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6
他们心甘情愿的拔啊。
生菜的乳牙拔起来比较方便,全程连哭都没有哭,可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章跃然技术好,她咬着棉花看着章跃然,双手就这么一摊摊在章跃然面前,章跃然一乐,把刚刚拔下来的大门牙放在生菜手心里。
陆浩延哭笑不得地看着躲在自己身后的林暮箫说道:“媳妇儿,生菜都把牙齿拔了,你那颗智齿也该拔了。”
林暮箫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即便生菜拔了,也不能让他狠下心来拔自己的牙。
陆浩延没办法,凑到林暮箫耳旁轻轻嘀咕了一句,林暮箫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看陆浩延这样也不像是骗自己的模样,于是这才咬咬牙说道:“那……拔吧……”
章跃然有些佩服地看着陆浩延,突然有些好奇这男人到底跟林暮箫说什么了,能让一个前一秒死活不拔牙的人立刻就同意了。
这个可比他的那个说了无数遍的“小兔子的故事”方便多了。
等把配合医生的林暮箫小朋友的牙齿给拔了之后,章跃然凑到陆浩延身旁问道:“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怎么这么配合?”
陆浩延微微一笑说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第三卷chapter77恶魔啊!
带着两个拔完牙的小朋友去店里吃饭,结果这两个小朋友全程都在看着他吃,麻药的药效过了,林暮箫现在疼的直皱眉。
更来气的是陆某人笑眯眯地点了一大桌子他爱吃的,他却一个都吃不了,而且陆浩延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地坐在面前说风凉话:“媳妇儿,冰淇淋吃不吃?这个也好吃诶,你爱吃哪个?我给你弄。”
林暮箫噘个嘴活像一个腮帮子里藏着存粮的仓鼠,瞪圆着眼睛这么看着陆浩延,看的陆浩延直乐。
“不吃就不吃嘛……这么瞪着我干嘛……”陆浩延看着生菜的爪子伸到了冰淇淋那里,他手一拍把她的爪子拍了回去叫道,“刚拔完牙吃不了这么冷的东西。”
生菜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爸爸问妈妈吃不吃,就不问她吃不吃,这明摆着的就是偏心啊!
“爸爸,冰淇淋看上去很想被我吃的样子。”
“你想多了,冰淇淋压根就不想被你吃掉。”
生菜闷闷不乐地把爪子缩回来,就这么双手托腮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地看着自家爹吃饭:“爸爸,我饿了。”
生菜的乳牙跟林暮箫的智齿不一样,乳牙掉了就疼那么一会儿,林暮箫的智齿就不是一会会的问题了,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生菜这么生龙活虎地想着吃冰淇淋,而林暮箫在这儿痛的直抽凉气。
陆浩延把酥皮汤往生菜面前一推说道:“喝这个。”
“喝不饱。”生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冰淇淋,她现在怀疑自家爹估计是故意点个冰淇淋刺激她的。
“喝不饱就多喝几碗。”
这是恶魔!
自家爹就是恶魔啊!!!!
林暮箫牙齿痛,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就在一旁托着腮看着陆浩延在这儿和生菜耍嘴皮子。
陆浩延看林暮箫这是真的疼了,一点吃的都没吃,他又开始心疼了:“媳妇儿,你好歹吃点啊。”
林暮箫一个白眼赏给他没回应,牙齿疼起来真的要命,他现在连话都不想说。
陆浩延看着也心疼,虽说一开始就想逗逗林暮箫“我能吃,可是你吃不了”,真当林暮箫不吃的时候,这位宠妻狂魔又开始心疼的不要不要的,这饿着怎么办啊?不吃胃饿坏了怎么办啊?疼不疼啊?这狗屁医生也真是的,怎么下手这么没轻没重的啊……
“媳……”
还没等陆浩延把话说完,顾北的电话打过来了,一看到顾北的名字,陆浩延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断了,他在这儿过一家三口的甜蜜时间呢,这个局外人打个电话过来打扰干嘛?
挂断没多久,林暮箫的手机又响起来了,陆某人没办法,只好把林暮箫的手机从他手里抽了出来按了接听键,一脸不乐意地叫道:“干嘛?”
林暮箫默许了陆浩延帮他接电话这个行为,他现在着实不适合说话。
顾北没管这电话是林暮箫接的还是陆浩延接的,他慌慌张张地说道:“借点钱。”
“哟,我没听错吧,顾大明星主动找人借钱啊?”
顾北这种演一场电影几千万的人,跟他借钱?这怕是诈骗电话吧。
顾北烦躁地叫道:“你到底借不借?”
“要钱没有,要命……”
“嘟嘟嘟嘟”
还没等陆浩延把话说完,顾北就把电话给撂了,陆浩延盯着林暮箫的手机看了半天,突然骂了一句:“卧槽,我还第一次见到有人借钱跟别人欠他钱一样的。”
“借钱?”林暮箫问完就后悔了,这牙齿实在是痛到不行,连带着腮帮子都有些肿了起来,他一说话正好咬着那个棉球,疼到飙泪了快。
“不知道他搞什么鬼。”陆浩延用手贴在盛粥的碗旁边,确认再三不是特别烫之后,才放在林暮箫面前,“牙齿疼就别说话了,非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干嘛?”
林暮箫眼睛一瞪,也不知道是谁哄着他把这颗智齿给拔了。
没借到钱的顾北烦躁地把手机往床上一摔,几个小时之前接到的电话让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个家给砸了。
“温寒在我这。”
“想要把他赎回来的话拿着五千万过来,时间地点会发到手机上来。”
顾北握紧的拳头有些微微发颤,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却不觉得疼,因为发烧所以泛出的不自然的红晕让顾北整个人浑身有些发烫。
“狗东西。”顾北咬牙切齿地骂道,那愤怒到极致的声音,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有些咬碎牙齿的感觉。
五千万……
如果在几天之前温潮去跟他要这笔钱,他一定能拿的出手,可是现在……
夏沭从他那里刚拿了一笔钱给那个男人救急,他也因为把工作辞了赔了一笔巨额的违约金,说来说去现在只能把房子卖了,可是这么短的时间把房子卖给谁?
顾北死死盯着床上的手机,没有办法了,即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想到那一个办法了。
开车来到那个十几年没有回过的地方,曾经心里一片傲气地发着誓说这辈子不可能再回来,可是却没想到十几年之后以一种这么低微的姿态回来了。
那个挺着啤酒肚的在门口,手在半空不停的挥舞,好像在准备搬家,豪华的别墅,大门敞开在那里,搬着家具的搬家工人们抱着这些大件,一件一件的往大卡车上放。
顾北想了很久,然后把口罩戴了起来走了上前,路过的搬家工人叽叽喳喳在聊着八卦,顾北听着两人的谈话突然停下了脚步。
“破产了啊?”
“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