什么,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随便聊着,靳北却觉得特别满足。
舒临安也很满足,满足之余,还要大开脑洞,讲解自己的亲朋好友。
靳北知道了,兔子和一个朋友一起住,朋友有一个姐姐,姐姐家就在不远处,平时他们经常去姐姐家里吃饭。兔子不喜欢胡萝卜,也不喜欢芥兰、青菜和番薯叶。
还挺不好养的……靳北暗自想。但随即又想,不好养,自己的机会才大啊,除了道观,哪里还有秋葵!
这样想着,靳北忍不住笑起来。
舒临安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紧接着他觉得有点头晕,还有些奇怪。难道昨晚躺在草地上,又几乎一晚上没睡,感冒了?应该不会吧,他都多少年没感冒过了。
还是和这只狼在一起,太开心了?这说起来也太……可是……
舒临安抬头看靳北,就发现对方和他一样,似乎有些昏昏欲睡。
他一下子清醒了。这还没吃午饭,哪那么容易困。他也不管灵力的问题了,把自己压低的灵力都聚了出来。
黑雾。弥散在他们脚底的黑雾。舒临安心中警铃大作。靳北似乎意识到了不对,站了起来,想要越过桌子保护兔子,但他还没动作就被一道白影扑倒。
舒临安压着靳北,黑雾在他们头顶飘过。那雾气十分粘稠,仿若粘上就揪不下来了。
舒临安于是也不顾兔子的设定,拉起靳北就跳上了桌子,向窗户冲去。
“快出去!这里有问题!”他喊道。
“蹲下!”狼在他身后喊。舒临安应声伏下,耳朵垂下来,就听见头顶滋啦作响,烤肉一般。
蓝色的电光闪了闪,绞住一团黑雾。那团黑雾像是被牢笼困住了,挣扎扭动,远离了舒临安的头顶。
舒临安心有戚戚,这要是蹲慢点,他的耳朵怕是就被烤熟了。
他冲出窗户,落地侧滚半圈,卸掉冲击。狼在他身后也跳了出来。他拽住狼的手臂,朝草坪跑去。
第11章
到了室外就好办了。舒临安脚步微顿,转身。追出来的黑色雾气化为了多个影子,从四面八方袭来。
“先别动。”舒临安说。然后他集中神,雾气下面的草地上开始长出细小的藤蔓,黑雾一碰到藤蔓,就像是被吸了进去,而藤蔓逐渐变黑、枯死、掉落、化为灰烬,紧接着又有新的藤蔓补上。
藤蔓在他们周身结出了保护层,黑雾前仆后继地被吞噬,无法近身。
黑色渐渐淡了,好像放弃了努力。舒临安谨慎地起藤蔓。到一半,黑雾又反扑过来,但电光依附在藤蔓上,向四周发散而去,黑雾再次被困住,藤蔓就趁机而入,吞噬掉雾气。
他们边打边退,到了草丛的边缘。雾气终于淡得不可见。但为了保险,舒临安还是在他和狼的四周绕起了一个藤蔓房子。
藤蔓重重叠叠,遮盖了日光,让里面显得阴凉起来。
靳北好奇地抬头,伸手碰了碰藤蔓。
触感也是凉滑的。
舒临安看着靳北好奇的样子笑了。
“那些东西……”他转向舒临安。
“我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为了洗清什么一般,舒临安赶紧说。说完又觉得自己这太欲盖弥彰了,于是他胆怯地望了狼一眼。
靳北却全然相信地点点头,还安慰道:“不怕。应该不会再来了。”
“……”
我要是真的想骗你,可怎么办哟。
舒临安最害怕的就是对方以为,这是针对他的一个圈套。他还是不放心,又解释道:“真的,从来没出现过……我一发现就喊你出来了,我……”
靳北点头,十分了然的样子,他面容严肃,甚至带着点愧疚:“他们肯定是冲着我来的。”
“……”
舒临安心说,他们肯定不是冲着你来的。
他指天指地地保证:“真不是。我带你来我家这事儿没告诉过任何人。我发誓。”
“嗯……那就奇怪了。对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跟踪?”
舒临安很焦虑,忍不住啃了啃指甲。
电光石火间,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会来这里,确实没有别人知道。这一路上也没有人跟踪。但是昨晚的兔子知道。
他一瞬间先有的,竟然是扬眉吐气的感觉。看吧,兔子也是如此狡诈的生物,连狐狸都骗过了,狐狸才是真正的小可爱!
紧接着,他就为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而感到羞愧。
昨天和前天的那几只兔子,恐怕根本不是偶然的。兔子是一个圈套,这样想着,舒临安不寒而栗,那么对方一定是对他之前的行踪了如指掌,才能设下这样的圈套。
他想到道士说的那些人。他们专挑妖怪渡劫的时候出手,把妖怪的灵力统统据为己有。
不知道是不是兔子身份作祟,他抬起头,不舍又可怜地看了靳北一眼。
靳北看着舒临安的神色几度变化,以为对方被吓到了,犹豫了片刻,揽住了小兔子的肩。
兔子被惊醒一般,睁大眼睛看着他。
“没事,不要怕,有我在他们伤害不到你的。”
土得要死的话,但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
他可是一只聪明、狡诈、善于欺骗的狐狸啊。
舒临安抬起手臂。他往前倾,抱住了狼。
靳北看着怀里的兔子,半晌笑起来,紧了手臂。
狼的下巴抵着兔子的头顶,兔子耳朵就蹭在他的脸颊上。靳北感受着耳朵软软绒绒的触感,觉得自己幸福地要死了。
兔子在他怀里动了动,靳北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他看着兔子,又看了看草坪那端的房子。破了的窗户露出一个黑黑的洞口,阴森诡谲。
“你不能再住这里了。太不安全了。”靳北掷地有声地说。
舒临安一愣:“没事啊。你放心……”
靳北目光犀利地看着他,似乎在说怎么可能放心。
也是啊。他是只兔子嘛。
舒临安有点不满起来。
靳北挠了挠耳朵,看着兔子:“那你还有其他住的地方吗?”
“没有。”舒临安沮丧地回答。心想就连这个也是我好不容易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