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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说会去开方子放周冕好好调养,最近要注意不要再沉迷就行了。
周冕淡淡地点头应了,脑子里却想到了乔伊斯在床上对他使出的手段,居然只是想想,身体就禁不住地一阵酥麻,像是在被他抚摸一样,周冕捏紧了手,心里更是警惕,让自己赶紧回过神。
李医生开好了方子,正要起身,这时候,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两人看出去,正好是周淙文进来,周淙文对着两人一笑,道,“在院子外面遇到盛意,他说叫了李医生来给你看病。”
李医生起身对着他寒暄过,又看向周冕,周冕面上并无过多表情,于是,他也不敢乱说,就道,“二少爷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体虚而已,胃上不大好,好好用餐,平常注意调理就行。”
周淙文应了一声,已经走到周冕身边去,担忧地看着他,道,“怎么才一个来月,就瘦了这么多。这哪里是体虚造成的,肯定是你没好好照顾自己。周弘在干什么,他把你接回去,就是这样照顾你的?”
周冕赶紧道,“哥哥,你急什么。我不过是最近胃口不太好,所以才瘦了,放心,很快就会长回原来的样子。”
周淙文看着他一副忧心忡忡欲言又止的模样,之后李医生也就先出去了,说把单子交给管家去抓药,制成药丸给周冕吃,周冕一向是厌恶喝药,所以中药能够制成药丸的,都会制成药丸再给他用。
第56章
周淙文在周冕身边坐下,伸手握住了周冕的手,周冕的手凉凉的,手指骨节纤长细瘦,最近一段时间人瘦了,手上的肉似乎都少了很多,周淙文轻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不好好保重自己,看你瘦了这么多。”
周冕被他握着手,这在以前是习惯的事情,但是此时不知为何,他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于是只好赶紧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这样急切的做法,让周淙文一阵吃惊,心里诧异地看向他,问道,“冕儿,怎么了?”
周冕眼里闪过一丝惊慌,神色却还是镇定的,说道,“没什么,我瘦了又不好看,你别握着我的手。”
周淙文默默看着他,“我是你哥哥,难道还会因为什么事而嫌弃你不成?”说着,又笑了一声,道,“最近有喜欢上什么人吗?”
“?”周冕很惊讶地看着他,“怎么这样想。”
周淙文笑了笑,道,“我就是猜猜而已。有喜欢上谁,要最初就告诉我,我帮你看看合不合适。”
周冕心里一黯,略微赌气地道,“好啊,要是真有谁,我会和你说的。”
周冕的脸上略带一层病气,虽然睡了一个白天了,但是神依然不大好,坐了一会儿就倦了,身子坐不端正,似乎骨头也是软的,只好微微靠在那里,神色略微忧愁,倒是个勾引人的姿势了。
周淙文看着他,心中思绪复杂,话语却依然温柔平和,“要是倦了,就再上床去睡吧,一会儿,我陪你用了晚饭了再离开。”
周冕道,“我睡了一整天,现在也不想睡,就是身子发软,想要靠着什么才好。”
说完,就觉得自己这话太过娇气,一阵后悔,于是紧接着道,“我有点饿了,我问问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早点用饭了,哥哥,你也正好可以早点回去。路易斯小姐要生了吧,最近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周淙文目光深沉,深沉里又带着柔和,默默注视着周冕,过了一阵才道,“还好,现在医生已经一直在家里看护她,估计就是这几日就要生了,孩子要出世了,她那焦躁的脾气倒要好点了。”
周冕道,“哦,那就好。我们家也总算可以添个女孩子了。名字想好了吗?”
周淙文道,“都是父亲和爸爸做决定,他们现在不会回来,但是满月时候应该能够回来。名字那时候他们再给取。”
周冕微点头,道,“的确是该他们取。家里周弘,周骞,周致,都是爸爸给取的名字。”
说到周弘,周冕只觉得全身都有一瞬的不自在,像是怕脑子里闪现出来的那些有关乔伊斯的情景被周淙文发现一样,他不自在地避开了周淙文的眼神。
夕阳西下,院子里笼在一层橙色光晕里,周冕让仆人把小桌放在檐廊上,外面就是绿树红花,他和周淙文坐在那里用晚餐。
周冕用的是西洋参红枣粥,一应菜色倒是清淡,这些是医生开的食调方子,周冕一边吃饭,慢慢和周淙文道,“大哥,你不喜欢吃这些,应该让厨房再重新端两个菜来。”
周淙文知道这西洋参粥是润肺补虚滋阴壮阳的功效,慢慢吃了些,很想问周冕是和谁去把身子搞得这样虚,却又问不出口。
毕竟,他也不好管到周冕的床上去,只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隐隐难受。
到最后他也没有问出口,心想还不如让人去查查,这样比问周冕要来得好。
饭后,周淙文又陪周冕在后花园里走了走,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周冕送他上了车,站在路边看他的车开走,暮色已经降下来,城市的方向,天空被城市的灯火映得蒙上了一层黄色,天空像是一块暖黄温润的黄玉。
管家拿了一件厚的外套过来给周冕披上,道,“二少爷,入夜就很冷,你还是先进屋去吧。”
周冕点了点头,进屋去了。
他刚才看着夜色,看着坐在车里开进远处的夜色里去的周淙文,他的心里是很平静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周淙文,居然少了很多以前的甜蜜,他离开,也没有再像他所想的那样不舍,虽然依然有淡淡的失落。
夜晚,周冕睡在暖暖的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睡了整个白天的缘故,他此时并不能很快入睡,翻来覆去地在热暖的被窝里辗转,似乎是因为被子里太热而心情焦躁,但是将被子掀开,又觉得冷,只好又盖上。
他只好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一会儿又觉得憋气而侧着身子睡,身体里像是有一股小小的火在烧,不至于把他烧得难受,但是,那样暖烘烘的一直烤着他,却让他心里焦躁得厉害,有种莫名的热切的渴望。
他悲哀地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于是更加不敢要。
只是辗转反侧,身子在被子里轻轻摩擦来缓解身体的渴望,之后又羞愧起来,最后时刻只好打住了。
他睁开眼迷茫地望着床帐顶,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惶惶然。
他折腾了大半晚上,没睡多久,天色已经亮了,能够听到外面的鸟叫声,早上,外面有一层雾气,周冕裹在被子里,从没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