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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暗骂了一声,红姐扭回头继续督场。
操,简直被这两人的狗粮砸的满头包。
光芒万丈s市歌友会在红姐的提心吊胆中完美的划上句号,第二天的媒体微博大v娱乐公众号之类的也报道了这次摇滚盛况,并赞以水准极高的一次成功演出。
被红姐所诟病的服装成了亮点,几乎一面倒的呼声叫好。其中有个娱乐万点通的公众号最夸张,押题图片是胥罡盘腿坐在地上敲着木鱼唱歌的样子,还给胥罡扣上了“摇滚复兴时尚教父”的大帽子,让人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歌应该是老崔被翻唱的最广最多的一首歌了吧。其实觉得老崔更像是父母那辈的歌手,有些孩子摸回来,往往是被xx选秀节目里味道全无的口水歌带着听听的。从一无所有开始,嗓子全开扯着一吼,黄土高坡的尘土都卷起半尺高。红旗下的蛋,花房姑娘,一块红布,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带着一股子时代的、工人阶级特有的腔调,还有那个年代热血青年的愣,血气方刚。
被bb提点了歌词的问题,侵删。
有点意兴阑珊。
下篇写回现实向长篇,高干军官强势攻x年少刺头受,年上,年龄差12。老天保佑年前不太忙,还能有时间写。
第11章第十一章
“下一站h市,歌友会副会长唐洁给你安排了一个大礼,结束时候送。坦率讲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红姐面前的桌子上摆着笔记本电脑,打开的文档里是这次歌友会的行程。手边是一杯costa的热美式:“听说唐洁刚离婚,可别是把自己打包送给你了。不过她公司做那么大,送你你也不亏。胥罡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胥罡很明显有点心不在焉,拿着手机隔一会儿就看看时间。
红姐简直被打败了:“你滚回去睡觉吧,明天下午你们几个排练前一起开个会再说。”
“红姐,”胥罡清清嗓子:“你还没告诉我,你查到什么了呢。”
“不高兴。”红姐挑衅的抬抬下巴,用实际行动表明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这么不配合,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又怎么不配合了?”胥罡颇有点无奈:“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说咱俩碰个头说说下一站的事儿,我这不洗把脸换件衣服就来了吗?”
提到衣服红姐就觉得自己要心梗。压了又压告诉自己不生气,不跟小孩一般见识:“你跟小岳进展到哪一步了?全垒了?”
“你想多了红姐。”对于这个泼辣的女人,胥罡有时候深觉hold不住:“互有好感吧,就聊聊天喝喝酒,根本没你想的那么邪恶。”
“你不想?”红姐嘁了一声,摆明了信你就是大尾巴狼:“罡子,别说当姐的不提醒你。这十场歌友会,你要是真动心了,麻溜趁热打铁拿下,不然等过去了,就你那老年人养生般的过日子方式,我觉得悬。好比什么来着?”红姐拍了下大腿:“就卖老年人保健品那种,当时聊的热火朝天的,赶紧小刀子嗖嗖的切,凡是说回去想想的,怎么可能再回头?”
“我在你眼里,行情就这么差?”胥罡喝了一口面前的茶,酒店的袋泡茶超级难喝。想念岳彦笠自备的红茶。
“行了不跟你瞎扯了。”红姐看着男人满脸的倦怠有点心疼,三言两句交代清楚:“岳彦笠是这次歌友会背后的赞助商。”
“啊?”胥罡还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呆了呆:“赞助商?”
红姐点点头:“接洽这件事的大河再三叮嘱我,当初他是签了保密协议的,跟我说已经属于违规。你别傻乎乎跑去问对方,知道吗?”看到胥罡点头,红姐才继续:“我不知道小岳为什么要保密,不过我知道他公司名字后,托a市的朋友打听了一下。”
“a市的?”胥罡心里浮起丝缕的异样。流川枫当年说过,他是a市的。
红姐喝口咖啡,撂下纸杯:“我说有意思,不是说小岳赞助了却不露面。其实他在a市的公司,并不是什么很赚钱的大公司。一家广告策划公司,一家xx地板的a市代理商。一年的毛利加起来也就百八十万?哦还有,那家策划公司是他跟人合开的,据说他半年前净身出户了,退股退了两百多万。”
“赞助?”胥罡一下子拧起了眉头。红姐跟他说过,这次的巡演活动用不高,权当散散心玩玩,出行开支另算,赞助恰是两百万。
“挺聪明的嘛。”红姐笑,揉了揉眉心:“我也是看不出来,小岳是个这么疯狂的歌迷,哦可能不止,说不定就是暗恋者,不然哪能干出来这种涸泽而渔的事儿?开完全国巡演,日子不过了吗?”
胥罡有点坐不住了,心底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这钱我不能要他的。”
“你给我坐着!”红姐瞪他:“就算你不要,也不是现在。”
“红姐,”心里有点莫名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甜和苦:“这次特别麻烦你我也知道,回头结束了,你跟包秋秋他们的钱都由我来付。”
“操!”红姐卷袖子,特别粗鲁的骂了句:“老娘差你那点钱?”
房间里安静了一小会儿,红姐叹口气:“你要是真喜欢人家,就好好说,看看以后是不是有机会一块儿过日子走下去。碰着个喜欢的,对方也喜欢自己的,不容易。他又为你做了那么多。”
站在岳彦笠房间门口,胥罡头一次这么举棋不定。
手都举起来了,又放了下去。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柔和的暖光照着地上繁复的地毯,除了他空无一人。
十二点半了。太晚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冲动。
心底里另一个声音又很嚣张的撕扯着。敲门!睡下了就把人叫醒,然后把人压在墙上好好亲一顿,干脆挑明关系不给他躲闪。
想起在x市,自己情不自禁抓住他手的感觉,那人慌的什么似的,完全是本能的抽手。他不会都没谈过恋爱吧?
心悸气短。红姐刚刚的话回荡在脑海。
岳彦笠是在b市读的大学,毕业就回去了,地板那块儿是他爸做起家的,后来他爸去世就由岳彦笠接手了。他今年三十三岁,真是一点看不出来,南方男人长相真是不显老,还以为他才二十大几呢。
三十三,比自己小两岁。
胥罡转了个身,直接靠到了旁边的墙上,深呼吸。
怎么会这么巧?他的年纪,他读书的地方,他的喜欢,他的家乡,都那么吻合。
他是流川枫吗?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说?如果不是,为什么会巧合成这样?
“我听你的歌听了十几年,认识你也十几年,你的才华和人品有目共睹。额我的意思是从少年时候听到你的歌就一点点熟悉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