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他也会乐得其中。
遥看着远处的天,陆鹤宁捏了捏眉角,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殊不知他被韩庭圈的太严,外面还有很多的人都在找他。
韩鹏暗着找,孟锦宁明着找。
陆鹤宁郁郁寡欢,韩庭看在心里,总算是愿意放松一点对陆鹤宁的管制了,他打算在韩世给陆鹤宁找一个实习的位置。
人总是要忙一点,才不会胡思乱想。
当夜,韩庭结束了对陆鹤宁的日常上药,看着陆鹤宁喘着气和他手脚相缠的模样,心里发软说:“宁宁,你已经大四了,明年就毕业了,我给你安排一个实习吧。”
陆鹤宁撑开韩庭的胸膛,眼里有点不可思议,他还以为韩庭要圈禁他呢,鼻子带着气音的问:“真的?”
“对,你学的经济,韩世里财务机构位置你随便选。”
陆鹤宁皱了皱眉,真的是他太讨厌这种走后门的事情了,抿嘴没有说话。
韩庭一眼就能看穿陆鹤宁的想法,轻声笑了一下说:“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不管你了,想怎么实习就怎么实习吧。”
他们两个人挨得太近,空气里都是弥漫着情欲的味道,韩庭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的脊背,他清楚的感觉到韩庭的欲望又勃起了。
陆鹤宁赶紧推开韩庭,一脸戒备的看着韩庭说:“你说话算话。”
韩庭心里想的是反正陆鹤宁再怎么实习也离不开韩城这一亩三分地,而陆鹤宁心里想的是趁着这个机会,他正好接受他们大学教授给他提供过的一个实习机会,正好北下去塬城,距离韩城越远越好。
两个人各怀心思就把这事定下了。
陆鹤宁这才有了点活力。
积极的准备简历,个人档案,还有教授的推荐信什么的,一切都很顺利了。
唯一有点挑战的就是他要怎么在韩庭的眼皮底下离开韩城。
韩庭还没有意识到陆鹤宁想要借着实习的由头偷跑,每天暗中盯着陆鹤宁动向的保镖先发现了。
保镖通知了蒋昭,蒋昭转脸告诉了韩庭。
韩庭一反常态的没有第一时间下什么命令要把陆鹤宁抓起来什么的,反而点了一支烟,也没有抽,就是夹在手指间摩挲,闻一闻烟味。
“你说,我对他不好么?”
蒋昭听到他们家大少这么说,简直要笑了,硬生生忍住了,我说大少,回想起陆鹤宁上一次被韩国栋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就在不远处的半个月之前,你自己说你对他好不好。
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思来想去也不明白一直一身硬骨除了皮相,连床上的都不痛快都不配合,还特别喜欢惹麻烦的陆鹤宁究竟哪里值得他一直注目,不舍得移眼了。
说是陆鹤宁像极了他幼时养过的那只小狮子,可是那只小狮子也在他一直养不熟甚至连一只小金毛都比他更能引起小狮子的注意力的时候,被他射杀了。
当下的那个时候,所有人心里都隐约知道了韩庭才是韩家下一任当家的人。
一生遂顺,基本无人触其逆骨。
直到遇见了陆鹤宁。
一身逆骨说恨他的陆鹤宁。
心痒痒的,每一次波动,追根到底的原因里都有陆鹤宁的影子。
室内静悄悄的,蒋昭仔细看着韩庭的脸色,韩庭似乎出神了,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脸色有点微妙的奇怪,直到一根烟燃尽,还没有回神。
杜鲁门卡波特曾说:“头脑可以接受劝告,但是心却不能;而爱,因为没学地理,所以不识边界。”
而爱不识边界才会从眼睛里溢出来。
而韩庭的眼睛却无人敢直视。
等到韩庭回神,蒋昭却走神了。
“你去找个纹身师,”韩庭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想通没想通,“这小东西总是要给点教训才能安分一段时间。”
他倒是要看看等他的名字印在陆鹤宁身上了,陆鹤宁这辈子要怎么逃。
第31章
虽说纹身师好找,但是韩庭一直拿不定主意要纹在陆鹤宁身上的那个部位。
他第一反应是在脖子上,可是脖子的部位太明显,假若真的把名字纹在陆鹤宁脖子上,陆鹤宁恐怕真的干某天半夜拿把刀刺死他。
韩庭有点惋惜的摇摇头,脖子不行,背上他又不舍得,陆鹤宁脊背是韩庭最喜欢的,韩庭也不忍让那一方美玉染上瑕疵。
想要找一个明显又不明显还能彰显主权的地方还真是不好找。
思考良久才算是满意了一个地方。
万事俱备只欠陆鹤宁回来了。
陆鹤宁还想着今天偷跑,殊不料韩庭早就在高铁站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陆鹤宁自投罗网了。
陆鹤宁有想到这个阵仗,可是没想到蒋昭会亲自来。
在他看到蒋昭之后,心就真凉了,不得已屈服了。
蒋昭亲自开车,他坐在副驾驶上,一脸不忿。
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蒋昭开车看起啦很专心,只不过开的速度有点慢。
蒋昭也没有多看过一眼陆鹤宁,在等一个红灯的间隙,开口说:“陆先生,我有两个建议给你。”
陆鹤宁回过头看了一眼蒋昭,蒋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是在平淡的陈述一个事情。
陆鹤宁嗤笑了一下:“你说。”
“第一,保持你现在这样的硬骨头,直到大少亲自把你折断,然后再腻味了你,放你遍体鳞伤的离开。”
“第二,假意逢迎,心里再恶心,也要乖一点听话一点,没有主见一点,软化了大少,你便可以尽早离开。”
“我建议你先第二条,不过二选一,你自己选吧。”
陆鹤宁以为蒋昭是要说一些羞辱他的话,结果蒋昭真的是在给他提出来可行的两条建议,他一时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两条路都委屈了陆先生要在大少身边多待一段时间,但是计划可行有效,陆先生大可放心。”
蒋昭其实心里还有一个前提没有说出来,计划可行是建立在韩庭真的会厌倦了陆鹤宁的基础上,但是照他目前所观察的形式来看,他心里有隐隐不安,如果不是这隐隐不安,他是不会插手任何一段韩庭的私人生活的。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陆鹤宁提出来最直观的感受。
蒋昭倒是没有任何隐瞒说:“因为你是个隐患。”
陆鹤宁一听眉一挑,不是很明白他怎么就成了一个隐患了,笑出了声,又问:“那我要是两条路都不选,就想这么耗着就这么要和他作对又能怎么样?”
“陆先生你是聪明人,这么耗着的结果只会是你自己伤痕累累,不会伤到大少半分,你何必这么折腾自己。”
“操,”陆鹤宁低声骂了一句,他自己他确实干不过韩庭,各个方面各种意义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