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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手把林暮箫一把搂在怀里,紧的差点没让他透过气。
“浩……浩浩……”林暮箫用手轻轻推了推陆浩延的肩膀,这才稍微缓过气来。
“傻子!谁让你为我挡子弹了!”陆浩延快被这小孩给气疯了,“这要是真子弹,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林暮箫看着陆浩延那一脸怒气的样子,眼睛刷的一下红了:“浩浩你想过没有!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不在了,我怎么办?”
看着林暮箫低着头不停擦眼泪的样子,陆浩延叹了口气把他搂在了怀里任由他哭了。
“对不起,暮暮,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手轻轻拍着林暮箫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安慰着,“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只是刚才快被吓疯了,我怕我又一次失去你了。”
因为恐惧和委屈交织在一起,林暮箫这次是真的快把这辈子的眼泪都给哭出来了:“浩浩你个笨蛋!”
生菜因为发烧一直没有吃药,所以早就烧迷糊了,她就这么动了一下,陆浩延才突然想起来这小肉圆子,因为迷糊了,导致陆浩延把小肉圆子嘴上那黑胶布小心翼翼撕下来的时候,这小家伙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难受的皱了皱眉。
陆浩延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简直烫的渗人。
“生菜发烧了?”
看着生菜那没有意识的样子,林暮箫急的挣脱开陆浩延的怀抱叫起来:“外面有没有医生在?”
因为怕人质受伤,所以车库外头正好也配了医生,陆浩延把生菜抱在怀里急匆匆地跑到救护车那里,看着小肉圆子迷迷糊糊地“爸爸爸爸”这么嘟哝着,陆浩延心里是猫挠一样,可劲儿难受了。
“生菜乖,等病好了,爸爸带你去水族馆看企鹅好不好?”
小肉圆子好像是听到她爹声音了,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陆浩延把她递给医生的时候,那小家伙迷迷瞪瞪地来了一句:“爸爸我怕。”
就这一声听得陆浩延是整个心都揪成了一团,他要是早点察觉出林暮箫的不对劲,他要是能早点赶过来,他要是再多用心点儿去查马芸燕,他要是不去下这么大的赌注,林暮箫不会成了现在这样,生菜也不会要去住医院。
一个警察拿着马芸燕之前用的枪走到陆浩延面前说:“那些人说这是你口袋里掉出来的。”
“玩具枪。”
陆浩延看着那枪突然想起来这玩意还是杨书远那个小混蛋的宝贝,看样子是跟那些人打架的时候掉出来了。不过得亏是这枪,要是真枪实弹,估计林暮箫早就没命了。
“因为这个枪太过仿真,虽然没有对人体不会存在致命伤害,但是还是算违法枪支管理法了,这个我们得没。”
陆浩延也没敢跟警察怎么较真,看着杨书远那宝贝被警察拿走,陆浩延倒是开始担心那小混蛋会不会恨死他了,之前把他刀给折腾断了,现在这枪也没了,看样子之后得好好跟他赔罪才行。
林暮箫不放心生菜,他怕生菜高烧烧成了肺炎,于是拉着陆浩延一起上了救护车去了医院,直到医生说没什么事的时候,他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陆浩延看着披着自己衣服的林暮箫轻声说:“暮暮,我送你回家吧,你也去家里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林暮箫把陆浩延的外套裹裹紧,然后摇了摇头往陆浩延身旁靠了靠说:“浩浩,被绑架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有人能把我救出去,那救出去之后,我们就分手吧,我带着生菜过,你去找一个爱你的人,跟她生一个孩子,生一个眉眼像你的孩子,你们一起组一个幸福的家庭。”
陆浩延不知道林暮箫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刚开口说了声“暮暮”,然后就被林暮箫给制止了。
“你先别说话,你听我说。何倩倩说,如果不是我,你会跟其他人娶妻生子,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承认我很难过,我难过的是我竟然从来没有问过你的意见,就连当初在一起,也是我一个人死缠烂打着要跟你在一起你才同意的。”
“我本来是想放你走的,可是我后来发现我真的没有这么大方。我不是矫情,浩浩,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也不会说把你放走或者是让给别人,我还不至于心胸宽广到看着自己的人跟别人在一起。既然一开始就是我赖上你了,那就赖一辈子吧,陆浩延,你运气不好,摊上个林暮箫。”
“暮暮,我运气很好。”看着这个眼睛一边泛红一边跟自己告白的小孩,陆浩延把林暮箫抱紧了轻声说,“还好是你。”
一个人,一辈子会遇上一个最爱自己的人和一个自己最爱的人,有的人运气好,一开始就看对了眼,后来虽然他们兜兜转转,可是自始至终都拥有着彼此;有的人一开始可能没爱上,或者是一方爱,一方不爱,可后来这种情感开始发酵了,那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对于彼此而言都是如此重要的存在。
所以当白一昂把袁锦生压在车里一遍一遍要他的时候,他明白过来,他想要他。
就在今天他亲上林暮箫的那一刹那,他脑海里闪现了第一次和锦生喝酒的画面,他一直以为他做了一场荒唐的梦,梦里他上了林暮箫,一遍一遍叫着“暮暮”的名字,他直到今天才想起来,那个人,真的不是林暮箫。
他从高一那年喜欢上林暮箫直到现在也快有10年了,白一昂做惯了乖乖公子,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别人嘴里那种“别人家的孩子”,成绩好又温柔,家里有钱又听话,完全是玛丽苏剧里男一号的标配。
可是高一那年却为了个林暮箫甩掉了这个可笑的“乖乖公子”的称呼,做起了叛逆的男二号。
他追林暮箫追的轰轰烈烈过,他骑自行车跟林暮箫后面给他递情书,他跑到广播室里对着喇叭在全校面前跟林暮箫告白,那段日子,白一昂迎来了他人生短暂而又缓慢的青春期,也是那时候,全校都知道富二代少爷追林暮箫这件事。
问起为什么当年喜欢上他,他也说不上来,即使到很多年之后,林暮箫亲自问起他来的时候,他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白一昂一直觉得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什么理由。
可是现在想想,对林暮箫的这种执迷不悟的执着,大抵是白一昂对自己那唯一几年里的青春叛逆的情怀而已。
看着袁锦生泛红的耳根,白一昂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说:“锦生,那天……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白一昂记得后来问过袁锦生他们有没有上过床,袁锦生也只是给了他一个“两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上床”的答复。
那次……
应该伤他伤的很深吧。
谁都不愿意上床对象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嘴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
袁锦生不知道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