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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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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额头的汗,累的手酸也不皱眉,呵呵傻笑:“小白在挑药材,我就送过来了,不要紧的。”

南宫尽挥挥手:“回去吧。”

甘遂跟着他后面没有离开的意思:“我想看看仙君可以吗?”

南宫尽很想来一句顾好百草堂的那位吧,她不是总喜欢跟着他屁股后面转的么,然而这句话一说显得他极没有人情味,好在管住了自己的嘴,他道:“进来吧。”

甘遂高兴极了,她虽最喜欢扶艳,但萧念稚是对她最好的人,总是宠着她,怎能忘恩负义呢。

南宫尽推门进去时,萧念稚已经醒了自己爬起来坐在床边。

丹田之中真的空空如也了。才来的时候得知自己只有四成灵力时,他还调侃干脆一点也不要有了,现在算不算现世报呢。

浑身使不上力,呼一口气都觉得困难,萧念稚肩头、脑袋重的不得了,腹诽想,该不会没了灵力之后,便成了凡人之身,一不小心就会挂吧。

“师父,感觉好点了吗?”南宫尽端着药走过来,绑上了镂空屏风两翼的珠帘。

除了使不上力,有点头疼,没什么要死要活的感受,大问题是没有的。

“还好。”

“喝点药吧,对身体好。”

南宫尽嘴上尽出刀子,关键时刻还是明事理的,他对萧念稚的敬仰是心底的,对于师父偏爱谁谁的事,承口上之气,回头就忘了。

萧念稚伸手够药:“谢谢。”他勉强扯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笑容,余光瞥见了甘遂,便问:“甘遂?阿艳还睡着么?”

甘遂点点头,说:“扶艳哥哥还在睡,不过小白说他恢复的很好,醒来就没事了。”

萧念稚低头喝了口药,有些苦涩,不过没那么难以下咽。也就掏空了灵力就喝这么难喝的药,扶艳受的伤比他重,这时段是要泡在药里的,会不会承受的住。

想到这,萧念稚下榻穿鞋,南宫尽看他突然起身,药都撒了,忙问:“怎么突然起来?”

“我去看看阿艳,他身上有剑伤。”

南宫尽眉头一皱,语气不好:“有人照顾他,您操什么心,快把药喝了。”

“小事,我就去看一眼。”说完不顾阻拦,外衫也没披,就往外走。

百草堂的小白匆匆跑过来,脸上尽是焦急之色,看到人,扑过去叫道:“仙君,他们将扶艳带走了?”

萧念稚耳边一炸,没听清,道:“你说什么?”

小白:“是南宫的前辈,他们让我转告您,说虽然您以损自身灵力护罩八墟宇山,但扶艳杀了南宫府的弟子,不可不罚,于是将扶艳带走关起来了。”

萧念稚大怒:“谁让他们擅自主张的!”说话出尔反尔。

小白心中甚怕,调里带着颤音:“他们还说让仙君您不要想太多,只是小罚,过几日便会送回来,不过被关的这几天还让您不要大周章去找,这是徒劳无功的。”

萧念稚气得给他一把□□就能破了这牢笼,早知道那些人不会这么好说话,可月下州将军的灵力是这么廉价的?多少人望尘莫及的力量,就被这样践踏!

气愤之余,萧念稚无可奈何,喉间有些痒痒的,少顷,蹬着步子气鼓鼓的回去了。

夜里,末怀破窗而入,跟萧念稚拌嘴落得个惨败,说不过,打不得,使得他躁闷的露出了狼耳朵,现形是妖类出现极端情绪时刻才会有的原始野兽本能,似乎想要通过此种方式表达内心的愤懑或者喜悦,至于现下末怀暴躁的满屋子跑,而萧念稚无视他逗弄着松猫的情景来看,兽形现身的原因应该是前种了。

末怀气他云淡风轻,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临走前送他一句话。

你就护着他吧,早晚你得被他害死,到时候别后悔了。

松猫耷拉的绒耳朵越摸越舒服,难得称手,对于末怀的忠告,停在耳朵里,散在一念之间。

接下来连续五天,萧念稚果真没见过扶艳,那些人不知道将他关在哪了,萧念稚凭着大千书的记忆,找遍了南宫府所有可能被忽视的隐秘地点,包括装模作样四处溜达实则逮住巡逻的弟子套话的招,结果一无所获。

五天下来,萧念稚的耐心消磨殆尽,他直接上了南宫乘的寝殿,直言不讳地打听扶艳的下落,却被告知,扶艳早在前天被送去了天水的颜家学府学习礼德。

送去学府求学是好事,萧念稚其实也希望有个正规的地方能教扶艳学点知识,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一声招呼不打,似有自己今日不去问就打算瞒一辈子的架势,萧念稚冷言:“南宫府这次是把我完全变成一个局外人了吗,对我设防了?!”

南宫乘可没这个胆子,不过南宫府那几位上人的意思,就是不把萧念稚当回事,若不是他求情,扶艳早就被扔出八墟宇山了,哪还有去学府修学的好事。

萧念稚问:“去多长时间?”

“少说有三年,看颜家那边反馈回来的消息。”

若好,可提前毕业,若不好,五年十年,囚禁式教育总会有成效。

三年后,扶艳十六岁,个子会长高,身体也会张开,他的三年没有自己,归来之日会不会忘了自己?

南宫乘知道他想什么,趁早打断了他的念头:“仙君放心好了,颜掌门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对扶艳做什么,你院子的那个小姑娘甘遂要跟着去,我也让她陪着去学习,也可顺便看着她,您可千万不能去天水看他,上人的意思是罪罚三年。”

他和扶艳必须遵守约定,如若违背,扶艳必不会好过,很可能会死。

“我知道了。”萧念稚转身,补充道:“我会守约待在南宫府内,你们也要遵守约定。”

南宫乘颔首,半晌,萧念稚说:“我灵力受损,我希望这几年有事的话尽量不要叫我。”

人生路漫漫远兮,不知何时,昨日烛火伴夜相随,明日破晓,灯灭人走,楼空茶凉,所以人们常说要把每一次的见面当做最后一次,而当心心相惜,本以为永不会分离之时,就爱忘乎所以,直到有天,没有准备的,忽然离开。

待他日相见,又是何种姿态,何种情绪。

黔州天水,樱花铺道。

四季常开不败的红白樱花,几乎已经成为天水在外的形象。

颜家位于天水花谷的阳坡,古木建筑沿坡而上,四周长满参天大树,将颜家隐蔽的藏在其中。

万无一失。

扶艳过来的时候在一间子弟屋里睡了几天,至于几天,他不记得了,只晓得自己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就一张床,屋内家具摆设简便,不宽敞,但也不憋人。

这里不是师父的寝殿,这是第一认知。

当他推开门,看见满道路的樱花飞舞时,他明白这里很可能不是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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