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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也不肯下来了。
想要老婆亲亲抱抱。
这并不是个好时机但死侍从来没有在意过‘时机’的问题。未记名用嘴唇碰了碰他侧脸,敷衍极了。
“这不公平,哥也想要小美人亲亲”威尔逊拖长声音,故意黏黏腻腻的声线和他的体型搭配起来,足以让在场所有人的脸上都挂起吞了苍蝇般的表情。
谁说成为死侍之前的韦德威尔逊没有超能力?
就是这张嘴,能让整个复仇者联盟同时变脸,是变种能力没错了。
“我是说真的,”泽莫虚弱地试图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到正事上,“刚在这具身体里醒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金红色流光划过天空,由云层上方俯冲而下、停在公寓的窗户外。
泽莫的尝试说服又被打断了。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中了什么‘决不能让别人相信平行世界的真相’的诅咒。
他们逃脱神盾局的监狱至多不过两小时,但两小时在能调用监控录像、利用人工智能进行脸部识别的托尼来看,已经是比较慢的反应速度了。
窗外,钢铁侠战衣的面甲打开,托尼斯塔克一如既往地骚包出场,却在看见史蒂夫的那一瞬间哑了火,什么嚣张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他能说什么?
西伯利亚一别,真没想到还能这么快看见你呀;
真巧,你也来这里抓泽莫?
“恭喜你,泽莫上校,”托尼干巴巴地说,他指挥着四五台战衣将这栋公寓包围得水泄不通,并秉承着‘只要我假装看不到你,你就不存在,我也不用逮捕你’的原则,完全将在场的美国队长等人当做了空气,“你又被捕了。”
…太阳。
他还没活够,也不想去面对那个独眼局长。
兄弟情义呢?泽莫感觉自己被针对,并回头去看未记名,发现后者毅然决然地站到了‘并不存在的’巴恩斯中士背后。
死侍…他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打斗,像看见亲生的好兄弟一样,背对着泽莫背对是重点和韦德威尔逊聊得热火朝天,目前没有任何想伸出援助之手的意思。
两台战衣从窗户依次飞进来,停在泽莫面前。虽然他们没摆出任何威胁的姿势,泽莫也一点都不想用血肉之躯试试钢铁侠的掌心炮。
好吧,泽莫只能按照死侍那种漫无边际的思路、苦中作乐地想道,这至少他妈的说明他在两台钢铁侠战衣中间,c位出道了。
c位出道个鬼!
“巴!恩!斯!你!不擦地就算了你还联合其他人打我!”泽被冬兵敌视十分委屈虚假闺蜜情莫觉得打不过,他还能靠战吼输出。
“小甜心…哥要亲亲嘛,”不知道死侍和威尔逊达成了什么协议,他们俩好像瞬间变成了好兄弟。前者又挂回了未记名身上,后者则刀入鞘,一脸好奇宝宝样地盯着自己的复制体。
完了,没眼看。你们知道你们也是要被捕的吗?泽莫绝望地想。世界上有危机感的人只剩下自己了么?
魔法☆泽莫酱,今天也格外元气满满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就要期末考试了。
我能日更的。
要加油!
第72章我最佩服袁隆平
于是泽莫就这么被捕了。
“你们相信我是坐着中枪的吗?”泽莫叹了口气,“人在牢中坐,锅从天上来。”
“嗯…如果你们是要那个玻璃笼子的赔偿,”未记名非常灵性地想到了这个关键性问题,并对亿万富翁钢铁侠建议道,“我们可以赔钱的呀。”
“哥很贵,真的很贵,赔得起的,”死侍在一边附和着。
托尼斯塔克不想说话,并向未记名扔…
他什么也没向未记名扔,并把未记名和死侍也一同抓了起来。
托尼看泽莫的眼神实际很复杂,这个世界的赫尔穆特泽莫,确实是家庭由于索科维亚一战破碎的可怜人,后来他出于恶意,还告知了托尼关于他父母死亡的真相。
一方面是同情,另一方面是没法轻易擦去的仇恨。
新来的泽莫表示他并不在状态,并一度怀疑这个世界的自己给托尼带了绿帽子。
不然这小眼神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
单纯从匆匆浏览的一份文件,显然很难体会这个世界中,泽莫到底布下了怎样的局,才造成复仇者分裂,泽莫自然也没法体会原本的自己那份仇大苦深。
这就造成了交流上的断层。
等泽莫体会了一把高空飞行,然后被晕晕乎乎地放在审讯室里、尼克弗瑞面前,离他越狱不过三四个小时。
弗瑞什么也没说,只将一章照片从文件夹里抽出来,甩在泽莫面前。给一个极度危险的囚犯一张照片,这算得上是愚蠢的做法。
泽莫当然不会试图用纸张锋利的边缘来自杀、或者暴起伤人。但只需要一小条这种硬纸片,要撬开手铐简直轻而易举。
但手铐从来不是阻碍。任何人都能轻易挣脱一对金属手铐:只需要使自己的大拇指脱臼,就能把手掌从铁环中脱出。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个能力,也知道其他人有这个能力。
于是泽莫放弃了这么做,开始认真打量照片。
是个黑皮肤的老人,生活富足从那一套定制西装就能看出来而且很有气势,显然身居高位。
最重要的问题,却是泽莫确信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位老人。
“我不知道呀,”泽莫无辜地说,“这是谁?”
他的表情十分有说服力,就好像他真的不认识如果不是尼克弗瑞确信泽莫知道自己杀死了什么人,他或许真的会质疑自己的判断。
测谎仪有规律地闪着绿光,一点儿也没发出声响。从心率、呼吸、甚至于微表情来说,它判定泽莫说的是真话。
现在有两种可能:泽莫欺骗了连黑寡妇都很难瞒过的仪器、可以真正操控自己脸部的每一寸肌肉;或者泽莫是个反社会人格。
他不会因为欺骗而感到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因此当然不会暴露在测谎仪的检测中。
如果死侍能听到弗瑞心中所想,大概会说‘真巧,哥是进了反社会人格交流群吗?’可惜死侍并不在这里,说骚话的职责就落到了泽莫一个人身上。
“我不是反社会,”泽莫也揣摩到了弗瑞的想法,他说,“我是个女人,今年七十九岁,爱好是做瑜伽和做菜。”
测谎仪的指针立刻跳动起来,警报声持续响着,直到他说出‘做菜’二字。
这句话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指标,使仪器坚定地认为泽莫在说谎。
“喔,我确实喜欢做菜,”泽莫补充道。绿色指示灯显示他说的完全是实话。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