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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地上死了的同伴,其余人都被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带了回去。
路上那些人骑马,萧念稚他们就跟后面走,他们身后跟着一队五人,看他们走的慢了,会拿鞭子抽走在最后的人。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老七终于呼出了一口恶气:“是东边,他们往东边走。”
阿棠:“东边有凶兽,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萧念稚动了动被绑的手腕,基本可以自己松开,但这帮人来历不明,身怀邪术,贸然逃走的话,势必不会得到好处。
“走一步看一步,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老七低声嗯了一声,“听你的。”
他们被推搡着又走了很长的路,沙漠天气太热,有些小孩承受不住晕倒,那些人便无情地将那些小孩丢下,海花不忍心去求情,却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老七等人沉不住气,纷纷要拼命,却都被打得半死,拴在马的小腿,推着走。
萧念稚知道要冷静,但这些人被他们毫不留情的鞭打,等不到回去就会死在半路,他忽而挣开手上的绳索,朝那些施刑的人冲过去,扼住了其中一人的喉咙,迅速将其脖子扭断,其余人察觉,纷纷施展邪恶的灵术同他对战。
他们的打斗声引来前面队伍的驻足回眸,领头看着他们打,等到自己那帮手下撑不住了,才过来出手,但他发现面前这位白衣文弱的男人内力竟然如此强劲。
“马上就要到了,瞎闹什么?!”
萧念稚睨了他一眼,道:“去你妈的。”
这个人他尚有余力对付,撤身回转释灵之时,同他交手的人变成了两个。
萧念稚被对方的灵力弹开,倒退了几米。
领头见到来人,恭敬的鞠躬,道:“上灵使。”
上灵使没有看萧念稚,转头问那领头:“你们就带了这帮货色回来?”
领头之前嚣张的气焰在这男人面前都是软壳,恭敬道:“昨天那个人带回消息,就是这个穿白衣服的人伤了他们几乎所有人。”
上灵使这才目光施舍般看向萧念稚,而后嗤笑:“长得跟女人似的,你是带回来给司命暖床的嘛?”
领头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将他们送给司命做奴隶。”
“呸,去他娘的奴隶!”老七嘴角淌着血,不怕死的吼道。
上灵使有些烦,挥挥手,那些人举起刀就要往老七头上砍。
萧念稚忙释灵拽住那人的刀,不让它落下,
“你们过分了吧。”萧念稚将那刀拽下,眼里怄着刀子。
上灵使放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过分?你是不是没见过更过分的事?”
萧念稚有气但说不出话。
“看来挺有意思,在床上或许挺带劲,带回去。”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可以看见扶艳了
第58章血腥杀戮
萧念稚一等人被赶着进了一个类似铁围墙的庭院。院子没有假山绿水,有的只是干黄的沙子和被尘土覆盖的建筑物。
穿过几个哨岗,他们被粗鲁的塞进了一个铁圈子里,像豢养家禽一般,几十个人汗淋淋的堆在一起,几乎是背贴背。
新来的这些人中,除了萧念稚,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伤,老七和阿棠伤的极为严重,老七膝盖皮肉都烂了,白骨森森的露在外面。
这个圈子里原来还有十几号人,身披破烂的黄布衣,一张脸全是灰,却气势盎然一副看谁都不爽的模样;他们分散在圈子的各处,见有人被挤着推进来,才不情愿的往里面挪步。
有个脸上有疤的焦黄皮肤的男人,粗声粗气地问:“你们犯了何事被关了进来?”
阿棠不小心碰到了自己手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没有好气道:“哼,什么事?就是一帮土匪。”
那疤痕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土匪?我们就是土匪,但我们被关到这来了!告诉你为什么,这里的人比土匪还可怕,我们进来了,就是他们的奴隶,定时被他们杀几个取乐!”
疤痕男人有点自暴自弃,又有些不甘心:“我们才进来的时候有八十个人,现在就剩下我们兄弟十三个人。他娘的,八十人啊!”
“杀人么。”萧念稚道:“那些人让你们自相残杀,还是……”
疤痕男摇头道:“每次十个人,最后只有五个人活下来,两个人中必须要死一个。”
“他要我们互相厮杀。”
老七啐了一口唾沫:“杂碎。”
海花身边的小丫头吓哭了,海花一直安慰她,有个胆大的小男孩爬到小丫头身边,将她搂进怀里,牺牲安慰:“不要怕,我陪着你。”
他们进来待了有半个时辰,就有人过来挑人。
进来的人看了一圈,指着萧念稚和他身边所有壮汉,道:“你们,跟我出来。”
那些人手里撂着鞭子,晕着黑气。
萧念稚站起身,顺手搀扶着老七,他们走到门口,那些人嫌他们磨蹭,还甩了一鞭子在最后一人的背上。
还是那几个哨岗,萧念稚他们被戴上了镣铐,拴成一排,一个个走过去,在中间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
正前方是个高台,台上有一个镶着象牙的座椅,不金碧辉煌,但血腥残暴,靠背的几处还有类似鲜血的红色,暗沉斑,渗入毛发。
萧念稚将目光转移到高台旁边一个更高大的建筑。
像旋转的楼梯,每个拐角处都有一个箱子一样的东西,方方正正,看起来没什么用。
这宝塔似的旋转阶梯隐入云层,塔身缠绕着云雾,仔细看的话,可以看清它其实是在动的。
押他们来的人将他们列成两排,而后在旁边安排了四个站岗的人,手持大刀,防止作乱。
萧念稚趁这空闲,环顾四周看了看,马圈,草棚,几间中原式的房屋,在弯曲一条石板道后冒出个脑袋尖。
往左看,有一个挺宽的水泥广场,高高的铁栅栏,像个斗马场。
斗马场隔壁是一个牢房,里面大概有十来个凡人,面上带伤,穿着破烂。
萧念稚眼神在那牢房逡巡了一阵,隔得太远,看不清里面的人,突然,里面有一个犯人猛地拍了一下牢房柱子,引得旁边看守的土匪甩鞭子就抽了过去。
牢房里响起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不过很快就被甩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掩盖。
老七眼里闪着暗光,小声道:“那个斗马场,是用来给这些人取乐子的地方。”
后面一排有人像这样被抓过来几次,很有感触地说道:“我上了三次,杀了我三个兄弟,就在那个地方。”他指了指斗马场说:“听到风声,说过几天是司命的生辰,我们都要死了。”
萧念稚听他说,看着自己的右手,不知道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