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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夸张得,他话少不行啊?”楚骁拿遥控器敲了一下温实凯脑袋,“人家是把有限的力全用在训练上了,哪像你天天沉迷八卦。”
“我没沉迷啊,我训练也很刻苦的好不好!”温实凯叫屈道,“就花无邪整天直播搞噱头……哎,说真的,刚才复盘那把、对面那个叫‘乌龙奶盖’的奶是谁上的啊,咱们认识吗?正好咱们队里还缺一个位置,有没有可能把他挖过来……”
剑侠江湖的职业设定里,治疗基本上就是纯奶瓶,只负责给队友加血,没什么攻击手段,即使有那么一两个,也是伤害量约等于无的骚扰技能,对面哪怕站着不动给你打,造成的伤害还赶不上人家每秒钟自动回的血,所以几乎没人用。
换句话说,剑侠的治疗职业基本只能挨打和加血,移动速度又慢,因此对战的时候,大部分人就会捡软柿子捏,把炮火集中到治疗职业身上。玩治疗的人,不光要顾及自身、还要纵观全局,把每一个技能在最合适的时间、甩到最合适的人身上,否则就非常容易崩盘,极其考验大局观、抗压能力和预判意识。
治疗职业本身这么难,再加上高玩们普遍嫌弃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太憋屈,逐渐形成了“低端奶妈满地走,高端求奶像条狗”的现状,特别是他们赛事圈,操作过人的奶妈简直就跟大熊猫一样珍稀难得。
“那是正式服,花无邪散排随机到的对手。”楚骁摇头道,“我刚才查了他的id,没在竞技场排行榜上,发密聊给他,他也没回,估计是对比赛没兴趣的散人。”
“太可惜了吧……”温实凯惋惜叹气,看着楚骁拾东西、关设备,开始关心起另一个他热切注意的八卦,“哎哎,昨天你说,林况是你前女友……真的假的啊?”
楚骁正蹲着关设备,抬眼看了他一眼,说:“假的。”
“嗨!我就说嘛,人家堂堂一个前学生会长”温实凯一脸“你果然是在逗我”地松了口气。
“我当时顺着你就随口说了,要认真说,他是男的。”楚骁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应该是前男友才对。”
“……”
这年头同性婚姻法虽然已经通过了,可还没实行几年,大众眼里仍然是异性恋占绝对主流,温实凯嘴张了半天,才想起来说话:“操,你隐藏得够深的啊……什么时候的事,这都前男友了,我咋一点儿都不知道?”
两个人同专业又是室友,温实凯打从第一届大师赛就跟楚骁组了队,一路并肩作战到现在,没道理楚骁连学生会长都泡到手这么大的事儿,他半点儿都不知情啊?
这话似乎戳到楚骁的痛处了,他短暂黑了下脸才说道:“……去年平安夜,学生会搞聚餐的时候……你不知道也正常。”
他跟林况谈的那恋爱,说白了跟地下党接头没什么两样:约会要他三催四请,见面遮遮掩掩,走在街上不许牵手不许并肩前后相距至少一米远,磨了快半年才接到第一个吻,正想更进一步时干脆惨遭分手
就这纯洁堪比天山雪水的“恋爱”,能被人发觉才见鬼了。
“什么时候分的啊?”
“……就上个月。”
“行啊你!”温实凯一拍大腿,“我原先在动漫社听他们八卦说,林况没退的时候,学生会里90%的女的都喜欢他这高岭之花,你居然一声不吭的搞到手大半年了!”
楚骁闻言,脸更黑了:你以为他不想吭吗?他早就想大声吭吭,最好吭得全世界都知道
还不是人家高岭之花不让!
“哎,说说,”楚骁的沉默,丝毫没能减弱温实凯的八卦热情,“怎么分的,因为什么啊?”
“……有点同情心行么?”楚骁忍无可忍,把队服外套搭在手肘间,抬脚往外走,“分了就分了呗。”
“说说又不会掉块肉你就是得说出来,兄弟才更好安慰你开导你,帮你找找原因吗,一看昨天你那样儿,就知道对人家余情未了……”温实凯紧跟在他后边儿,显然并没有“同情心”这种东西。
“帮你找找原因”让楚骁心头一动,脱口道:“还不是因为我拿他当对象,他”
“他怎么?”
楚骁顿了下,一不想说前任坏话,二也觉得怪丢人的,把第二句话给咽了回去。
他拿我当他妹妹代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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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a大生科实验室。
“林况,你也辛苦了,实验做完了早点去吃饭。”主实验做完,剩下一些尾的实验记录,导师通常都会交给比较信任的学生去做。
胳臂下夹上阳伞,导师笑呵呵嘱咐完,走到门边、又想起来什么:“对了,保研过两天就要开始申请了,你回去准备一下这几年的成绩单、奖学金证明,还有获奖证书,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好的,谢谢老师。”林况穿着白大褂,手上戴着手套,抽空朝导师礼貌地颔首致谢。
孩子长得真是俊,个头也够……导师欣慰之余,又想起介绍自家侄女给他、却被婉转拒绝的事儿,摇摇头,不无遗憾地走了。
尾的实验简单却琐碎,林况半跪在实验皿前边,一丝不苟地逐项记录数据,不知不觉外面已经云霞满天,同门师妹推门进来说:“师兄,有个学弟找你。”
林况头也不抬,随口问:“长得帅么?”
师妹掩口咯咯笑:“还真挺帅,估计他再站一会儿要有人围观了。”
“那行。”林况笑着摘了手套,放到架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有点儿晃,扶了一下旁边窗台才站稳,“为了咱们实验室的安定祥和,就麻烦师妹你接手了。”
楚骁屈起一条腿靠在墙边,指尖漫无目的拖动着手机上的论坛界面,比赛过去几天了,嘲笑和唱衰“三千谛”的帖子依然层出不穷。他看了满眼,实际倒没怎么放进心里。
不远处实验室的门一关一合,他几乎立刻闻声抬起头来。
林况没脱做实验时穿的白大褂,因为之前半蹲半跪着记录数据,长及耳侧的头发出了汗,看起来微微有些湿润,也显得愈发乌黑柔亮了,而头发之下、从鼻梁到下颌的皮肤,则苍白细致到近乎透明
楚骁一看他脸色,先站直了,从口袋里抽出个东西递了过去:
“又没吃饭啊?”
林况手抄在白大褂兜里,走近看清了楚骁递过来的是块巧克力,小包装,奶香白巧口味他最喜欢的。
他先“嗯”了声道:“实验数据还没记录完,起码得把表格做出来才能走。”
见楚骁手一直悬在空中,他停了下,还是伸了手,准备接过那块巧克力,没想到楚骁手往后一让,又给躲开了。
“不知道自己低血糖?一天一天的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