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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赵茹也认识,她已经去了好几个国家,她朋友圈整理了旅游攻略,她是富游,正好适合你们,回头我找机会介绍你们认识,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找她咨询。”于绵绵道。
周游世界这种梦想,应该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过,但真正去做的人不多,宋白曾经也有过,但后来他不喜欢与人来往,选择了宅,也就歇了心思,但不妨碍他对这种人的佩服,不由赞了几句。
于绵绵道:“其实她突然辞职的时候我也挺惊讶的,她算是我们同学里混得最好的那一拨,xx你们知道吧,她是里面的公关部总监,上过杂志有过专访的,忽然说辞职,还真吓了我们同学一跳,要换了我肯定不会走,不过她这种魄力,也难怪能成功了。”
她笑了笑:“我离婚那段时间就是看她的朋友圈振作起来的,人家拼到了那份上说辞就辞了,我还怕什么。”
宋白也惊奇,xx是国际名牌,能在里面当上公关部总监,还这么年轻,真的算很厉害了,打拼了这么久的事业能说放下就放下去环游世界,这种心态确实潇洒。
“好啊,改天有机会见一见。”
想了想:“你可以帮我问问能不能先加个微信。”
这种环游世界的旅行家做出来的攻略,参考价值肯定要比普通那些游记高,不管能不能交朋友,能看看这些攻略也好。
“好啊。”于绵绵笑着应道。
人情社会,交情都是这么一点点互相建立起来的,大家都不会拒绝,成人世界默认的规则,谁知道会不会有用到对方的一天。
于绵绵动作很快,回去当天晚上就给宋白发来了对方的微信,宋白发了申请,很快通过。
毕竟不是朋友,简单打了招呼,见对方没有继续交谈的意思,宋白也就打住了,而且对方的微信名字看起来就很不想与陌生人多话的意思,叫本宫很忙,不过头像却是一个穿着黄袍的q版皇帝。
宋白笑了笑,便只专心对方的朋友圈,果然跟于绵绵说的那样,几乎都是在分享旅途经历,拍摄的全是沿途的风景,很少有自拍,拍人也明显拍的是当地人,而不是自己。
宋白也不是非要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虽然心有好奇,但很快被攻略吸引略过了。
转眼十一过去,紧跟着发生了两件让宋白高兴的事,一件是贺寒洲,他终于松口,愿意上门来跟大家一起吃顿饭。
宋白从江璨嘴里听到消息的时候简直有种苦尽甘来喜极而泣的感觉,那些信总算没有白写。
因为贺寒洲有工作,所以定了周末。
从周五,不周三开始,宋白就为了这顿饭准备,要不是他对做饭实在不开窍,都想跟大厨学一学,亲自做两道来。
是非看他忙进忙出,不忿道:“不就是个医生,有什么了不起。”
“人来了记得要叫四哥。”宋白叮嘱。
是非心里的嫉妒简直要溢出来。
江璨和祝沛琪倒是很淡定,帮忙准备着。
亚历克斯特意抽出时间过来,他现在好歹也是坐拥巨大资产的大富豪,不能甩开手什么都不管,之前为了陪宋白已经积压了不少工作,他既然要留下来,切身相关的利益必须得留住。
就连这会都捧着一大堆文件在看,也幸好送他过来的为了匹配他现在的身份,给他灌输了相关知识,不然他光看文件都成问题。
宋白第n次看向窗外的时候,贺寒洲终于到了。
第40章四十、和解
宋白上一次见贺寒洲还是夏天的事,转眼已经到了秋天,几个月不见,贺寒洲走进来的时候他微微恍惚了下。
初秋的安市气候凉爽,贺寒洲内里穿了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外搭黑色长风衣,配着银白框的眼镜,尽显高冷风范。
“来,来了……”宋白乍见到人,慌乱了下,不过到底受了几个月的训练,很快恢复过来,笑着招呼人进门。
“嗯。”贺寒洲仍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但该有的礼貌都有,朝每个人颔首问好,提起手里的东西,“这是礼物。”
宋白忙伸手去接:“只要你人过来就可以了,不用带什么礼物……”
“我来拿吧。”江璨先一步拿走,朝贺寒洲笑道,“先进来再说,阿白从早上起来就在等你,都快成雕像了。”
这种场合上线的肯定是祝沛琪,他对贺寒洲没什么意见,打了招呼就坐回去做自己的事。
是非本来也一样,虽然平时听宋白念叨着对方,但压根没把对方当一回事,哪知道忽然改了态度,搞得宋白各种惦念,这几天心里的酸味已经溢到了喉咙,只高高在上的凝了对方一眼就算打过招呼,黏着宋白不撒手。
亚历克斯倒是热情,四哥他叫不出来,顶多平辈论,礼貌笑着寒暄。
有江璨和亚历克斯帮忙,宋白紧绷的心情就松了几分,定了定神,诚恳与对方交谈起来。
只是贺寒洲的话不多,大都是听他们说,他偶尔附和几句。
直到吃完饭坐下来休息,他看了眼宋白道:“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这次来确实是想通了,从前的事我不怪你……”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卸了眼镜,这会浓黑纤长的睫毛随着他阖眼落下一片阴影:“我落到那样的结局更多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
一开始他确实是怨的,那样痛苦的末日,结果告诉他只是有人心血来潮随手写下的一笔,这让他如何接受。
他同意来到这里更多是想要逃避。
他知道真相后心底隐隐冒出个念头,是不是因为他被选定成了末日主角,所以他所在世界的人才会遭遇这样悲惨的末日。
明明他被背叛被欺辱,落到了那样的结局,竟然还会这样想。
他痛恨自己的性格,却没有办法彻底改变,所以后来那些年他才会选择远离,不听不闻不见就不会心生恻隐。
因为不想为难自己,所以在得知真相后,他将那一丝怨怪落到了宋白身上,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抱歉,刚过来的时候我的心态有些问题,不过现在已经调整过来了。”
他是学医的,虽然不是心理专业,但曾经接触过相关知识,知道自己心理有了问题,这几个月他翻查资料为自己做了疏导,正在慢慢变好,也想通了很多,知道将一切怪在宋白身上实在没有道理,所以等自己稍有好转,便决定上门来拜访解释清楚。
宋白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半晌,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你真的不怪我?”
不是他夸张,实在是初见时贺寒洲那一眼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他到现在每每想起来,心都会揪一下。
贺寒洲道:“不怪你,我还没来这里的时候心态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