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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西泽尔这时友情提示了一下:“尊敬的夫人,请问您仔细的看过这上面写的内容了吗?”
朱翠闻言便觉得不妙,她赶紧重看了一遍,没什么不对啊!她又仔细的看了一遍,遗嘱上面那两个“朱翠”的英文看上去是那么的令人心情愉快,然而她这时注意到了几句起先她没发现的话,那几句分别是……
“你耍我!”朱翠终于明白过来,西泽尔的右手这时猛地一伸,那遗嘱便回到了他手上。朱翠横眉一竖:“你”
“这是贪婪的下场,夫人。”西泽尔慢悠悠的告诉她,“很高兴小源虽然是你所生,但却和你完全不同……你还当他是儿子的,对吧?”
朱翠抿抿嘴唇:“那遗嘱没有法律效力,它不会生效的。”
西泽尔轻挑双眉:“那看来钱才是你的儿子。”
“把它给我!”朱翠命令道。西泽尔笑着站了起来,下一秒之后,他就翻过桌子,把朱翠按在了椅子上。朱翠被他吓了一跳:“你……你要干嘛?”
西泽尔还是笑笑:“我对你没兴趣,夫人。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拉上维特来找小源。”
“……他是我儿子。”朱翠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他是我儿子,我必须找到他。”然而她感到脖子上一凉,一把银刀从西泽尔的衣袖里滑了出来。“告诉我实话。”
“……这就是实话!”朱翠大声地说,“我本来就是要找他的,我……”她感到脖子微微一痛,随即闭上眼睛大叫:“是为了维特的公司!”
银刀不见了。“什么?”
“是……是为了维特的公司。”朱翠睁开眼睛说到,“当时维特的公司周转困难,面临倒闭的危险。我……我在一份报纸上看到了小源的照片他和维特年轻时一样英俊,我立刻认出来了和洛夫安特办聚会的消息,因此就调查了一下洛夫安特,发现他……发现他在黑道上身价惊人,而且……而且……而且他似乎谁也不怕,所以……”
“所以你就以亲生母亲的身份,去找小源,好让洛夫安特给你们当摇钱树和保镖?”
朱翠只能点了点头:“是这样。”
“那为什么要东拐西拐的找?”西泽尔松开手,走到一边。“你既然知道了小源在法国,为何又要再回松石镇找?”
“维特不知道。”朱翠告诉他,“当时我把报纸扔了,不想让维特知道他的消息,但公司的情况在那时越来越不好,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为了不让维特知道我早已知晓洛夫安特的消息,只能冒险再回松石镇了。”
“……女人啊!”西泽尔摇了摇头,“维特是你害死的,对吗?”
“什么?哦!不是!”朱翠赶紧否认,“我老公的死是个意外,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死,我听到他去世的消息也很吃惊。”
“你取消了他的治疗,朱女士。”西泽尔转过身告诉她,“就如你所说的,当时你们的公司情况越来越差,维特格雷当时又把全部的资金投入到了法国这边的旧河大道东岸开发区上,可是这个工程却只运行了两个月就被叫停。所以,朱女士,当时你们应该找到小源而且被严词拒绝了吧?但洛夫安特对格雷先生印象还好,所以他们给了格雷先生一笔治疗,而你把它用来周转公司了,对吗?”
“我是迫不得已的!”朱翠对他说,然后她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你不用知道这些事,夫人。”西泽尔朝她笑笑,“我只是感到好奇而已,想看看夫人你是不是真的爱子心切。”
“只要小源愿意和那男的分手,他还是可以回来的。”朱翠说着拉了拉领子,“我去看过他住的地方,虽然是个别墅,但却没有多少家具。我也不是不喜欢小源,只是他的取向我不能接受,如果他愿意改掉,我很乐意接受他。”
“哦,你?”西泽尔感觉好笑,“听上去像是他扔了你,而不是你扔了他。”
“我是迫不得已才把他留在那里的!”朱翠解释道,“他在哭泣,这会暴露我们,我们必须扔下他才能逃出来!”
“为什么要生下他?”西泽尔上前一步,“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地方的黑暗一面?你为什么要生下他?”
“有了他我和维特才能逃出来!”朱翠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西泽尔呵呵一笑:“原来你在他还在肚里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
“我也不想的,科耐先生。”朱翠对他说,“任何人在做事前想到的一定是自己的安全,人只会做有利于自己的事情,无论好人或者坏人,而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哦,是啊,普通人,呵”西泽尔抬头笑道,朱翠听后一愣,西泽尔这句话里充满着异样的感情,他……他在哭吗?
“再见,夫人。”西泽尔把遗嘱放到桌上便往门外走去,朱翠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你这就走了?这遗嘱……”
“你认为小源会接受这些财产吗?”西泽尔转身问到,“他有洛夫安特,那才是他的依靠。这遗嘱上给你留了维特的公司和三百万,足够你东山再起了……当然,既然你已经对法院提起上诉,那么这公司留住留不住,就看你的运气了。再见。”
“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朱翠再次叫住他,“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会用假名。”
“哦呵呵,当然。”西泽尔笑了笑,“我才不是什么毒药公爵家的小骑士,我痛恨那个,所以当波尔金公爵下定决心嫁掉自己的妹妹时,我就对神提出了建议。我和你是老乡,夫人,我来自松石镇。”
朱翠猛然间压住了自己的双唇,一阵恐慌没由来的冒了出来。
这是海边的一处迎风的山坡,两座新立在崖顶的墓碑好似正在观望海洋的雕像。詹姆斯一行人花了三个小时才埋好了金枫和瑞切尔由于没有瑞切尔的遗体,他们只好各自拿出了自己的幸运符埋在一起詹姆斯他们在崖顶站了很久,虽然天色已不像刚来时那么死气沉沉,不过也照样冷得要命。
当天边第一道阳光开始染红海面时,詹姆斯上前一步,开始祷告。
“吾所重视之人,”詹姆斯低声轻语,“你曾教导过我很多。当我感觉生活无处选择时,你总是能替我找到那条正确的路。我想那时我需要你,现在亦然。你是多么的美丽啊!但你知道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