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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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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小满哥表现出来的是一种防御的姿态。它刚才站在那里不动,很有可能是想正面迎击。小满哥突然发出一声威胁的低吼,挣脱出我的怀抱,跳了下去。

我竖起耳朵,仔细辨别着周围的声音,同时赶紧沿原路向后退。

因为我听见了爬行动物的声音。

如果只是普通的野生蛇,问题不大。怕就怕这个地方,又出现自带信息素的蛇种。我回忆起那个货仓里的金属块,一阵心惊,里面装着信息素,那会不会还有完整的活体蛇?

伸手不见五指,十分纯粹的黑暗环境,我也不记得自己走了多远。当眼睛失去作用,许多习以为常的小事都困难百倍。我握着刀,甚至不确定该朝哪个方位攻击,也不确定再走一步会不会踩到什么。

小腿爬上了第一条蛇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用刀劈去,根本无暇顾及是否伤到自己,蹬了蹬腿,摆脱那条东西。附近也许有几条,也许有数十条,可是我的听觉没那么厉害,危急关头也来不及去计算数量。那些诡异的爬行声中,只有小满哥跳跃移动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情形有些混乱,我已经忘记了现在是面朝哪个方向。我叫小满哥回来,可它一直在我旁边来回活动,安分不下。我听着那声音,终于明白不是它不愿停下,而是,不能停下。

现在我儿子充当唯一的防御线,倘若退缩,便只能败逃。我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朝着面前的一团黑暗便劈头盖脸地砍下去。因为看不见,只能通过这种反复的动作来开路,不停换角度去应对。

闷油瓶当初教我的方法派上了用场,权当是攻击底盘下路,那种刀刃砍到实体的震动感时不时传到我的手上。我和小满哥就这样不停移动,心思全放在了防御上。这条通道我第一次走,也不能肯定是否无意踏进了什么地方。

僵持不下的局面大概维持了不多久,身子就涌上一股乏力。我心道自己体力怎么下降得如此严重?正在此刻,小满哥纵身一跳,撞到我的肩膀上,接着我就听见犬牙咬合的声音。

它在我的肩上咬下的,是一条蛇,而我刚才从未留意。一直右手用刀,还以为肩膀上的沉重感来自于运动的消耗。这下重量消失了,我都不知道那条蛇什么时候爬上身,又是什么时候咬了我。

生理上的反应来得迅速又猛烈,第一步是抽走了身上的力气。我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摸了一圈,摸到一对很小的牙印。按了按伤口,或许是由于某些麻痹神经的成分,并不觉得疼。

处境变得糟糕起来。鉴于以往的经验,我先找到了一面墙,倚靠在上面,得失去平衡倒下,然后打算尽快离开这里。我心想闷油瓶应该能感应到我这边情况不对劲,早晚会赶过来。

我扶上墙,双腿已然不太受控制了,洛蒙开始攻击我的意识,体内那种潮水般窒息的感觉翻了上来。我暗骂一声,没想到伤口那么小,剂量却很足。

我的掌心擦过这里的墙面,材质仿佛有些特殊。我回过神来,在黑暗中用触觉去研究这面“墙”。与之前的洞壁相比光滑了很多,好像某种玉,但又过于坚硬。手指敲在上面,有种金属的质感。

事实上,那也不一定是一堵墙。因为我的手活动范围有限,只能摸到偌大空间中的一部分。几秒的时间之内,我就想到了那个噩梦一般的可能性,连忙去找闷油瓶。然而此刻,我不到任何回应,也做不到用意识去感应他的存在。

秦岭的戏码居然再次上演。我身边这堵“墙”一样的庞然大物,与那棵青铜树一样,相同的材质,“屏蔽”了我和闷油瓶的联系。

原来不仅是蛇和信息素的运输,还有这种“青铜”的储存?我心说搞什么,霍家的运输是把整个场景都搬了过来吗?好好的生意放着不做,抢什么话剧舞台的活?

再没有力去思考诸多疑点了。小满哥一边帮我驱赶那些爬行生物,一边叫了几声。虽然它的声音是一成不变的汪汪汪,我仍听出了担忧。我张嘴想回应我儿子,奈何全身逐渐无力,连刀都快握不住了。

它扑到我脚下,脑袋拱了拱我的腿。小满哥的战斗力解决了那些罪魁祸首,可是眼下它又没有能力把我驼出去,我腿一软坐在地上,心想着若让它驼人,那相当于让胖子骑一辆童车,压根不现实。

我儿子没有放弃,牙齿咬上我的裤脚,想把我拖出去。但是它的犬牙过于锋利,直接在衣料上撕开了几道豁口,根本不是个法子。

它暴力咬死的那些蛇,散发出一股奇怪的血腥味。我想或许不是心理作用,吸入的气体里也带上了洛蒙。眼前不再黑暗一片,出现了光斑,那是幻境中的景象。

幻觉和现实的画面频繁在眼前交替,我强打起神,把手放在小满哥的头上,用了很大力气才得以说出三个字,“去找他。”

小满哥舔了下我的手心,实际上这时候我全身都被麻痹得有些迟钝,狗舌头舔在手心里也不觉得痒。我动了动那只手,突然想起自己的这只手腕上还有串东西。

自从天气有了入秋的迹象,我换上长袖后便一直戴着它,有一段时日了,已经习以为常。反正我惯用右手,不会造成什么不方便,这相思子的手串都快要和人融为一体。

我蹭了蹭小满哥的鼻子,它聪明地理解了我的意思,张开嘴十分灵活地一叼,把那串东西从我手腕上拽了下来。

闷油瓶和我事前做了交换,这上面有他的气味。让狗鼻子嗅出味道,然后去找他寻求外援,这也正是当时他提出交换的初衷。

我儿子叼着两个爹的“定情信物”,马上跑开去找另一个爹。

小满哥的奔跑声尤为急促,回荡在漆黑的隧道里,像一阵大风,越刮越远。我做完了我能做的所有事情,卸下了心理负担,抵挡不住大脑里那份熟悉又昏沉的感觉。

保持清醒是极其重要的一项前提,然而这份信息素的大餐居然硬要塞进我嘴里,全然不顾我自己的意愿。我的手边没有任何药物或工具,连走路都困难,要如何在闷油瓶找到我之前降低信息素的影响?

我回想起第一次在秦岭出意外的时候,闷油瓶说那时给我放了血。用血液的流失作为代价,以缓解体内的神毒素。那显然不是一个好法子,但是,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方法。

闷油瓶教了握刀的姿势,教了砍劈的技巧,甚至教了一些基本的打斗规律。可他忘教一点,怎样用刀放血。我摸着大白狗腿的刀锋,心想,自己下狠手的话能割多深的口子?

这把刀再也提不动,我把它支在了墙边,调整出一个角度。

眼前的光愈加明亮,天空中的太阳灼热得可怕,似乎还看到了稀疏而低矮的植物群落,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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