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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陆思瑞四处找不到大衣,刚打算今天破一次坐公车去公司的时候就发现床上放着一件大衣,这件大衣他认识,黑无常给白无常烧的,小白可是围着自己显摆了好久的,照例蹲在地上朝下面说:“谢谢了小白。”
在陆思瑞的心里跟地府的人说话就要朝地下说,不管能不能听到,反正心意是到了,心到有神知嘛。
陆思瑞穿上白无常友情赞助的新大衣吹着口哨溜溜达达的就去上班了,不得不承认友情的力量真伟大,大衣穿在身上格外的暖和,白无常盯着镜子里那个穿着自己大衣的人恨得牙痒痒,那是我家黑黑送我的,敢穿脏一点点就把你丢进忘川河里淹个三天三夜,必须不能手软。
判官看着白无常那一脸的阶级斗争默默的起镜子以防被暴走中的他打碎,顺便瞬移回办公大楼喊黑无常善后,娶个呆萌老婆很有意思,娶个爱炸毛的老婆也很有意思,娶个呆萌会炸毛的老婆这种奇怪的属性就只能上天保佑了,也就只有黑无常那个背景板能觉得甜。
陆思瑞现在估计很想拍死白无常,因为他的那件大衣是名牌,而且是国际名牌,所以陆思瑞正式上班第一天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很多公司都有个通病就是嫌贫爱富、捧高踩低,以前陆思瑞虽然穿的干净整齐但是都是夜市上买的或者店里清仓促销的,本人又是试用工,除了必要工作以外根本没人搭理他,甚至值钱的东西都防着他,现在突然看见陆思瑞穿了一件国际名牌上班都怀疑他被包养了,对没错,就是被包养了,谁让他那么穷还长得那么好看,不要小看人类的嫉妒心,被抢了衣服的小白白成功躺枪。
“哎,陆陆,你这件大衣哪儿买的?”以前都叫他那个谁,现在就叫人家陆陆,没错就是这么实际。
“不知道,朋友送的。”虽然陆思瑞很想对她说哪儿买的管你屁事,但是理智告诉他撅了办公室任何一个人的面子自己都会遭到全办公室的语言攻击,还不如直接说实话,职场规则他也不是不懂,在外面他很懂得敛自己的脾气。
陆思瑞低调不代表别人肯让他低调,不出半天整个公司全在传他被人包养了,据说是他亲口承认的,剩下一小部分不相信他被包养的就坚信他是偷钱买的,陆思瑞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霍霍的磨牙,舌头那么长怎么不跟长城比,等你们死了的,全丢到忘川河里泡几天,咱下边有人。
下边有人这种事果断的比上边有人值得骄傲,明显陆思瑞不懂得有脐橙这种东西,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下边和地面下边是一回事,话说地府是在地面下边吗?
人不能保证活多久,早晚都得死,他们死了事情就好办了,抱着到地府报仇的想法陆思瑞很淡定的继续工作,回头给判官多烧点好东西过去,拜托他多架几个油锅,反正油管报销。
陆思瑞正在心里愉快的想象回地府怎么整这些人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瑞瑞,到我办公室来。”
“哦。”陆思瑞答应的很痛快,但是其实并不想去啊,因为来电话的这个人是他的顶头上司兼恋人,进公司第二天这个跟自己一点都不沾边的总经理就莫名其妙的对自己很好,直到上个月正式表白,陆思瑞从没想过能有人喜欢自己,脑袋一空就答应考虑一下,这会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他不会相信了公司的传言要自己滚蛋吧,还没享受过恋爱的甜蜜那就这么分了好挫的。
不愿去就不去呗,对恋人傲娇一下也没什么的啦,不过对于陆思瑞来说是不能这么做地,这就是男朋友是上司的坏处,万一人家喊你是公事怎么办?想不去都不行啊。
磨磨蹭蹭的把手边工作完成,实在没什么能拖的了,陆思瑞一步三顿的磨磨蹭蹭的挪到了总经理办公室,秘书一脸严肃的告诉他可以直接进去,陆思瑞看着秘书的脸色就更没勇气进去了,一看这阵势就是要算账的节奏好吗?陆思瑞这次真是冤枉秘书妹子了,她只是工作时间习惯性的板着脸,以显示自己在认真工作而已。
是福不是祸是祸咱就躲是陆思瑞的一向行为准则,所以他果断的转身就走,直接进门扑进男友怀里嘤嘤哭泣然后激烈拥吻的那是电视剧,陆思瑞的这个恋人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就算是他对陆思瑞很温柔,陆思瑞还是习惯性的有点怕他,不然还是能躲就躲吧,躲不过再说。
“站住。”虽然陆思瑞拒绝重现电视剧的经典桥段,但是他的恋人陆一明显然不这么想,他决定贯彻实施狗血霸道总裁的一贯套路,在某人离开之前直接开门把人抓进去丢到沙发上,然后靠着门等某人坦白交代。
陆思瑞坐在沙发上默默抵抗着陆一明的目光,3秒钟后陆思瑞在茶几上的纸盒里抽了一张纸巾举起来表示投降,委委屈屈的小样儿看的隐身在一旁的孟扬一阵心颤,不过他再颤也没用,人家又不是委屈给他看的。
“瑞瑞,别人怕我都没什么,你怎么也怕我,我对你不好吗?”
“好好,你对我很好,我就是怕你真信他们说的那些话。”
陆一明坐到陆思瑞的旁边,“我也很好奇你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衣服,但还不至于怀疑你的操守,你有我了,怎么会跟别人在一起。”
陆思瑞感动的稀里哗啦的,终于有人会相信自己了,孟扬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相信你。
第8章抗拒从严坦白更严
陆一明坐在陆思瑞身边:“说说吧,怎么回事。”
陆思瑞试探着问:“坦白可以从宽吗?”
“你先坦白再说。”
“你、你相信重生吗?”孟扬十分想捂住陆思瑞的嘴,这个笨蛋不会真的要说吧,不怕被拖去研究所解剖吗?
陆一明一惊:“你、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得罪了谁,前天把我杀了,然后昨天又莫名其妙的复活了,我不知道能相信谁,但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不要说出去哦。”还算有点脑子没把地府说出来,陆思瑞直觉里已经把地府那帮不着调的划归到了家人的分组里。
陆思瑞根本感觉不到孟扬的怨念,低着头不停的搓手,好像有点紧张啊。
莫名其妙的被人谋杀,四天之内死了三次又在地府混了个临时工,这些事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能轻易接受的,更何况是一个从小孤单的人,陆思瑞这几天在地府看起来没心没肺,实际上心里的惶恐的要爆了,他极度需要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倾诉,虽然地府的事不能说,但是被人谋杀的恐惧还是可以好好说说的。
陆思瑞一紧张说话就不加逗号,巴拉巴拉一顿倾诉,他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来让陆一明相信自己真的是被人杀了又真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