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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但是韩庭向来信心大。
他也是睡过直男的人。
最硬气的一个直男被他睡过之后也不超过十天就妥协了,骚的就想死在床上的模样反而让他兴致缺缺。
少则四五天多则十天左右,韩庭自己的想法就是陆鹤宁也不过是他睡过的直男当中的之一罢了,能有多大的脸色,还怕睡不服他不成。
可是他确实也没想到,他忙了一天回到家后看到的就是带着一身狼狈都要逃离的陆鹤宁。
韩庭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啧,欠操。
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他便不留情的带着陆鹤宁进了卧室,看着陆鹤宁一副不合作的模样,伸手就扒了陆鹤宁的裤子。
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展露在眼前,红痕遍布,情色满满。
陆鹤宁终于按耐不住的睁开眼,踹开韩庭的手,身子就要蜷缩在一起。
韩庭反应极快的握住了陆鹤宁的小腿,伸手一拉便把陆鹤宁拉的凑近自己,另一只手快速的抓住了陆鹤宁的内裤,陆鹤宁也使劲的抓住内裤,眼神警惕的看着韩庭。
韩庭冷笑了一下,一使劲就把内裤撕裂了。
陆鹤宁脸色更难看了。
他本就被折腾的不舒服,现在更是强撑一口气,心里的怒火都要火山喷发了,但却是丝毫不能解决眼前的困局。
“听话点。”
韩庭的声音特别有磁性,即使语调沉沉也似乎饱含深情。
“一个月时间,你也跑不了。”
陆鹤宁知道自己眼下根本不是韩庭对手,拧着嘴不说话,手上的力道小了很多。
韩庭意识到陆鹤宁的反应,趁机就掰开陆鹤宁的屁股,温热的手指摸到了昨晚让他快活的小嘴上。
陆鹤宁身体紧绷,手握着床单,青筋爆起,紧闭着眼,粗喘着气。
“放松,让我进去,看看伤口。”
韩庭真的是想看看伤口,他拿出来备在床边的人膏药,挤出来沾满手指,顺着穴口的褶皱,一只手顺着陆鹤宁的后背,手指就要钻进去。
陆鹤宁身体很是排斥韩庭的手指,硬是放松不下来,手指上的膏药滑滑的进不去。
韩庭被陆鹤宁泛红的身子这般刺激,呼吸粗重了很多,声音更加低哑说:“你让我手指进去我今天就放过你如何?”
陆鹤宁身子一抖,本来极其苍白的脸色泛出来不正常的红晕,眼睛闭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子后的小穴蠕动了一下,轻轻的露出来一个口。
韩庭是惯会打蛇随棍上的,手指一使劲就完完整整的进去了,中指指节粗大,陆鹤宁第一次清楚感受到被插入的感觉。
手指不停的想要再进去,不停的挤压着穴里的嫩肉,不断的摸索。
陆鹤宁的身子抖着,韩庭头上出了细细一层汗,真的觉得自己就是给自己找罪受,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他真的是硬的难受,眼前这人他吃过一回,却觉得一回根本不能解渴。
恨不得直接把人压倒就地正法。
“你里面好热。”韩庭对着陆鹤宁的耳边轻语。
陆鹤宁有点低烧,甬道里的温度更高了,他本就身体不适,第一次见血更容易发烧了,更别说他还折腾了好一通,身子软下来,发烧就来势汹汹了。
韩庭吸一口气,中指迅速抽出来,又挤出来一大团膏药,两只手指并拢插进了小穴里,仔仔细细的来回上了一圈药,如愿以偿的摸到了陆鹤宁的敏感点。
看着陆鹤宁全身泛红,才终于克制住自己的兽欲,抽出来沾满淫液和膏药的手指。
看着眼前眼角似乎还挂着泪的陆鹤宁,拉着被子把人放好,深吸一口气,沉声说:“蒋昭,请刘医生来。”
为了以后能吃饱,韩庭忍了,反正这人也跑不了。
第5章
陆鹤宁被圈禁起来了。
韩庭认为的是圈养,而陆鹤宁认为的是囚禁。
反正是关起来出不去了。
韩庭也没有十分限制陆鹤宁的人身自由,出得了卧室门,出得了别墅大门,离不开韩宅大门。
一幢烂房子还他妈的有十几个保镖按时按点的来回巡逻。
这下是真出不去了,除了限制了人身自由,韩庭倒也没有多为难陆鹤宁,手机电脑各种电子设备游戏机,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家庭影院,应有尽有。
陆鹤宁现在是恨极了夏坤,却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夏坤,他很清楚他的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鬼地方。
韩庭那样的男人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那男人性欲太强,自控能力也是强悍,自从那天他发烧输液后三天了,韩庭不再回来过,要不是家里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香姨在,陆鹤宁当真以为这里不过是韩庭众多府邸的一个。
可是经过几天了解才知道香姨是从小照顾韩庭长大的,基本上香姨在地方就是韩庭住的地方。
而这几天韩庭不在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忙。
香姨依稀知道一点韩庭在忙什么,香姨和蔼可亲好说话的很,不过两天功夫就疼陆鹤宁疼得陆鹤宁连脾气都没有了。
在和香姨的聊天中,陆鹤宁才渐渐认识了解到他到底是招惹了一个怎样的人物。
韩庭本身就是传奇。
韩庭所在的韩世房地产公司最近就忙着拿下青苗山附近的学区房建设基地。
招标的日子迫在眉睫了,所以才忙的回不了家。
陆鹤宁听着香姨在唠叨这些的时候,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他所在的盐阳大学就是这次高校搬迁的重点985之一,虽然他和青苗山旁的学区房没有关系,但总有不好的预感在浮现。
香姨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思维跳跃的极大,前一秒还在心疼韩庭辛苦,后一秒就问:“宁宁啊,晚饭想吃什么?姨给你做。”
陆鹤宁就是再反感韩庭也没有办法摆脸色给香姨看,就笑了一下说:“不用,也没什么想吃的。”
他是真没什么想吃的,他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这里。
“香姨,不如你放我离开?”陆鹤宁再次试探的说。
这房子再豪华,陆鹤宁也不想再看第二眼。
香姨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深邃的大男孩,笑着说:“你想走尽管走就是了,香姨也拦不住你。”
香姨说话柔柔的,温柔惯了的模样,似乎是对所有人都这般模样,可是刚回来的韩庭却有点惊讶了。
香姨也是这几年开始温柔了许多,寻常的时候因为韩庭太野,不得不比韩庭更凶,很是看不惯韩庭乱搞男男关系,虽然嘴上不说,却也没有对任何跟在他身边的人好脸色。
但是出乎意料的居然对陆鹤宁脸色不错。
想来也是,陆鹤宁这种模样,即张扬又挑衅的性子,耍起乖来,还是挺让人窝心的。
“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