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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着急,他只是选择换了个方式,温水煮青蛙固然好,但他怕反而越煮越生,宋白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因为他之前的拒绝让他不敢相信,那么他就用最直接的办法给他信心。
“喜欢我刚刚亲你吗?”他冷不丁道。
咳咳,宋白呛住。
“看来很喜欢。”傅道,“这是我的初吻,经验不足,抱歉,不过以后多练习练习,肯定会让你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喜欢。”
宋白惊呆了。
继脸皮厚之后他又发现了傅新的一面,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傅。
这跟他的理想型不一样啊,说好的光风霁月温润公子呢?
他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傅眯了眯眼,拇指轻轻抚过他捂着嘴的手背,透着无声的蛊惑:“要不要现在就试一试?”
宋白沉默,片刻,放下手:“要。”
不是我方不抵抗,是敌方军火太强大。
帮忙送完东西回来的是非:“……”
我是谁?我在哪?我看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被姨妈痛怪兽打败,又欠了一更tt
第65章六十五、恶意
宋白这边解锁了新技能,连着亲了两遍从里到外了解了接吻这两个字的含义,结果亲完一抬头,就看到站在车前透过挡风玻璃看着他们的是非,顿时一个激灵,一把推开傅打开车门踉跄着钻了出来。
“咳咳,东西送完了?”
他站稳,一脸镇定,仿佛刚刚亲个不停的不是他一样。
是非表情那叫一个复杂:“我是完了,你们完了吗?”
宋白:“……”
“要不我自己打车回去吧,你们继续。”是非看看傅又看看宋白,目光在两人中间来来回回。
居然没有闹?
宋白心里惊奇,以他对是非的了解,一般这种情况他恨不能将所有人都挤开扒着他不放,眼下这么和气不说,居然还主动避让?
不由抬眼,没有看到红雨,只看到了地下车库的天花板。
他表情这么明显,是非自然看出来了,忿忿道:“怎么?我懂事了不行?你们都亲了我还能怎么办?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他当然气,气得恨不得上去弄死傅,但他已经不是刚来时什么都不懂的他,在这里杀人是要犯法的,虽然有权有势可以做到毁尸灭迹,但他没有权也没有势,有权有势的亚历克斯也不会帮他。
更何况傅的身份,就算亚历克斯愿意帮也帮不了。
他又不是真的傻冲动,平时跟祝瑾他们闹是因为知道他们不会跟他计较,宋白也会包容他,但傅不是祝瑾,宋白明显喜欢他,他要是闹,可能口头上宋白会偏向他,但心里肯定是偏向傅的。
这种时候闹才是真傻,就算霸着人有什么用,没法控制心不偏。
虽然这么想,但心里还是愤愤,爱情真是个讨厌的东西,明明哥哥跟他们一起开开心心,为什么非要插进来一个傅,太讨厌了!
宋白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道道,见他这么说,顿时有种我家儿女初长成的自豪感,所以说后天教育的重要性。
“行了,知道你懂事,上车吧。”
他怎么可能真的让是非一个人走。
是非立刻笑眯眯上了车,拉开副驾驶本来想给傅一个挑衅的眼神,结果瞪完才想起对方看不见,只能憋屈的了回去。
果然真的太讨厌了!
宋白坚决拒绝了傅想跟着一起回家的提议,将他送到江寄园,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他需要冷静一下。
傅倒也没有坚持,朝他比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站在原地含笑看着车开走。
接下来一直到谢琢生日,宋白都没有主动联系傅,倒是傅开始每天准时准点三问候,两人跟之前完全掉了个个。
宋白本来很纠结不知道怎么回,理智上他还在怀疑傅的真心,实在是他之前的拒绝太明显太坚决,结果转眼就变让他没法不多想,但感情上,却控制不住天平一天天倾斜,尤其那两个吻,印象太深,他想忘都忘不掉。
然而他发现他的纠结根本没有用,傅压根就没有提感情相关,就像他之前对他做的一样,每天很随意自在的跟他聊天,交换一些日常事宜,只是从前大都是宋白主动,现在则换成了他。
傅不提,宋白也不可能主动揭开,紧绷了好几天的心情松了口气,原本几乎断了联系的两人又重新开始了交流。
宋白隐隐有种被偷师然后反过来被套路的感觉,他深刻怀疑傅是把他之前对他的那一套用到了他身上。
同一个恋爱新手,同一个撩汉手段orz。
而跟傅一样准时准点出现的,还有周淮安。
宋白在傅跟他摊开的第二天见到了周淮安,听是非几个的描述,他本来以为周淮安是霸道总裁式的人物,结果真见了人才发现大相径庭。
与其说是霸道总裁不如说是小白花。
周淮安长相还是很不错的,不然也不会在一众富二代中突出,也不会屡撩屡胜了,五官清秀略显女相,尤其一双眼睛,雾蒙蒙水润,看着人的时候透着一种无辜感,不过他身上有常年书画熏陶出来的气质,登时让他从小白花进化成了清雅的水仙花。
如果说宋白是会激起人心中阴暗念头的那种,周淮安则让人看着十分有保护欲。
然而他做的那些事,实在跟他的长相不相符。
想起那些资料上被他祸害的前男友们,皮囊带来的好感再多也全化为了乌有。
周淮安表露出来的性格也极好,半点没有被祝瑾厌恶躲避的窘迫和恼怒,对着他们十分有礼貌,多聊几句就会感受到他的亲和,让人很愿意跟他交谈,也难怪他很容易就追到人。
他每天早中午三打卡,过来询问祝瑾的下落,不让他进来就立在铁门口,风雨无阻,要不是知道他之前的斑斑劣迹,宋白几乎都要被感动了。
“谢哥生日我可以参加吗?”
这天周淮安依旧过来打卡,隔着铁门一边给踢球的是非加油,一边笑眯眯问宋白。
宋白已经对周淮安没了脾气,不管他们怎么冷待他无视他,他都笑着应对,没有抱怨过一句,甚至有点佩服他的坚持不懈,如果不是觉察到他对他的恶意的话。
是的,恶意。
宋白起初并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因为是非的话将他错当成了情敌,讨厌情敌人之常情,但慢慢的,他敏锐的觉察出了不是讨厌,而是恶意。
他或许看人不准,寥寥几面看不出一个人的好坏,但因为童年那些事,却能十分敏锐的觉察到别人对他的恶意。
而周淮安还是除了母亲之外第一个给他这样感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