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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难受,也会伤心……你让我很难受,你知道吗?”
“……阿夜……”
高在除他们上床以外的场景里这么叫他,好像每次都不会有什么愉快的对话。
况淮夜在高面前闭上了眼睛,他握着高的手覆盖在他的眼皮上,很快高就感觉到了轻触着自己掌心的浓密睫毛,带了一阵湿意。
这湿意刺痛了高。
“我不能选。因为,就算这么难受,我也还是喜欢你,我太喜欢你,高,我做不到不喜欢你。所以我没得选。”
高想要道歉,然而他知道况淮夜要的并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
他把手从况淮夜的眼睛上拿了下来,况淮夜有些慌乱地睁开了眼,他没有再多犹豫一秒,捧着况淮夜的脸,偏过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发生得令况淮夜措手不及,只能被高压着煽情地吮吸。
高的手慢慢从他的脸落到了他的脖子上,用指腹温柔抚摩着他的颈侧。
就在况淮夜回过神要夺回主动权时,高结束了这个吻,但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贴着况淮夜的唇,郑重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这么难受了,和你保证。”
况淮夜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
他得到了高的保证。整整漫长的四个月,他发酵了一路的委屈,终于才有了对的地方可去:“不管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要告诉我。”
“从此以后,什么都告诉你。”高轻啄了他一下:“和你保证。”
况淮夜顺势把高拉坐到自己身上,继续要求道:“不能再这样不接我电话,不回我微信,一点消息都不给我,把我一个人丢下。”
这次没有马上得到高的保证,况淮夜不满地把埋在高颈窝处的脸抬起来刚要抗议,就见高表情疑惑地问:“我不是一点消息都不给你啊,我给你写信了,每个月都写了,你没到吗?”
况淮夜愣住了:“……我一下飞机就拾东西来找你了,根本没想过要去检查过信箱之类的。”
所以,高没有失联,也没有故意不理他?
可是不对啊!
“那你为什么光写信,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信息?”
“我手机刚来的第一天就摔坏了,开不了机,这儿也没地方修。”
“…………”
况淮夜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委屈程度要打点折扣。
番外:山中岁月(3)
番外:山中岁月(3)
所以,你信上都写了些什么内容?
……你回去之后自己拆开了看吧。
不要,我现在就想听你复述一遍。
……就是些在这里的日常琐事,我哪能全部记得住。
日常琐事?那这是不是算你写给我的家书啊?
…………
高?算不算啊?
……算。满意了吗?
你让我这么伤心,我哪能这么快就满意?
不是很容易满意的况淮夜同学耍赖说自己腿疼,去上个厕所都要高扶。明明刚才回来的路上走得比高还快来着。
“你不要老用这种下雨天被丢在路边纸箱里的小动物眼神看着我。”高无奈地捏了捏这家伙的脸。
“为什么不用?高老师就很吃这一套啊。”况淮夜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卖可怜卖得起劲。
被抓住“很吃这一套”的高老师扶着高头大马还要装虚弱的况淮夜同学走到宿舍后头简陋的厕所里。
“帮我掏出来。”况淮夜把整个人大部分重量都压在高身上,凑近了在他耳侧说。
“……是不是还要帮你对准啊?”
况淮夜低沉地笑了一声,赖皮道:“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高迟迟没有动作,况淮夜忍不住催他:“快点啊高老师,我手疼,不想动。”
要不是高现在架着他不方便动作,高很想揍他一顿让他哪里都疼。
况淮夜又把自己下半身往高挨了挨。
高只好慢慢把手伸过去,摸到他的拉链时高耳根就烫了起来:“……况淮夜。”
况淮夜嗯了一声,用鼻子蹭了蹭高的头“……太久没让你碰过了嘛。”
厕所简陋的连个灯都没有,照明完全靠窗外洒进来的一点点光,所以一开始高不可能看到他那里是个什么情况。
“想你想的都疼了。”况淮夜的声音暧昧沙哑得不像话。
高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里晚上温度很低,高套着个毛衣都还觉得凉,况淮夜却只穿着个背心,热烘烘地挂在他身上。
高口干舌燥,觉得身上像背着个太阳似的,分不清是况淮夜体温太高还是自己心里有鬼。
“你有没有想我想的很疼?”况淮夜轻吻着高的头发问。
“……你一定要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吗?”高拉着拉链的手停下来。
在那种地方讨论这么严肃的问题一点也不合适。
况淮夜对高老师表示十分认同。
于是决定拖着高老师回床上去进行一番热切讨论。
高看他这会儿健步如飞力大无穷的样子,有些担心:“你慢点。腿没事了?”
“怎么没事?不过不是左腿也不是右腿,是中间这条有事。”
这种下流话亏他也能说得这么面不改色。
在老洪家里,让高没好意思往下想的不方便历经了大半个晚上终于还是发生了。
并且发生了不止一次。
开始时况淮夜过于激动地进入遇到了困难,他对高的身体应该是熟门熟路的,可今晚像是初尝性*事一样,冲动且毛躁。高的手臂缠上来,摸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下巴和喉结,然后抬起身体配合他,接纳他,帮助他进*入自己。
况淮夜被这来自高的盛情所淹没,完全失去了控制。
折腾到最后不仅高没东西可射*了,连他自己都只是半*硬*着留在高身体里。
他从后面环着高,不肯从高里面退出来。
他在高的身体里,高在他的怀里,只要他拢手臂,就可以紧紧地抱住高,这一刻的安全和温暖,让他感觉一切不能更好了。
他玩着高的头发,太久没亲近,刚才那几回做得又急又激烈,两个人着了火一样地互相索求着对方的身体,高的发间湿漉漉的。
“我喜欢你头发这样。”况淮夜说。
高有点累,闭着眼睛享受况淮夜的手指温柔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不一会儿就舒服地意识都有点游离了:“哪样?”
“不用发胶,软软地垂下来的。”
高边笑边打哈欠:“我头发哪有软软的?以前还有人说我头发硬,所以心肠硬呢。”
况淮夜立刻不同意了:“这谁造的谣?”
高听他义愤填膺的语气,笑意更深,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