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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还不忘数落他,“出门前让你好好换身衣服你不愿意,现在知道冷了,以后别这么毛躁。”
小死再次开心提醒:“又降了,宝贝的进度条降到890了,进进你真厉害!”
果然有用!
时进心里一喜,提着的心松了一半。
就他的观察,这饭庄里肯定是有坏人在埋伏的,之前廉君的进度条一直卡在940没涨,现在想来,应该是埋伏的人没有料到时纬崇也会在这,还和廉君认识,并坐到了一间屋子里,一时间不敢动作了。现在这里又来了个官方的向傲庭,埋伏的人估计更虚了!
时进第一次觉得时家这几位兄长是那么的可爱,也不嫌热,把向傲庭的羽绒服扒下来裹在自己身上,像个球一样跑到廉君身边,一屁股坐到他边上,还把椅子往廉君那边挪了挪,朝着对面的清瘦男人笑出一口白牙,亲切招呼:“你好,我是时进,君少的……呃,现在靠君少养活的人。听说你是君少的朋友?你好你好,初次见面,认识你跟高兴。”
这个自我介绍一出,时纬崇直接黑着脸把水杯顿在了桌上,向傲庭也板了脸,明显十分不满意这个说法,只有廉君表情不动,侧头朝着旁边凑得很近的时进看去。
清瘦男子也被时进这自我介绍弄愣住了,敏锐察觉到房内气氛有些不对,看向廉君,见他没有反驳时进的说法,不自在地动了动,朝时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回道:“你好,我是陈清,廉君的……旧识。”
旧识?廉君说这个陈清是老朋友,陈清却选了“旧识”这么个有些疏远的词汇……时进心里拨起了小算盘,面上却保持着亲切的样子,又向陈清介绍道:“你身边这位是我大哥,瑞行的新总裁时纬崇,瑞行你知道吧,国外那个超级厉害的瑞行,我大哥可厉害了,超级会赚钱。”
这话一出,时纬崇满身的风雨欲来停了,看向时进,眼里露出些似感动,又似动容的神色来。
陈清则有些招架不住时进的“热情”,含糊应了一声,表情更加不安。
“还有这位,这位是我四哥,向傲庭,嘿嘿,也超级厉害,部队的人,会开战斗机呢嘿嘿嘿。”时进又伸手拽住了向傲庭,把他往身边扯了扯,一脸骄傲地介绍。
向傲庭表情好看了点,顺着时进的力道在他身边坐下,主动朝陈清点了点头。
气氛又莫名其妙地缓和了下来。
一桌人算是认识了,卦二识趣的准备关门退出去他可不像是时进,有兄长撑腰,可以什么都不管地坐到廉君身边去。
“等一下,先别关门。”向傲庭见状阻止了他的动作,说道,“我三哥马上过来,一会就到。”
时进愣住,然后人都快笑傻了容洲中也要来?这真是、真是来得太好了!就容洲中那国民度,不管今天饭庄里埋伏的人是谁,在行动前怕是都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很开心?”廉君突然开口,说了自时进进来后的第一句话。
“开心啊。”时进耿直点头,又乐呵呵地看向陈清,故意特别大声地说道,“陈先生,我三哥马上就要来了,你知道我三哥是谁吗?容洲中你认识吧,就是那个影视歌全通,拿奖拿到手软,长得超敌无极帅,粉丝超级无敌多的容洲中!他的电影超级好看,你看过吗?你肯定看过的对吧?”
“看、看过,你哥哥们……很厉害。”陈清额头微微出汗,僵笑两声后突然站起身,朝着廉君歉意笑笑,说道,“廉君,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廉君像是完全没看出他的不对劲一样,点了点头,放他出去了。
时进盯着他离开,视线警惕,一刻不松,直等到看不到他身影了才回视线。
“时进。”廉君唤了时进一声。
时进回过神,扭头看向廉君,一脸“你喊我干什么,我很正常,我心里没有装着小九九,我就是为人比较热情,比较喜欢显摆哥哥”的表情。
廉君直直看他几秒,没再多说,回视线给他倒了杯茶,问道:“任务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危险?”
“有!”时进回答得字正腔圆,立刻吸引了房内所有人的视线。
时纬崇皱眉询问:“什么任务?小进你又出了次任务?”问着问着还把视线挪到了向傲庭身上,眼带询问。
向傲庭点了点头,解释道:“小进这几天和我一起出了一个任务,官方的,是机密任务,所以没有告诉你。”
时纬崇的表情立刻沉了下去,冷冷扫一眼廉君,问道:“小进,你遇到什么危险了?”
“碰到了一个变态!”时进的心思全不在谈话上,端起茶杯一口把茶喝干,突然站起身说道,“你们聊,我去接一下三哥,他那张脸太惹人犯罪,b市遍地是狗仔,我去掩护一下他。”说完拔腿就走,根本不给所有人反应的机会。
正静待下文的时纬崇:“……”
廉君示意卦二跟上时进,等确定时进离开后放下茶杯,问道:“你们今天特地赶来,是想说什么?”
他可不傻,出门吃顿饭偶遇熟人这种巧合,并不存在于他的字典里。
时纬崇回视线看向他,细细打量一下他的长相,想起向傲庭在电话里说的内容和刚刚时进明显十分防备陈清,粘着廉君给陈清下马威的行为,压下情绪,斟酌了一下语言,尽量温和地说道:“我希望你主动放小进离开,他才十八岁,不能荒废了学业。”
“不可能。”廉君拒绝得干脆,完全没得商量,“除非时进主动要求离开,否则我不会逼迫他去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
“你这是在误人子弟。”时纬崇谴责。
廉君分毫不让:“我倒觉得,时进自留在我身边之后,变得越来越优秀了。”
这话还真是事实,时纬崇没得反驳,表情变得难看。
“那你知不知道,小进他对你存着不一样的心思?”向傲庭突然开口,看向廉君的眼神带着审视。
时纬崇没想到向傲庭直接把他们的怀疑挑到了当事人面前,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阻止向傲庭,闭嘴把话语权交到了他手上。
廉君十分明显地愣了一下,却又很快把情绪压了下去,反问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且不谈这个所谓的‘不一样的心思’是不是你的误会,只说客观的情况,时进已经成年,他是个独立的个体,你们要求我放他走,可我从来没有强制他留在我身边。”
“他才十八岁,思想还不成熟,很容易被旁人和表象影响。”向傲庭强调。
廉君不赞同他的说法:“时进已经成年了,我觉得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那你又明不明白你在做什么?你现在是在利用一个少年人朦胧的感情,妄图把他捆死在你的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