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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吗啡。”
然后那个姓张的就在旁边说:“吗啡倒酒里怎么弄?这东西还能口服吗?”
“我不知道,”瑞切尔太太说着把我扶起来,然后我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我能听见自己的说话声,但我无法阻止它。
第四个面具男被一把横空而飞的椅子砸在了地上,然后他就被第五个和第六个面具男给按在了地上,瑞切尔太太对他们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对我说:“你现在说的话等你清醒后会完全不知道,所以……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得进医院,哦不,你不能进医院,那些白衣服们会问你哪来的吗啡,你不能去那,你不能去那……”
“嘿!”我对那两个还蒙着面的面具男大声的叫到:“这姑娘醉了,你们能把她带回家吗?还有,你们的面具长得真丑,你们干嘛不摘下来啊?”
然后他们就把面具摘了下来,我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一眼,发现有一个人居然是外国人,于是我用英语大声的对他说:“tellmeyourage.”
他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我接着大声的说:“你笑起来的样子好像我喜欢的一个电视演员,我看不清楚你的胡子?不过没关系,你的眼睛好像也不是棕色的?不过也没关系,我能跟你上床吗?”
瑞切尔太太急忙捂住了我的嘴,大概是意识到不能再让我随便乱说了,她往后一瞪,那外国人正在偷笑。
“闭嘴,詹姆斯,”她对那人喊道,“这孩子被下了吗啡,你知道怎么办吗?”
“我不太清楚,”他耸了耸肩说到,“吗啡一般都是来止痛的,我想不清楚口服进去会有什么后果,但……如果没其他反应的话,等药效过了自然就会好了,他现在大概需要睡一觉……给他一片安眠药?”
旁边那姓张的大概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并不能帮上什么忙,所以他说了声再见然后就走了,瑞切尔太太没理他,她把那外国人叫了过来,“这是个好主意,”她说,“你能帮忙看他一会儿吗?我去找药片,感谢上帝啊,我以前从未碰过这种东西。”
“我也没用过,”他边走边说,“我一般受的伤都不太重。”
“好吧,”瑞切尔太太说,“帮我看着他,别让他乱动,我包里似乎还有几片安眠药。”
说着瑞切尔太太就跑着离开了,那第四个面具男被按在地上一直没说话,他似乎也不想说什么,我脑袋这时清醒了一些,这时我越看越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那人,而且绝对不是在这间酒吧里。
“我认识你吗?”我大声的对他说道,他把脑袋转了过去,接着我又转向了詹姆斯,我对他说:“我觉得我见过他,在这间酒吧之前……”
那家伙笑着盯着我看了一会,我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他的眼神也逐渐的凝重起来,我看到他皱着眉朝那人看了一眼,然后他转过头问我:“你认为之前会在哪见过他?”
我用力的打了下他脑袋:“我知道还问你啊,fuck!”
他听完一愣,然后忽然笑着拍了下我的脑袋,说:“还骂人呢,以后你18岁了你就”
我不知道我18岁之后会怎样,我的脑袋又迷糊了下去,或者说根本就没清醒过,这时不知道是我的胃还是我的心脏忽然抽动了起来,然后我开始猛烈的颤抖,我的脑袋在这时忽然清晰无比,剧烈的疼痛涌了上来,我一下子就抓住了旁边那人的手,然后我感到四肢不受控制的摆动着,一片黑暗如那噩梦里的斧头一般从天花板上劈了下来,然后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曾经在网上看见有一兄台生吃了一斤马铃薯,实际上也就两个,据说他后来死了,因为镜头有拍到他口吐白沫。我不知道这是真的假的,我当时看完这视频后也试着吃过一个生马铃薯,那味道感觉还不催,和红薯的味道差不多,我在五小时后狠狠的吐了一场。
在孤儿院的那段时间里我并不是每天都呆在宿舍里,孤儿院后院的一边有一栋三层楼的危房,上面写着大大的“拆”字,我每天下午都会坐到那里呆一下午,出于你们不知道的原因,我一到那去就会狠狠的踢那危房一脚。
当然了,我这并不是在说明什么,但……好吧,我是在说明什么,但我不会明说,我的性格就是这样。
我醒来的时候脑袋痛得要命,而且四肢无力,就连撑起眼皮也觉得很累,于是我就干脆闭着眼睛,然后过了十来分钟,我慢慢的把眼皮睁开一条缝,转过头看到瑞切尔太太正站在房外和一个外国人争吵。
皱眉看了他们一会儿,我心里很奇怪,我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我记得我在酒馆里喝了一杯酒,然后我就醉了?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喝酒。我有点艰难的想下床,但脚用不上一点力气,于是我用手紧紧地抓住床头的那个柜子,然后猛地一拉,接着我惊呼一声,随后我便扯着被子掉在了地板上,瑞切尔太太听到动静急忙跑了进来。
“早上好,”那个外国人站在门口打着招呼,瑞切尔太太把我扶到床上然后一转身就吼道:“滚,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了,去你妈的早上好。”
“别这么大火气嘛,”那人笑着道,“我又没说什么,再说你这里不是营业性的吗,我可是交了钱的,你再叫我滚的话小心我上315告你欺诈。”
瑞切尔太太大幅度的挥了挥手,宽大的红色衣袖带起了一阵香风,“那就滚吧,”她叉着腰说到,“我倒想看看你这法国佬说的普通话能不能让315那帮不负责任的家伙重视一下,或许他们还可以教您这普通话,有句广告词怎么说来着?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你真像个舞娘。”那男的拍了下瑞切尔太太的脑袋说到,瑞切尔太太脑袋一偏闪了过去,然后右手指着门外大声的吼了一句:“滚!”
我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站起来,然后又摇摇晃晃的走到门边,他们没注意我,就在我想摇摇晃晃的走到走廊上去时,那男的忽然一把把我右手拉住,瑞切尔太太这时也飞快的冲过来拉住他拉住我的那只手,然后两人又瞪在了一起。
这什么情况……
我看了看他俩一眼,心想这男的该不会是瑞切尔先生吧?然后我看了看他俩互相瞪眼的那样子,越看越像,于是我咳嗽了一下,说:“额……能松开一下手吗?我看你俩似乎需要单独的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