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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在面试上。
“给个电话,到时候通知你们来公司面试,你看这儿连个设备都没有,面试个鬼啊,公司不过把我们拉到这儿打个宣传而已,真正面试还要下个礼拜呢。”
不远处欢呼声和尖叫声吵得温寒耳朵都发胀,苏昭念皱着眉头看了看那帮疯子们,她实在是难以理解顾北就一个招手的动作为什么底下人都能尖叫成这个样子。
“两个小哥,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实在是在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耳膜都要被这群疯子给震破了,苏昭念看温寒他们俩人那犹豫的样子,一副不认生的样子地把他们两个一提溜就这么带了出去:“走走走,小爷我请客。”
温寒扫视了一下苏昭念带他们来的地方,这个地方还真配得上这姑娘的行为作风,一进去就看见里面的老板娘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周围全是穿着工地里的衣服的员工,脚旁全是零零散散的啤酒瓶,他们桌上摆着个铁盘子,里面全是烤肉和烧烤签子。
苏昭念坐在座位上笑呵呵地来了一句:“妈,我带朋友来吃了。”
温寒一听愣了一下,没想到那忙得晕头转向的老板娘竟然是苏昭念的妈妈,那满头是汗的老板娘一听自家姑娘带朋友来了,立马把菜单拿了过来说:“你们随便点随便点,哎呦,两个小伙子长得真好看。”
“妈,你别想了,不是男朋友,都跟你说了我喜欢女的。”苏昭念把菜单推到温寒面前对那老板娘说。
“你这孩子!”老板娘用手里的铁盘轻轻敲了一下苏昭念的头说,“不好意思啊,我家姑娘性子直,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的。”
听到自家妈这么说自己,苏昭念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我经过了!”
“经过个鬼吧经过,我这儿忙着呢,你看你朋友们吃什么,让他们随便点别客气。”老板娘说完立马又去别的桌忙去了。
苏昭念看温寒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于是爽快地说:“你们也听见了,随便点随便点。”
温寒盯着菜单看了一会儿,突然轻声来了一句:“原来有妈妈的感觉是这样的啊。”
温寒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正好让两个人听见了,苏昭念是个明白事儿的人,立马把菜单从温寒手里抽出来往苏木那儿一放:“帅哥,还是你点吧,看样子良人是跟我见外了,不好意思点菜了。”
苏木知道苏昭念在打圆场,于是顺着她的意接过了菜单。
“话说,你们两个真名叫什么,总不可能以后我就叫你们校草和良人吧,这也太奇怪了。”
“我叫重生,他叫苏木。”
温寒看着不远处忙上忙下的老板娘,明明忙得已经顾及不了什么事,可刚刚过来的时候嘴角却依然挂着笑。
以前他的妈妈也是这样看着他的吗?妈妈的眼神也是这般温柔吗?好像自从有了弟弟之后,妈妈的笑容更多的是给弟弟而不是给他。
为什么,为什么都是她的孩子,却分享的爱那么不平等。
“重生?重生?”
苏昭念用手在温寒面前晃了半天才让这个想事情的人回过了神。
“嗯?”
“你要喝酒吗?我等会儿把我爸酿的酒给偷出来,他酿的酒可好喝了。”苏昭念还没等温寒开口立马自个儿抢先着说,“你喝吧,你不喝到时候我喝,我爸他把酒藏着不给我喝,你们来我还能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把它拿出来。”
看温寒没再反驳,于是这个爽快的姑娘偷偷摸摸地趁着把菜单递给厨房的功夫,捧着两大罐子的酒走了出来:“上好的佳酿解千愁,我爹取的名儿,总共三瓶,我给偷出来两瓶,你们尽情地喝。”
苏木连忙摇了摇头说:“不能喝不能喝,我等会儿还回学校呢,喝醉了还回不去了。”
“回不去就待我们这儿,后面就是睡觉的地方,那床挤得下你。”
苏木哪里好意思麻烦她,刚想客气地在搬出来什么理由,结果苏昭念已经把酒给满上了:“同是苏家人,你一男的我一女的,你个大男人怎么比娘们还怂?”
苏昭念把那满酒的酒杯放在苏木面前说:“不醉不归啊。”
温寒看苏昭念这架势就是不想轻易放他们走,看苏木拒绝成那样还不得不妥协,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连拒绝都不拒绝了。
“你看我们小重重多豪爽,你再看看你。”
苏昭念嫌弃的看了一眼苏木,她不知道她的那句“小重重”说的温寒头皮直发麻。
苏木闻了闻那酒香,倒是比自家酒柜里的名酒多了丝说不出的滋味,他抿了一些在嘴里,味道开始是苦涩的,就如愁绪一般,后来那味道突然在嘴里化开,流入喉咙的时候又是一种甘甜,苦中带甜,最后等全部喝下去的时候,那味道竟是带丝淡淡清香,唇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
这酒,真是不枉它的名。
第二卷chapter17求你
苏木这人家里名酒无数,酒量也随他父亲,不能称为海量,倒还是有两把刷子,正常情况下只有他灌醉人的份,很少有别人灌醉他的份。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很会喝酒的人,却不爱和别人喝酒,所以这两杯酒下肚之后,苏木就眯着眼睛摆摆手轻声说:“不喝了不喝了。”
一般酒量很好的人更爱装醉,往往是那种不会喝酒的,喝的比谁都猛。
苏昭念在苏木喝两杯酒的功夫,早就七八杯下肚了,她家老爹酿的这酒味道是真的好,她眼睛红红地趴在桌上用指甲轻轻划着那玻璃杯说:“要是真能光靠喝酒就把这些事情给忘了该多好啊,解千愁解千愁,哪里真能把这愁给解开。”
这姑娘喝醉酒之后,身上的那种戾气突然就消失的一干二净,相比之下,现在更像是个令人心疼的小女生一样。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一滴一滴打在桌子上,她看着杯里那酒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里闪闪发亮的样子轻声说:“我有个喜欢的姑娘,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了,从小一起玩到大,她把我当姐姐,可是我不是,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妹妹看过。”
温寒也喝的有点多,痴愣愣地靠在凳子上看着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
“我跟她告白的那天,她跟我说她要结婚了,让我去给她当伴娘。”
苏昭念坐起来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眼泪,然后把桌上那酒杯里的半杯酒又一口灌了下去。
“真是讽刺,我曾说跟她一起站在婚礼的殿堂里,我们真的要站在一起了,可是她结婚的对象不是我。”
苏昭念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声嘀咕着:“今天,本该是她结婚的日子,我没去,我做不了她的伴娘,就像我做不了她的姐姐一样。”
“她生气了,她打电话跟我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