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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泳池旁边的杂物间里,然后就用力的扯掉了她的衣服。“我会让你高兴的,美女。”他把对方紧紧的夹住,牙齿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轻咬着。阿德拉哭了起来,汉克把她的嘴巴捂住了,然后就抓住她那一只又大又高挑的**,如抓着一个热水袋般用力的揉着。当他把阿德拉翻过去并进入她时,阿德拉只剩下了抽泣。
一夜过后,汉克醒来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怀里的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但眼前的情形让他把事情的大概弄了个清楚,这让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种悔恨感。“嘿,”他轻轻的拍着阿德拉的肩膀,阿德拉的脖子上全是咬痕。“嘿,姑娘,”他轻声叫着,“你醒醒。”阿德拉过了好几分钟才醒过来,但她看到汉克就慌乱了。“别,别杀我。”她蜷起身子往后退着,“我,我没什么事,你别杀我。”
“我……我没那意思。”汉克看到那姑娘眼里含着泪水,“我不知道昨晚自己干了些什么,我……我很抱歉,对不起。”
“……你能走了吗?”阿德拉用恐惧的眼神盯着他,“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能走了吗?”但汉克走了过去,她大叫起来:“我真的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别杀我,我保证!”她又哭了出来,“就请,就请你离开,求你了。”
汉克在她前面蹲下。“我不会杀你的,”他告诉她,“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好吗?”
“阿,阿德拉布莱克。”她小声的告诉他。
“好的,阿德拉。”汉克摁住她的肩膀,好像自己根本没有**过她一样。“告诉我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好吗?”他的眼神看上去很有安全感,阿德拉最后总算是不那么恐惧了。“你不用送我回家的,”她对他说,“我不能让我弟弟看到。”
“你弟弟不会看到的。”汉克微笑着对她说,“如果你不让我送你回家的话,就让我送你去酒店的房间吧,你的衣服都被……都被我撕烂了。”汉克忽然很尴尬,“来吧,我带你出去。”他没等阿德拉拒绝,把她抱起来就往外面走去了。
外面天气不错,但地面上已经是一片狼藉。汉克看到横七竖八的尸体杂乱无章的躺在地上,看上去像是昨晚在这里发生过一次枪战。“这里怎么了?”阿德拉小声问到,汉克急忙抱着她往酒店里走去。“不知道,我们先避一避。”他语速有些快,原因是因为他在想着自己的老大那些人很可能就是老大杀的,昨晚我喝醉了不在场,老大现在又是死了没有?如果没有……“我带你去房间换衣服。”他急促的说到,没有给任何阿德拉说话的机会。当他把阿德拉放到酒店房间的床上之后,他转身就要离开。“你还会回来吗?”阿德拉急忙问到,汉克有些意外,他停下来转过身看着对方,阿德拉的眼睛让他有些着迷。“我会回来的,”他告诉她,“最多就离开半小时。”等她点了点头之后,汉克转身就走了。
老大会在哪呢?汉克走在走廊上拼命的想,若是老大还活着,那么自己就再也不能回地中海鲨鱼了,那些人会杀了自己。他进入楼梯,仔细的寻找着。终于,他在接近顶楼的楼梯上发现了自己的老大躺在那里,汉克过去探了探鼻息,发现早已死去多时。这真是太好了!汉克松了一口气想到,这样的话谁也不会知道我昨晚没有呆在原地执行命令,现在只需要编一个他们能信的理由混过去就行了。可是……要怎么编呢?
“那是你的仇家吗?”一个稍怯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汉克转过头一看,发现阿德拉正站在后面,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你怎么来了?”他惊讶的问,“我不是说过会回去的吗?”
“我,我有些害怕。”阿德拉小声对他说。汉克张了张嘴,他对眼前这女孩子的愧疚是越来越深了,但几秒过后,他就发现了一个既能弥补她又能制造一个完美的借口的方法。“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他从死去的老大手里拿出武器,“朝我开一枪。”他说。
……
“噗哧。”阿德拉居然笑了起来,但她随即就发现这样做很怪。“额,那个,我……为什么?”她急忙问到,但汉克被她的笑容迷住了,他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这,这个,我……我其实是一个组织里面的人,”他对她说出实话,“这人是我的老大,我昨晚本来要保护他的安全的,但我没做到。现在他死了,我也得受一点伤才行,不然那些人就会以为是我杀了他。”汉克说着走过去把枪放到阿德拉手里,“你朝我的肩膀开一枪,既能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也能让我活下去。”
但阿德拉拒绝了。“我不想这么做。”她告诉他,“我不会用枪,会把你打死的。”
“……哦,姑娘,”汉克握住她的手,“我这是罪有应得,而且没准你会打得很准。”
“那你要是死了怎么办?”阿德拉问。
“不,不会的。”汉克对她说,“你若是想让我活着,我就一定会活着。你如果不开枪打我,我身上无伤,会被人追杀的。”他盯着阿德拉的眼睛看了很久,最后阿德拉点了点头,汉克边笑着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一会如果我死了,你就自己离开吧。”他告诉她,“但如果我没死,你就去城东的那间成立了就再也没有开过业的造纸厂,对守门人说‘鲨鱼的血,只为敌人而流。’说了之后他们就会让你进去,然后你把这的事情告诉接待你的那个人就好了。”
“那要是他们问我的身份呢?”阿德拉朝他眨着眼睛,“我要怎么说?”
汉克朝她笑了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等到几分钟后阿德拉举起枪对着汉克的肩膀时,汉克忽然觉得如果就这样死了,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我开枪了啊。”阿德拉告诉他道,汉克点了点头,然后就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声枪响。几秒钟后,枪声响了起来,汉克闷声一呼,倒了下去。
那年,汉克十九岁,而阿德拉十八岁。
汉克此时捏着酒杯,不停的回忆着阿德拉的笑容。若是那粉钻没被鬼狼偷走,阿德拉现在应该在我旁边才是,他心里这样想到,手中猛地一使劲,酒杯顿时碎开了。洛夫安特,我和你没完!
次日清晨,汉克揉了揉双眼,然后就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他叫了一声恩托斯的名字,但没有回应,于是就只好往楼下走去。然而等他走到楼下时,却看到恩托斯躺在大厅里,鲜血流了一地。他急忙跑了过去,发现对方的喉咙被割开了,边上还有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