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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不来了!”我大笑着拍着桌子,他俩都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始终重复着这句话,詹姆斯过了一会儿跟着笑了起来,然后瑞切尔太太也笑了起来,我把那照片放到桌子上,然后瑞切尔太太指着那照片说:“你看他那鼻子,歪得多么可笑,就像别人踩了一脚,哈哈哈哈……”
“还有他的头发,”我指着照片大笑着说,“像个鸟窝!哈哈哈……他的血流不停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詹姆斯笑着笑着停止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和瑞切尔太太在笑,我们不知道笑了多久,最后我咳嗽了几声,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我动了动喉咙,然后又指着他大笑了起来。
“他死了!”我大声的说,“他死了!他起不来了!他……”
他死了……
这不是玄幻,我心里说到,作者没在写高塔神话,所以他无法让人死而复活,他也没在写陌世之阻时,所以他不能让枫的灵魂出现在半空中,因为我看不见他。
四周猛地静了下来,我有些颤抖的拿起那张照片,他的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眼睛是睁开的,淡绿色的眸子无神的看着前方。
“现在就能走吗?”我对詹姆斯说,“再看这张照片的话我会从走廊里摔下去,到时候摔个半身不遂就杯具了。”
他看了我的眼睛一会儿,然后说:“你没事?”
“别他妈问我有没有事!”我忽然大声吼道,“我没事!因为我还活着!我没事,因为他已经成永远了,我恨他,所以我没事!我他妈没一点事因为他死了!他就像只苍蝇一样令人讨厌,他环绕在圆滑的鸡蛋边飞舞在肮脏的下水道口,他恶心,而现在他死了,我很高兴,我没事,因为我希望他下地狱,虽然他没有任何信仰!”
我擦了擦鼻子,那里似乎有点东西。
“我们能走了吗?”
詹姆斯看了看瑞切尔太太一眼,她的眼睛已经红了,我不知道她和枫的关系是不是就和枫说的那样简单,她点了点头,忽然走过来把我抱住了,“电视上常说悲伤分为五个阶段,”她说,“我很高兴你已经在愤怒了,当你已经接受它的时候,我会迫不及待的把你接回来,就算是炸了詹姆斯的别墅也要这么做……虽然他没别墅,他是个穷鬼。”
她抱得很紧,我快喘不过气了,她接着说:“你像我儿子,虽然你没他帅,我要告诉你的是,小詹姆斯死的时候才十五岁,老詹姆斯不可能和他上床,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和他呆在一起,当然,我并没有指床上。”
詹姆斯咳嗽了一下,这时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问他:“如果枫已经死了,那我还跟你走干嘛?”
这问题让他俩全都怔了一下,瑞切尔太太对詹姆斯贼笑了好一会儿,詹姆斯摸了摸自个的脑袋,他说:“我虽然没有棕色的眼睛,但我会长出满脸的胡子的,只要你不嫌它太刺。”
“我不会……和你呆在一张床上的,”我盯着他说到,“你就算长出胡子也没用,因为这就像一场梦,我的意思是速度太快了,我现在无法相信任何人。”
说完我就不再看着他的眼睛,这有点可笑,因为我始终感觉不太真实,他这时走过来凑到我的面前,我被他吓了一跳。
“没关系,”他说,“反正我枕头边也不缺第二个人。”
他第二天的时候才把车子开过来,因为他觉得我应该把床头的那十瓶药水打完才行,不然在路上吐起来就麻烦了,我问他有多远,他说不远,就在另一个城市里,开车五个多小时就到了。
走的时候瑞切尔太太把一个金色的十字架放在我的手中,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我似乎没对她说过我喜欢这金色的十字架,她笑了笑,说戴个十字架又没证明自己就是信徒了,只是个装饰品而已,哪有那么多花哨。
过了一会儿詹姆斯就把我塞到了车里,我感觉有些奇怪,这不是因为suv的原因,而是因为我觉得就这样走了感觉很不真实。车子这时已经发动了,瑞切尔太太在后面挥着手,我在某一瞬间甚至觉得詹姆斯会不会把我扔到一个小山沟里然后扬长而去?毕竟我和他也不是很熟。
这当然是多虑了,我们在公路上行驶了半天,最后驶进了云南,我心想这距离真够远的,然后他就在xx市的市郊停了下来,我走下去一看,这里似乎是个高档小区……
“你能帮我提一下这个包吗?我的钥匙找不到了。”他拿着个大包在车的另一边喊道,我急忙走了过去,那个包很重,不知道装的什么,他在车里的座位下找到了钥匙,然后从我这接过那包就走到了一栋房子的门前。
“好吧,进来,”他走进去把那包放在沙发上说到,我回头看了看,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我很明白自己不怎么愿意进去。
他倒了杯水走到我旁边,我看了他一眼,然后他冲我笑了笑,“怎么不进去?”他问,“这里是没瑞切尔的地方大,但我保证很充实,而且除了邻居之外不会有任何陌生人。”
“你没什么工作吗?”我看着对面的一棵桂花树说到,他喝光了手中的水,“我不需要工作,”他说,“因为我的钱足够娶好几个老婆了,如果我对她们感兴趣的话。”
接着他便把我推进了门里,他带着我走上楼梯,二楼的格局很简单,一块玻璃把二楼的空间一分为二,两边都放着一张充气床。四周的墙壁上有大量的qaf的海报,我纳闷的看了他一眼,说:“你每天晚上都对着布莱恩打飞机吗?”
他笑了笑,走到墙边把尺度最大的那张海报扯了下来,说:“我不对着他打,这海报呆在墙上的原因是因为每晚都有陌生人到我这来过夜,所以我得让他兴奋起来。不过我那烦人的父母一个月后要过来,他们想见见自个儿的男性媳妇。”
“哦,”我挑了挑眉,“这似乎只有你一个人,你把人藏起来了?”
他呵呵的笑了几声,说:“不,实际上还没有呢,所以我最近又要在晚上频繁的出去了。”
说完后门铃响了起来,他不慌不忙的跑了下去,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二楼,詹姆斯在墙角放了盆高大的植物,我叫不出它的瓶子,擎天柱那罕见的真人模型被他挂在了墙壁的中央。
“你喜欢它吗?”詹姆斯忽然走上来说到,我摇了摇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