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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扫到会场的二楼,看到金鑫和段龙飞正在阳台上和女人调情,这才回视线,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汽车疾驰在夜色中,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唐羽白因为失恋,不想说话,苏倾墨则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去安慰一个失恋的人。
眩晕的感觉来得猝不及防,苏倾墨松了松领带,更是把衬衣上面的两个纽扣都解开了,可身上仍旧传来燥热,额上大滴大滴的冷汗渗出,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过度爆出了青筋。
将汽车驶进小区,好险没有撞到其他私家车驶进车库。
“金鑫!段龙飞!”
身体越来越热,就是傻子也知道金鑫给他的那杯酒有问题。
手指有些颤抖,但苏倾墨依然解开了安全带,抿了抿唇,声音清冷带着暗哑。
“下车!”
唐羽白愣了愣,现在才发现苏倾墨的不对劲,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嘴唇居然起皮了,最严重的是,他的身体很烫。
“你怎么了?”
正常喝醉酒不会是这个反应,倒有点像……
唐羽白扶着苏倾墨上楼,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烫,眉头越皱越紧。
苏倾墨中药显然是在宴会上,谁跟他有仇,在那种地方给他下药?目的是什么?
不对,现在是不是要给他找个女人?
唐羽白酒劲上来,脑袋有些发昏,都不能好好思考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苏倾墨反而清醒了一些,扯了外套和衬衫走进浴室。
冰凉的水冲下来,缓解了一些身体的热度,但这也是治标不治本。苏倾墨两只手撑在洗手台上,凉水顺着短发滴落。他闭着眼,克制着体内的火,这种时候,稍有松懈就会擦枪走火,还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阴谋。
对段龙飞,对段氏,他果然是太仁慈了。
第18章擦枪走火
唐羽白半靠在床上,眼神有些迷离,但至少还记得苏倾墨中药的事,半天没听到浴室里的动静,这才起身打算去看看,却一个踉跄直接趴在了地上,酒也醒了几分。
浴室的门并没有锁,唐羽白一推就开了。
“苏倾墨,你有没有好点?出来再说。”
“我没事,你先出去。”没说话的时候还好,一开口,苏倾墨就知道自己的声音如此沙哑,充满了压抑的欲望。
“你……我帮你叫一个女人。”本来还想问他怎么样了,但听声音也知道,不好受。
“不需要。”苏倾墨知道唐羽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嫌脏。
莲蓬头还在不停地洒水,唐羽白的衣服也已经湿透,壮的身体一览无遗,他自己却毫无所觉。
“没有女人,你根本没办法解决。”唐羽白知道,苏倾墨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从来不会碰那些他没有认可成为苏家媳妇的女人,所以他这么说,苏倾墨肯定会恼羞成怒,但是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办法。
“滚”
伴随着一声低吼,苏倾墨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欲望的那股气,散了。
温热的唇贴上来,有一瞬间唐羽白是蒙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只剩下唇上那点气息。
苏倾墨的吻,炽烈且放肆,仿佛对待珍馐美味。舌尖迫不及待钻入他的口中,搅乱了一池春水。
苏倾墨的手放在唐羽白的腰际,蠢蠢欲动。滚烫的水珠顺着两人交汇之处落到了唐羽白的身上,让他陡然惊醒,用力推开苏倾墨,脸上不知是不是水汽,映照的通红。
“苏倾墨,你需要一个女人。”唐羽白再次强调,且身体已经先于大脑行动起来。
“嘭”
一掌拍在门上,把即将出门的唐羽白禁锢在两只手臂之间,苏倾墨明亮的凤眸注视着他,想象着曾经这双眼睛里的小算计和明明十分嫌弃却还总是带着暖意。
“我说了,我嫌脏!”
下巴被狠狠掐住,唐羽白震惊地看着眼前如同发怒的狮子一般的男人,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唇上再次被侵略。
这一次比刚才更加猛烈。
“苏倾墨,放……”舌尖趁虚而入,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浴室里一时间只有淫靡的声音。
“嘶”
衬衫的纽扣崩断,散落的到处都是,露出唐羽白白皙的胸脯和那两点殷红。
吻一直持续,唐羽白感觉自己除了最开始是清醒的,后来就越来越迷糊,忘记了拒绝。
时间一分分过去,苏倾墨的吻落在他的脖子,胸前,但是似乎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花洒的水不知何时停止了喷洒,湿漉漉的衣服撒了一地,从浴室到房间。唐羽白尽管浑身都湿透,可如今除了身体逐渐攀升的温度,已经感觉不到冷。
脑子不能思考,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身体向后倒,跌入柔软的大床。
苏倾墨两手撑在他的两边,俯视着他,不再像最初那样疯狂,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难得清醒,或者说,找到了一点控制。
“小白……”苏倾墨的眉头皱的很紧,眼中闪过惊愕和懊恼,还有自我唾弃,想要放开唐羽白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你,走!我现在还可以坚持,立刻消失,不然我真的会……”
苏倾墨的手肘一曲,整个人翻过唐羽白,躺在他旁边,深深地喘着气,两只手抓着身下的被子,努力使自己不靠近身边的冰凉。
唐羽白平躺在那里,似乎在平复心里的激荡,侧过头看到苏倾墨微闭着眸,刚刚恢复的脸色又开始变红。
“苏倾墨,你也有这一天!”明明是想挖苦几句,心口却有些难受和心疼。他可以走,但是苏倾墨怎么办?
明明可以不在乎,明明可以甩手就走,临了了,他却做不到。
“我可以帮你!”
唐羽白翻身坐到苏倾墨身上,手撑在他的胸口。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什么,以后还如何相处?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但是话没说完被唐羽白的吻封住,虽说他女朋友众多,吻技却是生疏,将苏倾墨的唇角啃破,流出一丝殷红。
“滚”明明想严厉地制止,却因为身体的虚弱气若游丝,没有丝毫威慑力,但苏倾墨也拼着最后的力气用力推开唐羽白,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反锁了门,打开花洒。
湍急冰凉的水从天而降,落在□□的肌肤上,暂时压下了体内的火热。
也幸好金鑫下的药并不是烈性的,在苏倾墨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三个多小时后,药性渐渐褪去,。
唐羽白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一夜春宵,火热与激情让他迷失。隐约还能感受到那人吻在自己身上的灼热,明明已经平复的心情忽然再次迷失。
闹钟的铃声忽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