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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羽衣狐再次复出的这段时间里,相比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去提防,还不如安享生活,做好准备静待羽衣狐再度有所动作。
就这样,因为京都作为封印羽衣狐力量的地方,由花开院驻守在此,所以在婚宴之后,滑头鬼便带领着属下去了京都发展。
在此之后,第二年,奴良滑瓢和璎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起名奴良鲤伴。
日子一切似乎就这么风调雨顺的继续着。
之后过了十几年阿沅终于成长为青年模样,而奴良鲤伴也长大成为奴良组的二代目,并与山吹乙女共结连理。
戈薇享年九十岁,在一个冬日里去世,村民们因为感谢她往日对村里的保护,让妖怪不敢侵扰,所以在村里建了一座神社,以她的姓氏来命名为日暮神社,希望这位生前灵力强大的巫女将来仍然能保佑这片土地。
于是戈薇顺利成了一位土地神,犬夜叉则作为神使留在神社里。
至于紫织,在铃走后就回到浮春之乡。
日子似乎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进行着。
直到奴良鲤伴婚后第三年。
“绘碟裂了?”
这日,刚好过来江户来和奴良滑瓢叙旧的阿沅,坐下后不久,就听对方说到这件事。
奴良滑瓢拿出个木盒,里面是已经断裂成两半的绘碟。
阿沅皱着眉拿起来看了看:“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乙女拾屋子时发现的。”奴良滑瓢道,“具体是什么时候裂掉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它平时是摆放在会客室里,家里通常每天都有人打扫,所以不可能是太久之前的事。”
阿沅问道:“之前有什么人碰过吗?”
“嘛……因为是摆放在会客室,不过平时进出的都是组里的干部,而且外面院子也有妖怪驻守,想潜入破坏的可能性不大。”奴良滑瓢也不太想怀疑自己人,不过绘碟好端端的放在那里,总不会是自己裂的,“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总觉得似乎和羽衣狐有关。”
“她当初的属下都已经不是被封印就是被杀了,现在应该没有同党在外面了吧?”阿沅回想了一下当初京都那场战役的过程。
“那几个大将是不在了,不过底下那些小妖不好说。”然后奴良滑瓢就拜托道,“你能让你老爹帮忙看看能不能换个新的?”
“知道了,我拿回去问问吧。”阿沅把绘碟放回木盒,又问道,“对了,山吹乙女她知道诅咒的事吗?感觉还是说下比较好吧,还有最近多注意点了。”
正好这个时候,奴良鲤伴从外面回来,打招呼道:“哟!老爹,大哥过来了啊!”
然后注意到桌上盒子里的绘碟:“这是摔破了吗?”
阿沅道:“好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裂的。”
滑头鬼和羽衣狐的恩怨奴良鲤伴也是知道的,见此坐了下来,三个对此经过简短的交流后,都觉得有点蹊跷,可能是羽衣狐的残党有所行动。
不久后,阿沅把绘碟带回家去给徐航和玉藻前他们鉴定。
这么一鉴定后,结果却发现绘碟似乎在好几年前就被人打上咒术,如今裂掉是因为原本上面的祝福已经完全被咒术破坏了,所以才会像玉器替人挡灾后一样自行裂掉。
如此一来便值得注意了。
阿沅将情况告诉回给滑头鬼那边后,奴良滑瓢慎重起来。
这件事无疑是针对他们,而且因为时间是几年前,所以就更加不好查了。
不过对方是破坏了绘碟的话,显然是希望滑头鬼的血脉断绝,让不幸降落到他们身上。
确实……以山吹乙女的性格而言,如果让她得知自己无法为鲤伴留下后代的话,势必会感到愧疚,想让鲤伴放弃自己。但她也清楚鲤伴对她的重视,想要劝说鲤伴再另娶个人类女子是不可能的,所以为了能够让鲤伴安心去娶他人,最有可能是她会不辞而别。
好在此事发现得早。
于是经过一番商量后,最终众人决定将计就计。
伪造出山吹乙女离家出走的假象,看看对方有什么后续举动,结果不出所料的,等山吹乙女远离奴良组势力范围后,就有妖怪前来袭击。
经过审讯后,众人得知原来他们的目的是想让羽衣狐在下一次转生时附着在山吹乙女的灵魂上,然后利用奴良鲤伴对山吹乙女的感情,当多年后,鲤伴看到和自己深爱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时,势必会感到错愕和恍惚,到时便可轻易地趁机下杀手。
知道了羽衣狐那边的计划后,由于还不知道此时羽衣狐躲藏在何处,加上也提醒了他们一点,山吹乙女作为幽灵,如果转生成人类的话,不就可以不受诅咒影响和奴良鲤伴在一起了吗!
因此接下来,在徐航等人的协助下,一方面让羽衣狐的标记打到别的游魂上,另一方面则把山吹乙女带到日暮神社去,作法让她得以带有记忆投胎转世。
为了防止在转世过程中出意外,还委托了阎魔那边帮忙照看一下。
结果由于战国时期死亡人口太多,所以山吹乙女排队排到四百年后才终于轮到。
顺利转世为人的山吹乙女再度与奴良鲤伴结合,然后生下了继承三分之一妖怪血统的陆生。
……
汤屋里。
不久前觉醒了妖血的奴良陆生,决定要参与到滑头鬼和羽衣狐间的对决中。
初时奴良滑瓢和奴良鲤伴两个都不同意,不过最终陆生还是成功说服了爷爷和父亲,然后趁着假期,他就被两个长辈扔回远野这个妖怪起源地之一的地方进行训练了。
至于同行的狐狸兄妹,他们纯粹是来旅游渡假的,嗯,准确点说是一家四口外带个刀子。
第208章现代大乱斗
汤屋一楼的泡澡区域,先下到来的徐航和玉藻前两个便先冲洗了身体后进到池里。
因为其他人还没到,所以暂且就只有他们两个在温泉池中。
徐航和平时一样,沉默端正地在一旁。水面上飘着个木盆,里头放着瓶清酒和几个酒杯,玉藻前自己倒了杯酒边泡着温泉边喝的同时,不时看看门口阿沅和那些后辈来了没,不时又瞟了瞟身边的徐航。
“孩子他爸。”
忽然间,玉藻前开口道。
“嗯……嗯??”
徐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声话是在叫他,错愕了一下才应道。
玉藻前如愿以偿的看到自己想要的反应,在旁边偷笑了一阵后,才揶揄道:“航啊,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会因为这点小玩笑吓得愣住?”
徐航:“……”
在短暂的沉默后,徐航有点无奈道:“以前没听过你这么叫我,有点没反应过来而已。不过怎么突然间的……换了种称呼?”
“嗯?不喜欢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