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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死了。老七老八老九老十都去了,还有王福海,温克旭,余世存,燕山府君”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那团影子发出了尖利刺耳的嘶吼,“不!!!!!!!!!!不是我不是我”
皇帝满意的笑着,继续温柔的说,“还有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桃林。都是拜你所赐。因你而死。论杀伐果断心狠手辣,朕真的自愧不如。跟你比起来,朕对手足兄弟一向是宽容有加的。你呢,哪怕是沦为守陵的罪人奴,都能想办法杀死八弟,你于心何忍啊忆隆。是因为他也羞辱你了吗?”
那团影子恢复了平静,呢喃着,“八弟说,他喜欢吃裙带草,不喜欢吃鸡鸭鱼肉。所以我就挖了帝陵山上的裙带草给他。他吃的可香了。于是我也想吃,可是都被他抢走了。”
皇帝听清楚之后,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问他,“还有什么别的要跟朕说的吗?”
看着他又缩回墙角,皇帝的声音逐渐冰冷下来。“是时候了,玉蓉,朕陪你玩累了。朕有时候很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对过谁,或者你到底有没有心。”
皇帝前脚走出死牢,那团影子边笑着边流着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轻松自在了许多。
第二日,皇帝揉着有些僵硬的额角,看着朝臣中半数人上奏的折子里都是要求皇帝赐死国之罪人玉蓉昭仪。唯独豫北侯请奏查清真相不可枉杀无辜。看着手中的奏折良久。皇帝让常琴代笔批复,刑部已经查清真相,证人证物都登记在案,皇帝要求豫北侯亲自西行来帝都监斩犯人。
随后又密诏燕山君和兵部文书齐瑞麟拿着皇帝令牌将齐嘉一族封地的士兵调往北疆曲凤辉将军处。这几年,夸乌对北境边民的骚扰越发厉害了。
常琴跪在勤政殿,“陛下,南镇平叛统领程奉泉已经将境内叛党全部杀死,还多次击退南夷尤勇。请求调回帝都侍奉陛下。”
皇帝近来犯了咳疾,神有些萎靡不振。“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代笔告诉他,让他给朕守好南镇,开春了朕给他赐婚并擢封镇南都督。”
常琴试探着问,“陛下可有心仪的人家。”
“朕记得礼部侍郎有个刚及笄的孙女,叫孙芝桃的,样貌才学品行都是不错的。上个月六王还极力推荐给朕。朕倒是觉得芝桃跟奉泉很般配。”
“是陛下抬爱程大人了。只是臣以为,陛下自承袭大统以来,后宫并不充裕。眼下除了皇后有孕,就只有一个飞鸾公主。为江山社稷考虑,臣也赞成六王的做法。”
皇帝扶额一笑,无奈道,“你们一个两个的……哎,罢了,开春后就选妃吧。朕记得你有个妹妹吧,侠名在外朕也有所耳闻。”
常琴笑着应对,“臣妹今年二八佳人待字闺中,性格跋扈了些,到底还是个美人胚子。陛下不弃,开春也让舍妹来试试。”
“对了,还有个事情,罪人奴就算是当斩,也得在刑部走个过场。画押认罪还是要的。”
“臣推荐刑部主簿周传,这个人很擅长让人认罪。”
皇帝有些不悦,“那齐嘉昭也该放出来了,让司徒去办吧。素问留在皇后宫中抚养,为朕的皇子伴读。齐嘉夫妻二人即日起速回封地。但是途中别让他们和豫北侯碰到。”
常琴领命而去。昭赐在一旁捧着食盒犹豫不言。皇帝将手中的折子丢在一旁,问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昭赐赶紧跪下,“陛下,这个食盒是皇后娘娘亲自做的冬饼。请陛下品尝。”
皇帝刚好有些饿了,打开盒子,看到里面四块红豆冬饼,每一块上面有一个字。加起来一共是兄弟情深四个字,皇帝忽然心烦起来,一手将冬饼盒子挥到地上,整个人气的俊脸通红,边咳嗽边斥责,“以后皇后宫中送来任何东西都给朕扔了。”
昭赐吓得赶紧跪伏在地,“奴才领旨。陛下请息怒。”
接连几天皇帝都宿在圣妃的牡丹宫,圣妃也是尽心思用西漠的土方子竟然治好了皇帝的咳疾,从此更是盛宠不衰。
第38章狱中受刑
帝都八个城门都贴出了要斩首国之罪人玉蓉昭仪的告示。六王府在一处僻静的大街深处,门前也热闹非常,都知道皇帝开春要选秀入宫,各府大人们也是用尽了招数想将家族中模样俏丽的女子送进去。
六王一个人在书房正在帮皇帝物色品行文采容貌都属上乘的女子,就听家仆来报,说门口有个叫南宫紫芝的道长来访。这让他忽然想起了那封告发玉容的信笺来,落笔处有个南宫紫芝的印章。于是说,“快请。”
初见南宫,六王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虽然他从来没见过此人,但是这身的风骨气质都很能让人想起故人。看他面白无须样貌平平,但是周身一股子仙风道骨,不像暗中偷窥的小人。
看着六王抿嘴不语上下打量的神色。南宫紫芝到是无所谓,“王爷,咱们还是坐着聊的好,贫道可是从崇贤观赶来的。”
“来人,看茶,上好茶,再去准备一桌素斋,道长还未用饭。”
“看来玉闵说的没错了,他这个六弟很是好客。”
“上次看到那封密信,本王便有所怀疑,只不过今日一见道长,并非是故人啊。敢问我二哥何在,怎么不来见我。陛下可是很想念他。不时就会去闵王行宫。”
“哦,玉闵是在下道友,由于双腿不良于行所以一直在海外三仙山上修行。只不过放心不下六王爷和皇帝陛下,又听闻市井传言,皇帝陛下与大皇子……的一些流言蜚语。所以请贫道路过帝都时候办些事情。”南宫紫芝挠了一下鼻子,毕竟公然非议皇帝与兄长□□还是大罪。
六王到并未责备,只是忧心,“好在这个□□罪人打入死牢,不日便问斩。只是一天不死就一天还能乱陛下的心啊。”
南宫抬眼看了看桌上的那些堆积成山的美人画卷,笑道,“那罪人就是再漂亮也无法跟万千佳丽相比,现在皇帝开始选秀了,六王爷你还担心什么,难道这如云的美女没一个比得过他吗?”
六王将那些画卷放到一旁,冷笑道,“恐是南宫道长不曾见过本王的这个皇兄,妖冶艳丽实在是全无敌手啊。陛下被他迷了心神。万一这一刀下不去,他可真是要贻害万年了。”
南宫边喝茶边笑道,“那倒也未必,毕竟是在死牢里。”
六王看着窗外夜色,“那是你也不了解皇帝啊。”
南宫从王府出来后,又回了崇贤观客舍打坐。听见敲门声,眼也不睁,说道“进来。”
门外闪进一人,是一个身材修长的俊秀少年,一身玄色锦袍,肩膀绣了一只青鸟。见了南宫半跪叩拜,“属下见过闵王殿下。”
南宫依旧闭着眼,盘坐在榻上,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