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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婴儿哭的更凶了,在舍友隐隐爆炸之前,明尘起身推了他一下,把他连推带搡弄到了门外。
“明尘猪,你还真是猪啊,刚刚他还那么乖的。”
明尘冷笑了一声:“我是猪,你连猪都不如。现在去把他交给督查所。”
许流云翻了一个白眼,不过也觉得上交国家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时,另一个舍友也到了,是一个棕色皮肤、尖下巴的健康男孩子,他笑嘻嘻的打招呼:“嗨你们好,我是卓玛,这是你们的宝宝吗?好可爱。”
许流云下意识的把婴儿往自己怀里抱:“额。。不是,你知道督查所怎么走吗?”
卓玛奇怪的说:“用公交卡在任意一面墙上滴一下,默念要去的地方就能到了啊,不过有时传送门使用的人太多要排队。这个灵力系统是覆盖整个如锦城的,你们不知道吗?那你们下了火车是怎么是怎么来的?不会是走过来的吧?”
许流云:。。。。
卓玛:“不对啊,街道之间有灵力瀑布防护阵,那个瀑布能融化入侵者的,除了公家卡滴要不就是私家智械能通行在街巷。。说起来。。。这位银色的哥哥你的头发为什么在滴滴答答的融化,真的不要紧吗。。”
许流云两人抱着孩子匆匆离开了,许流云的头发果然在不断融化,好在他天生体质阴寒,常年在冰海的海水中浸泡,融化的比较慢,过了一会儿就止住了,发尾凝结成了蜡像。许流云看着明尘毫发无伤的样子,在这里明尘没有过多掩盖他的容貌,黑色微卷长发、深黑的双眸,手上戴着金银交缠的手环,只是隐去了他脸上层叠的封印咒语。
许流云看了一会儿他,奇怪的问:“你怎么没化?”明尘轻声说:“难道你没开灵力罩吗?哦,我忘了,你比猪还笨。”
许流云想用手中的娃娃砸向他,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他用力的深呼吸,不想和明尘一般见识。两人排了几分钟的队,顺利传送到了督查所。最近的督查所就在这座山上,挨着后山门。
后山门这里非常热闹,时近夜晚,路边有各种摊贩。美食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飘向许流云的鼻端。婴儿此刻也被周围的吃的吸引住了,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看着。
许流云把娃娃塞给了明尘,娃娃十分惧怕、嫌弃,眼泪又冒出来了,缩在明尘的怀里又开始哭。许流云来到了一个奇特的竹筒糕面前,白色的软软糕点散发着奶油的气息,从蒸笼中的竹筒里一个一个的倒出来。周围有很多穿着短裤的大学生,四周吵嚷极了,漫天的星辰变得离尘世那样遥远。
许流云排队买回来了一个竹筒糕,小娃娃哭累了已经睡着了,许流云把白色的糕点捏下来一小块给明尘,施舍道:“吃吧,明珠。”两人挤在来往的大学生中把竹筒糕分而食之,许流云心情十分好,连跑带跳的在后门附近这条小吃街逛着,把明尘和娃娃扔在了后面,也完全忘记了去督查所的事。
他见明尘走的太慢了,远远回过头来,在人群中冲他挥着手叫道:“阿尘!快点!”
许流云银白色的长发映照在月光之下,笑的灿烂如星。他转身又买了一个鸡脑袋,一边吃一边在一个拉片儿的那里等明尘。
“这是什么?“许流云问着姗姗来迟的明尘,在他心里明尘大概类似于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存在。然而明尘也并不知道是什么,他只好问一旁的老板。女老板是一个大学生,笑嘻嘻的说:“十块钱一次,你们两个可以坐在这个凳子上,把头伸进红匣子里,到时就知道啦!”
许流云看着这个被红色尼龙布盖住的木头匣子,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交了钱拉着明尘一块坐下。
小姐姐热情的说:“来体验一下吧,我可以帮你们抱一下孩子。”
许流云两人坐在了陈旧、斑驳的木头椅子上,把头放进了红布箱子里面。里面是一个立体的全息屏幕,几幅画片在上面闪过,带着一点颤动的效果,是让他们来选择要看第几个。
第一个画片是一片苍茫的白雪,粗大的仿宋字体歪歪扭扭的写着“古国明怀大战虚普莫”,许流云摇了摇头:“血腥。”第二张子非鱼鸟停栖的高塔,名字叫“奇异鸟国度恩怨秘闻”,许流云黑暗:“黑暗。”第三张是唯美风的,花朵簇拥的深处有一个美女“锦国公主不为人知的秘密”,许流云摇头道:“庸俗。你们这儿有没有新鲜刺激点的?”画片簌簌的翻过,停留在了最后一张,画面上是一在一座深山上,一个白衣公子正在弹琴,题目叫:“人与动物”。
许流云惊讶了,他为人纯洁,怎么也想不出题目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啊?这、这、这个人不是七照羽吗?就看这个吧!”
他奇怪的看着驰名寰宇的七照羽,想看看他究竟是怎么声名远播的。画面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在狭小的箱子里,画面闪烁在箱子壁上,类似一个小型的电视机。
许流云感到一阵风吹过,同时闻到了一阵清香的青草气息。“铮”的一声琴音在四周响起,振得人心头一颤,极具穿透力的声音。许流云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住了。画面缓缓移动着,白衣男子一尘不染,头发整齐的束成发冠,男子没有双腿,七的翅膀尾巴安静的垂着。
许流云甚至能闻到男子身上散发的檀香气息。镜头俯拍过这座绿色青翠的山峰,许流云意识到这里不是明怀国。
天空中飞着红色尾羽的鸟,划过无垠的圆月。琴声继续响着,许流云躁动的心慢慢被琴声所抚平,那是一种极为幽静的琴声,其中却又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镜头开始转移,画面尽头出现了一个人,是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美女。美女是粉色的短发,她注意到了探亲之人,从远处走了过来。
“陈、陈星河。。“许流云惊讶的说,祭司大人还不知道题目所暗示的接下来的事会发生什么,他还在闲言碎语:”陈星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琴声从清幽忽然转变为刚劲,好像是秋风吹过松林、秋雨浇洗着长空,铮铮的声音清亮极了。一个人的手腕该有多大的力度,才能弹奏出这样刚劲的声音。
许流云觉得心都跟着一跳一跳的,沉浸在美妙、纯洁的乐声之中。
镜头拉着白裙美女慢慢走近,忽然美女一晃肩膀,身上的纱裙完全的剥落了,露出白玉一样的身子。弹琴者面不改色、垂下眼皮,琴声好像金戈之声,轻越、激昂。粉色头发的裸女走到了七照羽的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伸手抚摸过他的头发、把他梳的整齐的发冠拆了下来。黑色的头发锦缎一样光滑的流泻而下。男子清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变化,琴声忽然锵的一声停止了,像是什么瓷器碎裂了,长长的余音震颤在画面中。
裸女温柔的和他谈笑着什么,画面中听不见声音,只能看见两人耳鬓厮磨,慢慢脱光了衣服,倒在了满地的长草之间,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