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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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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打小就生活在一起的人吧。”

我们走出宾馆,边走边聊。这个人没我想得那么死板,看上去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男人。我问:“那你小时候过年岂不是数钱数到手抽筋?有多少人给你发红包?”

他带着我们往汽车站的方向走去,“没有,我小时候在国外,不过除夕。”

我接着问,“那你多少岁回国的?”

“记不清了。”张海藻回答:“反正分成几批人,大家陆续都来中国了。好了,上车吧。”

我们站在汽车站门口,大巴吭哧吭哧从我身边驶过。坐大巴的话,安检是个很严肃的问题,这个张家人难道没考虑过吗?不会这么靠不住吧?我挥了挥手拍走面前扬起的尘土,指指自己脚下的皮箱,道:“海藻兄,我带了点东西。”

张海藻摆摆手,“不是大巴,我们自己开过去,我认得路。”

他去汽车站的停车场取了车出来。这辆车也很普通,不显眼的深灰色。我下意识地想问是不是黑车,想想又觉得没必要,黑瞎子那种坑爹队友世上独一无二,我总不能有了心理阴影后就恶意揣测别人。

出发之前,我们又去了一次筒子楼区。废墟掩埋了许多,什么都看不出来。事实上很多东西还不明晰,我连比赛规则还没读懂,就已经被系统强行宣判为输家,输都输得很茫然。

我站在那报刊亭前,老头还在用相同的频率摇扇子,汗衫都没换,看到我后招呼道:“四川日报来一份?”

我说不买。可能是我的语气太坚决,老头的暴脾气立马上来了,“不买就别挡着!去!”

我上车的时候他还在中气十足地骂我瓜娃子,真是老当益壮。那副神态,仿佛压根就不记得曾和我说过话。我心说老爷子记忆力也太差了,当初你不是还给我指了路吗?

上了高速后,天边的山峰一座接一座,连绵不绝。夏季森林茂盛,覆盖尽了山头。我望着景色,渐渐闭上眼休息。但脑子依然活络,睡得着才怪。

秦岭自古以来就是各种志怪传说的发源地,风水特别奇特,有人说是龙头西望,也有人分析成束之尾。太过玄乎的东西当不得真,但这些从侧面说明,那个地方必然存在一些因素,作为怪事频发的基础。

秦岭,秦岭,这个名字在我脑海中反复盘旋。闷油瓶告诉我,那一年骗我去秦岭是出于“环境”的考虑,因为那边能给予我更大的刺激。我现在才发现,这话等于白讲,他并没有说刺激源是什么。而且这种刺激还和我隐藏的体质有关,那就不可能是寻常风景,也不会是一顿野味或者一句土话那么简单。

既然与那方面有关,根据目前为止的经验推测,恐怕是一种连语言都无法描述出来的东西。甚至不一定是“东西”。到底会是什么?张海藻提到的蛇矿?

也许是。可我觉得,蛇矿之下还隐藏着一种更加神秘莫测的力量。洛蒙和蛇种,这些只是露出水面的表象。问题的“核”是什么?所有的焦虑,都可以归咎于一个看不透摸不着的核心。

第13章卷二:穿云裂石(3)

张海藻向站确认了一遍路线,出了关卡开进匝道。“吃点东西垫饥吧,我不能保证抵达时间。”他说。

我说无所谓,他就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了个橘子,朝后丢过来。我忙接住,只听他道:“我买的,没有核,方便。”

吐不出“核”来,吃得再多有意义吗?

我倾身往前看了看,座椅上摆了满满两袋,买下来跟不要钱似的。张海藻道:“尽管吃,公家的。”

“你们待遇太好了吧。”我不禁诧异,“出差福利吗?你这也算是出差了。”

“不是。”他狡猾地笑道:“可以报销的。因为,没有人能确切地算出我的交通。”

我很快明白过来,哭笑不得。他最大的老板正坐在我身边,他竟然就这样不打自招。闷油瓶倒是没有反应,可能早已视钱财如身外物。我剥开来一瓣瓣地吃,问:“你们还有会计?”

“没办法。对于一个团队来说,开支是个不小的问题。”他道:“现在队里管钱的那个,听说还在美国考过资格证。”

“让那个人改名张海归吧,名副其实了。”我慢慢说道:“你们是海字辈,和大陆隔海相望,这主意谁想的?太绝了。”

他同我唠嗑一般,道:“其实‘洋’也很好,隔着太平洋。这样我就叫脏……张洋遭,不……张洋……”

我赶紧接上:“张洋朝。”

他点头,“你懂就好。”

我想了想又道:“你们想好下一辈叫什么了吗?港字辈?”

“也不错,好听。”他若有所思,“但是有没有下一代还很难说。”

闷油瓶终于转头,看向聊家常的我们俩。他没有开口,但我知道他想让我终止对话。我在闷油瓶有所动作之前塞了瓣橘子过去,道:“好吃吗?不客气,公家的,给报销。”

只是旁敲侧击一下海字辈的历史,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时间上是契合的,不妨把现实中的海字辈与故事里的信息拼接在一起,那就变成了这样的版本:他们于九十年代从海外进入大陆,发生了一些事后又退回香港。假使果真如此,我就不得不重新定位一下这些人的意图了,他们莫非正是当初秦岭事件的策划人?

在宾馆的时候我就该想到这些,问问闷油瓶。现在张海藻在场,二人世界里多了个电灯泡,我又不能问了。随即打定主意,我决定尽快找个独处的机会弄明白。

闷油瓶有样学样,也往我嘴里塞橘子。我欣然接受,还没来得及把一整瓣吞进嘴里,他的手指就顺理成章探了进来,轻轻戳了戳我的舌头,像在暗示什么。我脸一热,瞪了他一眼,闷油瓶从容地把手指拿出来,又抹了下我的唇角。

张海藻坐在前面,我们俩别说深吻了,身体保持着一定距离,拥抱都没机会。话说回来,我还没研究过那最后一步的事情,感觉不会太复杂,不知哪里有学习教程?

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抵达秦岭山脚,随便选了家饭馆。等待上菜的时间里,张海藻捧着手机,塞上耳机,旁若无人地不知在看些什么,和店里其他年轻人一模一样。

我道:“这个你们也报销?”

他头也不抬,“什么?”

“上网流量。”我说。

一个沉迷手机的张家人,我心说小伙子可真是前途无量。张海藻解释:“那个不给报。没事,我下载好了看的。”

我瞥了眼屏幕,几个眼熟的演员,模糊不清的画质,好像是部童年的老电影。我问:“你喜欢看电影?”

他按了暂停,抬头对我道:“求你别说话了,现在是我工作之余的休息时间,你知道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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