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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我。”
你一不在,他们就欺负我。
萧念稚低头亲吻他的发丝,爱怜道:“我这不是来了么,不丢你,丢谁也不丢你,别哭了,好看啊?”
虽然说的严肃,扶艳却乖乖止住了哭声,扬着一张惨兮兮的脸,控诉道:“手疼。”
萧念稚心一紧,拉过来:“我看看。”
他现在没有灵力,从南宫府偷溜出来还是像青珥磨了好久的功夫,借了点外挂跑出来的,扶艳手上的伤,他没灵力,治不了。
“为师给你吹吹好不好?”
“好。”
萧念稚一手捧着扶艳的手,一手攥着扶艳的后颈,吹完气发现他颈子里有东西,生疑说:“这里面是什么?”
扶艳答:“勾五角。”
靠!萧念稚一声骂,这颜谷的老东西都这么不要脸的,对小孩下这么重的手,控灵力,畜生行为。
“这帮畜生。”
扶艳觉得萧念稚生气的样子很好笑,打趣说:“我还要割黄花草喂畜生吃。”
萧念稚从怀里掏出松猫,往他怀里一丢:“割什么割,咱家的松猫都没这个待遇,想得美。”
扶艳先前哭的一塌糊涂,现在又笑,看起来特滑稽。
“师父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萧念稚说:“有空就来,直到能将你带走,你要等我。”
“师父。”扶艳喊:“我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扶艳心里住着一个谐星
嗯,就是这样
第19章参加试炼
萧念稚对南宫府的约定视而不见,几次三番磨青珥的灵力往颜谷跑,因为有末怀不情不愿帮他兜着,也没出什么事。
不过南宫府那边看的严,萧念稚无论怎么耍滑头,也只出来过两次,时长不超过一个时辰,但对扶艳来说,每天等待着惊喜降临,这多少年的期盼都如刀尖舔糖。
萧念稚每次来都会将自己送给扶艳的那只松猫带过来,前后就两次,那松猫一来一个样,胖了一圈,好在毛顺颜色好看,长得肥也可美名为可爱。
扶艳揪着松猫的两只耳朵,对萧念稚说:“师父,给它起个名字吧,松猫松猫的叫,不好听。”
萧念稚研究着青珥给自己装灵力的木盒子,心想着这玩意竟这样神奇,随口说道:“随你,你给起吧。”
扶艳兴头一起,说:“叫与君,如何?”
萧念稚听这文绉绉的名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没好意思说土气,就随他去了。
“你这名字再给个姓,准是哪户大家闺秀的芳名,真有水平。”
扶艳摇摇头,虔诚一般地说道:“念与君莫辞,万里早将归。”
“师父,我早说过我喜欢你,到哪里都一样。”
萧念稚耳根发麻,脸倏地一下红了,支支吾吾啊啊了半天。
心里甚是懊恼,怎么堂堂一个仙君,整天被一个小屁孩撩来撩去,毫无还手之力?
萧念稚轻咳了一下嗓子,一时忘了词,东拼一句,西拼一句说:“那什么,我先回去了,我看着灵力消耗的挺快的。”
扶艳心情不错,愉快说:“师父慢走,改日再来。”
萧念稚满头黑线,这小子,搞得在这山上开了一家妓院似的,说话怎么这个语气……
回了颜谷,扶艳才发现,师父走得急,松猫忘记带走了。糊涂了,要是被颜谷那死板老头看见了,可得倒霉了。
“扶艳哥哥,扶艳哥哥。”
甘遂蹦蹦跳跳,一个猛子扎过来。颜谷规矩太多,她这个年纪的都五六点起床,摇头晃脑地背书,吃早茶,接着练剑。
甘遂好几次偶然瞥眼看见扶艳,想过去叫他,却被教书先生抓到了,比其他弟子多背一个时辰的书。
教书先生貌似很针对她的样子,谁也不看,就看着自己。
“是你?!”扶艳来这里不知道甘遂也跟着来了,前几天忙前忙后割黄花草也没时间顾得上别人,今日一见南宫府故人,感觉有些暖意。
“你怎么在这?”
甘遂脑子机灵,也会说话:“我代仙君看着你,防止哥哥受伤害。”
她将萧念稚搬了出来,间接掩盖了跟来此地的实际心思,而且能提升好感,方才说萧念稚的一瞬,扶艳眉宇之间的川就没了。
扶艳想了想,将与君托给甘遂照料说不定是好事,颜谷的人盯自己盯的紧,对旁人没这么严重。
“你有空吗?”扶艳将肩膀上的与君扯下来,捧在手里朝前送去,“松猫在我这不方便。”
甘遂呆了一下,眨巴了下眼睛,晃了晃头。她没听错吧,这可是扶艳哥哥对自己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还是请她帮忙,难道就是仙君对自己说的一样,扶艳哥哥只是不好意思,其实可在乎自己了,现在看来,这不是安慰的话。
甘遂抱过松猫,怀里满满一坨,脸上笑的灿烂:“哇,好可爱的松猫,扶艳哥哥哪里弄来的?”
扶艳淡淡道:“师父送的。”
甘遂只顾着哇,好可爱的瞎叫,时而听清时而耳鸣,扶艳半晌告诉她:“它叫与君。”
起这个名字的根本用意是他想永远和萧念稚相伴一起,无论天涯海角,只要自己想着他,萧念稚天隔多远,总有一天会回来。
这是他的虚的承诺,尽管现在还是自己一个人的。
正当两人围着松猫说个不停的时候,下学堂的几个浪子大摇大摆地走近,围拥在甘遂身边。
“咦,哪里来的松猫?你养的?”
其中一个短发的子弟对着甘遂问,甘遂不想理他,抱着松猫找空地方钻出来。
“躲什么,就问一下,你是哪来的?”
那些人不耐烦,加重了语气。
甘遂想着在南宫府的时候也有坏人围着她调笑,但是因为自己,扶艳伤了那些人,最后害了她的扶艳哥哥,于是这次,她乖乖没躲了,小声说:“我是来求学的。”
那人笑了一下:“求学?那我怎么没见过你?”
扶艳见不得这些人的嘴脸,以大欺小,也是狗仗着自家的地盘,到处撒野。
“甘遂,走了。”他说。
甘遂为难地看了一眼扶艳,继续回答浪子的问题:“我是南宫府那边的,掌门送我过来的。”
“原来如此,看来南宫府也不怎么样,只能到我们这里求学,垃圾。”
“对了,我听说,南宫府有个仙人叫什么,萧什么的吧,是个黄皮子,专爱藏春宫图,也难怪了……”
扶艳脸色沉的可怕,又叫道:“甘遂。”
那些人早就想出气了,大声吼道:“喊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甘遂有些急,她抱着猫,急的结巴了:“不,不,你们,别吵,扶艳哥哥……”
扶艳没理叫的响亮的狗,走过去,拎起甘遂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