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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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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顺便低头给了一个吻。我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接触,好像成了习惯似的。我伸手玩着他后脑的头发,郑重通知他:“约法三章,每次不可以太过分,要能下得了床。”

闷油瓶没有答应,而是看着我,淡淡道:“这个没有办法控制。”

我一想,那确实是无法控制的事情。况且我没什么直接损失,也不必太较真,一下就释然了。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心说你负责拾就行。

锁在房间里的小满哥这时醒了过来,听到我俩的脚步声后一个劲挠门。闷油瓶放它出来,我就瞧见一道黑色的闪电蹿到我旁边。小满哥乖巧地坐在地上,我冲它两手一摊,遗憾地表示没有它的早饭。

顿时狗耳一耷,它失望低下头。没一会,跑去叼闷油瓶的裤脚。

闷油瓶正在用手掂量我那把大白狗腿,在窗前反复做着同一套动作。这把刀他不是没用过,按理说已经能适应刀的重量和款型了,应该不需要再练习。小满哥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被误伤,径直凑到他脚下。

闷油瓶无奈暂停,持刀的手恢复原位,垂在了身侧。我开口把小满哥喊过来,那狗动了动,却没离开。我又喊了一遍,就像一个喊孩子回家的家长一样,它才转身跑过来,不满地看我。我心道你饿我也饿,可是我现在并不想下地走路。

闷油瓶没了狗的打搅,重新操练那套动作。在他起势的那刻,我发现他握刀的手势不对。我太熟悉他了,这家伙以前正手握刀的时候,不会把虎口握死,这样更利于变化出不同的刀法。但现在他不仅握紧了虎口,还扣上拇指,更是大忌。

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很快意识到,他是在模仿我握刀的手势。我因为没经过什么专业培训,往往是抄刀就冲,在野外遇见危急关头,根本顾不上如何科学地调整姿势。只是下意识握紧手里的东西,纯粹属于本能。

“小哥,”我道,在闷油瓶转头看向我之后,我告诉他:“这是习惯,一时半会儿的,手势改不过来。”

他点头表示知道了,淡然地说:“寻常的武学套路在你身上不适用,也许有别的方法适合你。”

闷油瓶相当于私人教练,竟在研发适合我的路子。我在一旁观察他的动作,不得不承认他模仿得像极了。说不出来是什么原理,但他确实藏起了敏捷迅速的身手,变成了一个对格斗略懂皮毛的人。

他右脚一划,转移重心,扭身砍去,给我留下个帅气的侧脸。我鼓了两下掌,心里想的却是,动作看似简单,但要让我做到完美很难。在出手的瞬间,必须合理协调全身的肌肉,才能使手上爆发的力量最大化。

闷油瓶也想到了这点,对我道:“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需要练习。尤其是你的腰力,远远不够。”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腰上的酸痛还没有完全消退。我心想这要怎么练习?每周多少次?

“不宜过度,每周不超过三次。”闷油瓶特别官方地给我指导,但是我心里很清楚他究竟在讲什么。一句潜台词转换成心理活动,一下就传入到我的意识中来。

我问:“不是说没办法控制吗?”

他淡淡道:“次数可以控制。”

小满哥那双机灵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发现这个屋子里没人能喂它,就趴在地上闭眼继续睡。它应该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吧,我心想。

可我们并没有多少放松和休息的时间了。胖子打电话来,说是今早山外冒出一批安扎的营寨,霍害俩兄弟已经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发音模糊,显然嘴里含着东西。我问你在偷吃些什么,胖子道:“我操太好吃了,这鱼够嫩够鲜。”

他介绍起了如何让白酒和料酒达到完美的协调,我听到一半,在他刚要说捕鱼地点的时候,打断道:“霍家进来没有?”

“盯着呢,放心。”胖子把鱼肉咽下,开口说:“现在村里村外,可都是胖爷的眼线。”

他所说的眼线不外乎村中居民,但胖子确实有办法利用普通村民发展他的情报网。我在这方面对他很有信心,转而问另一个话题:“三叔的队伍呢?”

胖子又说,他去兜了一圈,果然看到了那个长沙的哑姐。或许他不记得脸,但身形线条是刻在脑子里的。不出我所料,说起三叔的话,关系最近的就是她了。

不过,“三叔旧部”应该不是重点,哑姐带队很有可能是受了二叔的委托。她自己本人再怎么重情重义,也不会来热心帮三叔的侄子。只有二叔,对我的行踪耿耿于怀,会关注我的动向,牵头夹个队伍。

这些年,长沙余部交到了二叔手上。因为重心偏向杭州,所以长沙的规模一再缩小,我基本没上过心,未曾了解哑姐的去向。如果二叔挑人,把哑姐挑了进来,那倒也顺理成章。

我这段时间处于和家里断绝往来的状态,不知道二叔此时是想帮我一把,还是想押我回去?那支队伍里,有多少可以信赖的人?倘若现在身处广西的是我自己,我肯定没有那种顾虑,因为见到的第一面能把队伍里的人心摸个底。但是要让胖子他去解决,绝对没那么轻松。

就看他能不能挑战人生中圆滑灵活的顶峰了。电话那边又传来咀嚼食物的声音,胖子对他的鱼赞不绝口,“以前从来都没看过这种鱼,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前段日子下暴雨,连通了水系,让我逮到了这条,人间美味啊。”

我让他注意着点,小心别食物中毒,只换来胖子更加做作的吧唧嘴的声音,故意恶心我。我把手机拿开耳边,放到面前对着说道:“目前多少人?你现在能先进去一趟吗?”

“再算上香港佬的话,这阵仗勉强可以入得了胖爷的眼。”他道:“硬闯?”

我望了眼闷油瓶,对胖子道:“不是闯,是探。”

胖子忙道懂懂懂,“这不就和姑娘的闺房一个道理嘛,硬闯会被打出来,所以得把帘子轻轻挑起来。”

“听起来你很有经验啊。”我臭他一句,“怎么还没被村长赶出来?”

挂了电话,大概是受胖子的影响,我突然想吃鱼。这阵子舟车劳顿,竟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顿。我刚撑着身子爬起来,闷油瓶伸手按了按我的腰,我像被戳到了死穴一样,第一时间躲开,但这个动作又牵拉腰部的肌肉。我猛吸一口冷气,转头用眼神对他提出抗议。

“你要出门?”他问。

闷油瓶对我了如指掌,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现在出不了门。我寻思了一下,抬头看向闷油瓶,张嘴点菜,“红烧鲈鱼,清蒸也行。”

我打算交给他去买,但是就在闷油瓶开门的时候,我听见门外有人走来。

一个人站在门外,气还没喘匀,显得非常焦躁,似乎着急赶过来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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