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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乌黑浓密的长发后,才恋恋不舍的放手干起了“正事”。他不慌不忙的脱掉了他的衣服,然后毫不意外看到了他逐渐染上红色的耳垂。
啊呀,害羞了啊。
折腾了好一会儿,第一次接触女子衣物的林沐风才终于成功给君江酒穿上了那套女装,然后开始帮他梳头,还不忘顺手拿出买的胭脂。
君江酒:“……”沐风你买的这么全是到底计划了多久啊??!!
君江酒……君江酒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盘好头发,小心翼翼的涂上胭脂,林沐风端详着已经满脸生无可恋的君江酒,满意的笑了。
“笑一笑嘛,这么拉着脸就不好看了。”他含笑道。
不得不说,虽然林沐风并不是很擅长上女红盘发什么的,可毕竟君江酒底子好,再加上他的身材本就偏消瘦,就算是林沐风这个新手弄出的结果都称得上惊艳。
当然,前提是要忽略掉那种违和感。
“……沐风……”君江酒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谁知林沐风却突然叹了口气,道:“你生的可真是好看,要是个姑娘我一定非你不娶。”
听到他这句话,君江酒不由得挑了挑眉,问道:“我不是姑娘呢?”他的语气颇为意味深长,一双桃花眼紧紧地盯着他。看他表情,要是林沐风敢说出一句“换个别的姑娘取”来,他就能让人杀了人家姑娘全家一样。
“嗯?”林沐风懒懒的应了声,本来想说个“自然是取别的姑娘”来逗逗他的,然而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把阿酒弄得生无可恋了,要是在欺负就不太好了,便也只好装模做样的想了想,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那……”他抬眸专注的看向他,突然弯唇笑了,眸中的神色温和又认真,“那,非你不嫁可好?”
非你不嫁可好……
君江酒蓦的愣了一下,只觉得心脏突然仅仅缩,连同呼吸一起屏住了,似乎多弄出一点声音,那句话就会像梦醒梦散般消失一样。
非你不嫁、非你不嫁……
他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这句话却反复在脑中盘旋。
林沐风看着他愣住了一般强压着却仍然透露出喜悦,生怕听错了般的样子,勾唇道:“怎么?吓傻了?那这样我可就不嫁了。”
君江酒猛地回神,身体快速前倾拽住了林沐风的袖子,眼眸异常明亮,声音中似乎抑制着狂喜,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沐风、你是认真的?”
“自然。”林沐风弯唇,看着他的眼睛,“不骗你。”
然后他便被覆到唇上的一个炽热绵长的吻掠夺走了所有的呼吸和思维。
随后的一路上,林沐风是在君江酒“你何时要和我成亲”的问题中度过的。对于他平均每两天一问的频率,林沐风尤为哭笑不得,最后只得答应他只要血骷髅的事情全部了结就与他成亲。
至于君江酒,虽然还有不满于这么长时间,但也明白现在的情势容不得成亲这种事情,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当然,成亲后要怎么做来补偿一下自己这么长时间的等待……
这就另提了。
血骷髅基地
吴明守着身前已经快要堆到房顶的公文,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手上刚看完的一份随手向上一抛。
公文直直向上,很准确的落在了那高高一摞公文之上,稳稳当当,和其他的公文一样,每一个边都对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一毫的突出。
“还不回来!”他用笔狠狠地在手上的公文上划了一道,咬牙切齿的喃喃着。
“还不回来!”他又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将手上的公文一抛,又在新的一本上狠狠用笔画了个叉。
这一摞公文,就没几个通过的。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快四个月了,以至于底下的人全知道他们执法者副官大人心情不好,全体兢兢战战的,生怕做错了什么成炮灰,死的不明不白,就连被迫增加工作力量也没人敢吱声。
于是,林沐风和君江酒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群人老老实实装鹌鹑的样子。
君江酒笑得意味不明,慢悠悠道:“看来我副官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嘛。”
林沐风摇了摇头,道:“分明是你出去这一趟时间太长了。”他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感到不意外。
“沐风……”君江酒听到他这么说,便抬眼看他,一脸的委屈,“我这不是陪你回娘家了嘛。”
“是我的错,”他浅浅的勾了勾唇角,选择性忽略他这句“娘家”到底什么意思,“所以我会监督你尽快补上之前的工作的。”
君江酒:“……”
“大、大人……”吴明的助理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色,发现他没露出什么不耐烦的表情后才说道,“听说主上和那位林公子回……”
来了……
助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突然空掉的座位,在心里默默补全了这句话。
主上可算是回来了,他们这些人可算是能享受几天正常作息了。
另一边,君江酒刚刚回到自己的的办公室,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听得外面传来吴明毕恭毕敬的声音。
“主上,吴明求见。”
君江酒:“……”
林沐风:“……”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吴明是真的快被逼疯了啊,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进来。”君江酒在桌前落座,声音听上去没什么异常,林沐风却分明听出了一种隐隐的崩溃。
吴明看似沉稳实则迫不及待的走了进来,手一挥,地上边凭空出现了一堆足有一人高的公文,恭敬道:“主上,这些还请您过目。”
君江酒:“……”
他撑着脸颊,眼眸微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打量着他,许久,才漫不经心道:“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这话一出,吴明身上的冷汗“唰”就下来了。
咋听着就这么像小说里反派杀人灭口前的台词呢?
他连忙惶恐道:“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这些都是属下该做的。”
“哦,是么,”君江酒意味不明的弯唇轻笑,慢条斯理道,“那看来,是本座给你太多工作量了。”
吴明石化。
这、这剧本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林沐风:“……”
他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阿酒这是为了不用批公务什么都干得出来啊,一直被吓的吴明真是太可怜了。
他走到了君江酒身旁,蹲下,一手扶着他的膝盖,仰头看着他,用一种颇为无奈的语气低声道:“阿酒,好歹做一些你自己的工作吧?”
他不直接走过去替君江酒接下工作,反而这样放低姿态低声劝解,自然是不想阿酒因为他的原因被下属看轻。就算他和阿酒关系亲密,这里也应该是阿酒做主才对,明面上,他是没有一个可以服众的身份的。
“前任执法者大人的独子”,怎么看怎么应该被杀人灭口才能放心才对。
君江酒自然清楚他为何会这么做,正是因为清楚,他才不能无视他说的话。他只好不情不愿的放走了吴明,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