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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麻醉“的口型,他们一下就看懂了,告诉他还有两个半小时左右的药效时间。
王盟在这过程中一直呆呆地看着,不知如何是好。吴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觉得这孩子可能是吓傻了。
检查完毕,吴邪恢复情况良好,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一个看上去年纪最大的人开始像背课文一样,说了一大堆伤势情况以及今后的注意事项。
吴邪一听到这个就觉得头疼,心道原来就算是自己花钱找的人,也和那些大医院里医生护士一样嗦,说的话也一模一样。
吴邪预估地比较准确,对方割的是大动脉而不是气管,只出血在他看来代表着没出事,只不过在接下来的行程里,他非常有可能沾不到半点油水,所以这个康复过程大概会很长很长。
被雇佣的团队递给吴邪一张银行支票,吴邪看了看支票上的数字,咬咬牙故作潇洒地签了字,心想给员工加薪的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那些人漠然地说了声再见,很快离开了,吴邪微笑着和他们道别,默默腹诽着老子才不要和你们再见。
屋里只剩两个人,王盟静默了好久喊了声“老板“,然后又犹豫了一会,说:“我没钱了。”
吴邪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心想老子刚从阎王爷那儿回来,你就跟我说这个?
他刚想骂“你小子的良心被狗吃了吗“,突然想到自己大概是最没资格这样说他的人。
他淡淡地说:“我和这的喇嘛有点交情,你可以留在这里修身养性,包吃包住,手续。”
王盟的表情有点难看,“你不是说真的吧?”
吴邪想点点头,又想到自己的伤,开口道:“你不一定要当喇嘛,但你要留下来。不要紧,西藏人民都热情好客。”
吴邪在这座寺庙里休息了两天就离开了,他让王盟留下以防突发情况。
事实上他的伤口在两天的时间里并没有愈合多少,他只是在这段时间里强迫自己去习惯颈部的疼痛。并且,他现在一个小时都等不下去。
吴邪在小喇嘛的陪护下到达了另一座喇嘛庙,这才是墨脱之行的目的地。
中途他要求去一趟这里的邮局,小喇嘛以为这位客人要寄邮件,然而吴邪只是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就离开了。他似乎想寻找什么,但是并没有找到。
小喇嘛觉得这位客人有不同于常人的眼神,但也不是像老喇嘛那样的超脱平静。他年纪还小,看不懂。
他的任务只是把这位客人安全送到另一座寺庙。那座寺庙在雪山更深处,一般游客都不会到那里。
虽说喇嘛庙之间鲜有联系,但是小喇嘛从别人口中听过那座喇嘛庙,似乎是在多年前接待过一位贵客,有客人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那位客人所带来的东西。当时别人是用藏语中的一个相当抽象的词来形容这个东西的,小喇嘛不能参悟得很透彻,这个词在汉语中并没有相对应的准确含义。
吴邪到达了目的地后对小喇嘛行了个礼,就让他回去了。寺庙里的喇嘛又领着他走到一个房间前,说是有人在等他。
吴邪并不惊讶,他推开房间门,看到屋内炉火旁,坐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领路的喇嘛什么也没说,退了出去。
张海客看了一眼吴邪的脖子,说:“命真大。”
“你妹妹呢?”吴邪保持着脖子不动的姿势慢慢坐了下来,样子非常滑稽。
张海客忍不住笑,被吴邪斜着眼珠瞪了一眼。
“海杏那丫头脾气不太好,鉴于上次合作过程中的不愉快经历,这次我没让她跟来。”
“我已经不想再纠正上次合作这个词了。”吴邪调整好坐姿,下一秒就把手伸进口袋里想拿烟,摸了空后才把手拿了出来。已经被警告过无数次了,该戒了。
“而且,难道不应该是她自己不想看见我吗?我现在这幅样子,根本骗不了什么小姑娘,更何况一个一百多岁的人。”
第十章联合
吴邪摸了下脑袋,“你们能不能尽快帮我买顶假发?我手下的品味太差了,你们出生名门,眼光一定高。”
张海客挑了下眉,“要不要我托人去法国?”
“你难道想看我一头金毛的非主流样子?我要求不高,质量好就行。”
“你说真的?”
“我现在很少开玩笑了。”吴邪认真地看着他,“时间紧迫,要赶在进沙漠之前。我现在全身上下唯一不会吓到别人的地方就是头皮了。”
“不对,“吴邪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还有这张英俊迷人有点小帅的脸。”
张海客正在喝酥油茶,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他咽下茶道:“你这是在夸我长得帅?”
“没想到你的脸皮已经这么厚了。”吴邪伸出手,“给我倒一杯茶,爱护老弱病残。”
“我的脸,本来就比别人厚一层。”张海客把茶杯放在他手上。”你的也好不到哪去。”
“你是半途人工强制改造的瑕疵品。”吴邪回嘴,喝了一口茶,道:“看在同一张脸的的份上,希望我们这次真的是合作。”
张海客也不恼,说:“没有这张脸,也有我的姓。”
“不要觉得这个字的力量有多大。其实吧,我觉得你即使不姓张,名字也挺好听的。”吴邪语气如常。
张海客神色微微一变,“在这个时候,我当然姓张。”
吴邪看着跳动的火焰不说话。
当初张家有一批接触过新思想的人,在体系动荡,环境对张家极为不利的时候,厌恶反感一味的隐秘留存和终日惶惶的生活,打着保存实力的旗帜定居海外,抱着脱离本家的念头,也为了安全,改了姓氏。
后来树倒猢狲散,没有人意识到他们的存在了,但这群人一直暗中准备着。
而当硝烟升起的时候,他们又重新举起了张家的大旗,卷土来到香港。
直到今天。”你们和他们,也没多大区别了。”吴邪突然冒出一句。
一个姓氏为他们提供了充足的理由进入战场,然而究其根本欲望,到底是复兴,还是夺势?
“做人不需要清高。”张海客弯了下嘴角。
吴邪也不知是发笑还是叹气,道:“我没法反驳你这一句话。”
“如果在一开始就没有背上那么多东西,就算最后摔倒了,也不会有过多的损失。”张海客放下茶杯,“不过你现在应该听不进去了。”
“你现在不该说这种话。”吴邪面无表情地一针见血,“你们等了那么久,才终于等到一只不管不顾撒腿往前跑的出头鸟。”
“你那天听到了?我以为你睡着了。”张海客微窘。
“我没想到香港的安眠药质量这么差。”
“买的是大陆货谢谢。”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