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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留下,唐三打走了来,看着银子,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被我棒槌弄死,二是你走吧。”
银子笑了笑,道:“恐怕走不了。”
唐三打一棒落下,银子举起剑,但他被砸的跪在地上。
唐三打掐住他的喉咙,道:“不想脏我的棒槌。”
嗖
这个人不见了,沧国的小鱼儿将银子杀死,而唐三打紧随卫聂其后,他对着卫聂道:“你已走不了,何必苦苦挣扎?”
卫聂不管不顾,只管逃跑,这昭国的名士着实可怜。
咻咻咻
梅花印!
唐三打落在地上,看着自己身上的梅花,道:“梅花剑客,你也学会暗箭伤人了?”
梅花跨出一步,道:“原来是唐三打,你追着我的卫聂漫山遍野的跑,你是想死。”
唐三打转身想要离开,可他没有卫聂的轻快,梅花剑客轻轻动剑,他的人头在十多米前飞了上天,滚落在地。
卫聂笑了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道:“师父,您来的真是时候。”
梅花剑客捋了捋胡子,道:“老夫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
他叹息,卫聂低下头,一脸愧疚。
关城。
这城又换了将军,今日这将军叫做裴锋,他看着卫聂,拱手对梅花剑客殷鸿。
他道:“今日真是多谢老鸿公出手了。”
裴锋是个枪客,他的枪与殷鸿的剑可是昭国的双绝,二人客气了一番,卫聂插嘴道:“裴将军,不知秀儿可来了?”
裴锋道:“秀儿来了,她正在城下。”
卫聂在城上落下,看着那道白衣女子,道:“秀儿,你来了也不告诉我。”
裴秀乃是裴锋的女儿,他们一见仿佛一见钟情了般,秀儿道:“卫聂,你真是皮实,竟然参与军事。”
卫聂叹息,道:“银子让我来,可他却死了。”
裴秀道:“死者为大,你怎不去拜一拜他?”
卫聂看着裴秀,道:“他已死了,我也无颜见他。”
裴秀道:“好吧,那王剑儿也死了吗?”
卫聂走再叹息,道:“是的,他死了。”
沧国的不夜城上,奇林已死了,他则是也被尸横遍野的城下惊呆了,道:“这城下为何那么多死人?”
旁边的士卒道:“因为运不完。”
他是个儒生,见不得这个,对他道:“派人去关城,让裴锋拾各自的士卒遗体。”
他道:“诸葛将军,这是没有办法的。”
诸葛墟叹息:“为何没有办法?”
他道:“因为死人会更多。”
诸葛墟看着前方,将剑拔了出来,道:“那就破了关城。”
大军出动了,里面的小鱼儿里有一个小兵。
他最是傲慢,每次都冲在前头。
他叫孙与焚,他是要建功立业的人。孙与焚冲上了城楼,身后的士兵们都被杀死了,裴锋看着蜂拥而至的兵,恶狠狠的,他拔出剑,顷刻间将孙与焚拿下。
他高风亮节,誓死不屈,裴锋无奈,将他的皮肉一点一点的割下,不知为何,裴锋看着孙与焚竟有些感触。
他只问到了不夜城现在的将军是谁诸葛墟。
诸葛世家曾是被诅咒的世家,人人不过七十岁。
可诸葛墟的父亲诸葛尽,竟是超过了七十岁,如今已经是一百岁了。
诸葛墟还很年轻,他还有二十年的时间,今日前来,只为了破关城。
这孙与焚折磨归折磨,裴锋还是将他厚葬了。
诸葛墟仰天长叹,道:“可怜了孙与焚,谁都似他一般高风亮节,这昭国怎么会不灭呀。”
昭国的反击极快,也如潮水一般。
诸葛墟拿着剑,看着前方的大军,裴锋看着诸葛墟道:“传闻诸葛世家的人大多都是儒生,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呀。”
诸葛墟道:“我很想与裴将军喝一杯酒,可今日不行,要么你来我军账喝一杯?”
裴锋骑着马,道:“我倒是觉得将军可以来我军账。”
诸葛墟叹息道:“你和我都是乱世的浮尘,何必相互调侃?”
呛
诸葛墟仗剑指挥大军,裴锋也‘呛’的拔出剑,高声呼喊:“杀!”
一触碰他们的血肉就被各自的队伍撕碎。
卫聂抱住裴秀,道:“此生我会让你幸福。”
裴秀双眼紧闭,泪水从紧闭的眼皮落下,裴锋的尸体就那样平静的躺着。
不夜城的军中也有军人在哭。
这场仗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谁也不知道,可如果还没有分出胜负,那么就还需要继续战!
唯有血战到底,那么最后的结局才会出现。
卫聂潜入了不夜城,他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不夜城王,这不夜城王已经更换了很多了。
他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人问道:“卫聂,你来这里做什么?”
卫聂跪在地上,道:“父亲,我错了。”
卫漳看着卫聂,道:“你已长大了。”
卫聂哭了,道:“是的,我已长大了。”
卫漳走了过来,道:“那你觉得父亲会同意么?”
卫聂道:“我知道您不会同意的。”
卫漳摸了摸卫聂的头,道:“我同意。”
卫聂抬起头,看着卫漳,他只是慈祥的笑了笑,道:“纵然你走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孩子。”
这繁华落尽的卫家,卫聂回来了又有什么用处?
夜色下,一道寒光闪着。
久不见的过往。
卫聂成了卫家的继承人,他将不夜城开放,这大军涌入不夜城。
昭国赢了。
不,他们还没有。
这场旷世已久的大战,还未结束。可见两国的兵力雄浑,卫聂深深的看着山海关,这关是最后的关了。
山海关,这城中的是谁?
卫聂不知。
他只看见一封信与一个人的头颅。
这个人他却认识。
他叫寒光。
寒光是个很好的剑客,可现在却死了,卫聂觉得有些冰冷,可不知冰冷在何处。
他看着雪,这天怎么会再下雪?
因为有人死了,还是因为这场战斗快要结束了?
谁也不知其中的答案。
一个人走了过来,他深深的看着卫聂,道:“你在这里啊。”
“是的,我在这里。”
“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杀人才最好?”
“杀人最不好。”
“可若是必须杀人呢?”
那人笑了笑,道:“那自然是杀了他。”
卫聂看着他,道:“你叫离?”
离看着卫聂,道:“准确的说,我叫聂离。”
卫聂深深的看着聂离,他不知在想什么,让他去杀人?
他已放下剑很久了。
让他去查探?
他已丢了魂。
一个人丢了魂会是怎样?
卫聂叹息道:“那你是否愿意仗剑杀人?”
聂离笑了笑,他将剑拔了出来,流离剑还是原来的样子,他看着卫聂,道:“你觉得这剑适合杀人吗?”
卫聂看着流离剑,道:“自然适合。”
聂离又道:“那你看人呢?”
卫聂道:“不适合。”
既然知道不适合,那又何必让他去杀人?
到底是谁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