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
的这位可明显不是,一把揪回来给他计数,还有九圈高老师。
高:“我不跑了。”
况淮夜:“这么快就跑不动想溜了?”
高沉默一瞬,撑着口气又绕回到跑道上。
只是这个速度除了在他自己这里能算跑,别的换谁来看那都只能叫挪。
况淮夜要跟住这样慢的速度简直比高还累,于是迈了两步到高旁边牵起了他瞎摆的手。
“……你又干吗。”高没什么好气地甩了甩。
“带你跑快点。”
“不用,你嫌慢就先回去,本来就不用你跟着我跑。”两个人大晚上在操场上手牵手着跑步像什么话,小情侣谈恋爱吗?
高艰难地把手从况淮夜那里抽出来,努力象征性地做了一个将况淮夜抛在身后的提速,当然最后该任务靠【况淮夜等在原地数十秒再跟着继续跑】这一行为配合达成。
看着几步之外逞强着一颠儿一颠儿的高,耳边还伴随着他气喘如牛的呼吸,况淮夜那种想笑,又想夸他可爱的念头又出现了。
高坚持当了两天夸父,第三天去教室的路上,爬楼梯的腿都是抖的。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回头别性瘾没戒掉,膝盖先毁掉。
于是第三天晚自习结束高果断翘了这个私教课程,自管自回宿舍了。
站在热水下面冲了会儿,全身酸痛。想抬手洗一洗背都动作僵硬得不行时高想,虽然前两天跑完回来的确没有自慰,洗个澡就累得睡昏过去了,但这个夸父也绝对不当了。
反正他的照片况淮夜已经都删了,他就恢复回每天排解一次的频率好了。
那头况淮夜在操场上左等右等高都不来,想打电话过去,摸出手机才看到几十分钟前高给他发过信息。
【我不去操场了。】
高老师带头翘课啊。况淮夜弯了弯嘴角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吹着口哨往教师宿舍走。
在高一脸心情很差地打开窗户之前况淮夜还考虑过,如果高不肯开窗他要怎么样,没想到进来得这么顺利。
正想说说高跑了两天就翘课,态度十分的不端正。没来得及张口就被房间里开得过足的暖空调给热着了,仔细一看,高连裤子都没穿,只套了件短袖上衣,走路的样子也有点奇怪。
“你刚刚在做什么?”
高不语,撑在窗台上去锁窗户。
因为他是背对着自己的关系,况淮夜很快发现了他腿间有可疑的液体。
“你刚才自慰了吗?”况淮夜沉下声音问,一个不注意高就跑回宿舍来,看来以后晚自习结束了也不能分头去操场,得候好了押着他去。
“给我看看你腿上的东西。”
高不耐烦道:“你射出来的东西是透明的?”
说完也不待况淮夜回答,自行回到床边坐下,看况淮夜还状况外地站在哪儿,情绪更糟了:“是润滑剂。”
况淮夜眉头一挑:“那还是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你了。”
打断倒说不上。
因为高无奈地发现,贪图享乐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可以满足的了。
欲望的怪兽出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似乎认准了听话的对象。
这种被特定的人左右身体感官的现象可能是源自于他单一的性经历,想要解决这种被动,或许他该多尝试一些对象。
可是他那点摆脱不了的洁癖和小心让他很快否定了这一危险的想法。
高望着况淮夜这个害他自我排解失败的罪魁祸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着才好。
他们没有胡搞的日子满打满算还没超过三天,本该是他期盼已久的,好不容易能从这种不正当关系的泥潭里拔出脚来的局面,现在又要主动落进去吗?
况淮夜总归是要毕业的,他们的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以后要怎么办?
果然还是该坚持去做夸父吗?
“况淮夜,你过来。”可惜这些问题眼下都只能先放一放了,因为他有更急的事情,如果不能解决,他的焦虑和躁郁很快就要达到顶点了。
“怎么?”况淮夜走过来靠在他的床档上。
他的手曾经被捆在这根床档上,然后被况淮夜架开双腿强硬地进出。
“我们做吧。”高半跪在床上,垂着眼睛没有看他,语气平稳寻常的像是在讨论天气。而高的手却扯过了他外套上的拉链,半索求着自己的贴近。
况淮夜握住了高扯着自己外套的手指,抬起高的下巴,他不喜欢高的眼睛躲着他,他要看着他说话:“这样是前功尽弃,高老师。”
高比谁不懂这是前功尽弃啊?
但他想做。
刚回到寝室的时候想做,现在和况淮夜贴的这么近,轻易的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侵略性和热意,就更急迫地想做。
“你要不要做?”高没有心情听他说教,用了最大限度的忍耐,咬了咬自己的手指问。
“如果你刚才能坚持跟我去跑了那二十圈现在就……”
况淮夜还要讲,高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打断他道:“你到底做不做?要是不做就出去,我可以去找别人。”
他当然没打算去找别人。
如同这段时间里,况淮夜因为见识过许多别人没见识过的高所以全然不怕高冷下脸来一样,高对怎么样才会令况淮夜相当不爽也已经非常有把握。
“故意说这种话让我生气?我看你能去找谁。”果然,况淮夜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用他线条明显,不似少年的臂膀把高抱了起来:“一会儿不要喊停。”
高的身体立即欢欣不已地顺着他的动作,自动伸腿圈住了他。
它骤然升起的兴奋感催促着高,贴上况淮夜的耳朵说:“……做过润滑了,快点。”
手下托着的腰臀一片细腻光滑,况淮夜忍不住低咒一声,原来高老师来给他开窗时不止是没穿长裤,完全是真空着过来的。
“上次的跳蛋不是放在你这儿吗?这么想,怎么不用?”况淮夜并没有和他接吻,只是舔弄着他的唇问道。
“唔…那个,用的不舒服……”在他们亲密无间的贴合里,高像是个不知在沙漠里独行了几天的人,终于在找到水源后发出了劫后余生的呻吟。
“那用什么舒服啊?”况淮夜明知故问地用自己那处蹭着高的入口,不肯就这样进去,非要听他说出一个正确答案来。
“……你、你……”
况淮夜也不管高的这个“你”是【用你舒服】还是别的什么,反正他就当是他想听的那个意思接了。
“乖。我进来了。”
“啊……嗯…啊、慢,慢一点,阿夜。”
况淮夜是真心想帮高戒了性依存的,但看到高眼神一点点迷离地缠着自己,软软地一声声喊着阿夜,二十圈就只能先放一放了。
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戒个烟还要三五年呢,不能太心急,慢慢来吧。
在戒断过程中,高总会有今天这样要前功尽弃地反复。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