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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闭嘴吧你!”
张茂实吭哧了一会儿,跟白路说:“你把温老师压床上了,攥着人手腕,怎么拉都拉不开,犯了浑似的,我们越拉你攥的越紧,温老师疼的眼睛都红了。”
“温老师那几个助理脸都黑了,差点把我吃了,要不是温老师脾气好,还能给你哄老实了,但凡换成任何一个另外的人,早就发飙了。”
“我跟你说,吓死我了白哥!温老师那些助理哪像助理啊,跟保镖似的,一个个的人高马大的,当时那个情况,我都怕他们上去一手刀给你劈晕了好把温老师救出来。”
白路瞥了他一眼,放下羽绒服往卧室里走,一边走着一边安慰木青,千年来一回,难得说了两句好听的哄了哄,见她没什么事了就顺势把电话挂了。
刚才出去的时候没仔细看,这样从外边一进来才发现床上的被褥褶皱颇多,看上去就像昨天晚上打了一架似的。
这激烈程度,啧啧啧。
就这么想着,白路忽然间想起来温茶来了。
他自己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毕竟小时候没少被他爸扔出去摸爬滚打,受过训的手劲儿可小不到哪去。
就温茶那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家里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的,被他攥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温茶来了吗?”
白路准备着洗澡,一会儿去看看那位受了苦的小朋友,请人吃个饭安慰安慰人家。
“应该到了吧,温老师昨天没在这儿睡,就你对面的房间就是他的,昨儿一早开机仪式他过来的匆忙,听说是从京市家里老人那儿赶过来的,老人家过大寿呢,前天晚上结束了之后没睡多一会儿连夜过来的,东西没带多少,昨儿一结束就去衡市家里拾东西去了。”
当艺人的房产本来也不少,家里要是再有点钱,指不定多少住处。
白路点头:“把温茶那羽绒服送去干洗,今儿去片场的时候多带件儿羽绒服。”
张茂实刚应下,准备着去给自家这祖宗准备早餐去就听见已经一只脚迈进浴室了的这位爷说:“把床上用品换了,还有屋里的毯子,重新铺新的。”
白路这人,洁癖事多,自己的东西不许别人碰,自己用的东西上但凡看见一点脏的也不行,穿鞋踩了的毯子他肯定是不要了,就得换新的。
作者有话要说:白大流氓:你已经弄乱我的床了,什么时候来弄乱我的心?
温小朋友:就来就来。
☆、就不能稍微克制那么一点儿?
张茂实买了早餐回来了,自家这位祖宗还没从浴室出来,这要换成别人似的他估计得想想是不是在里边干什么事呢,可这换成这位祖宗吧,他就是把脑子倒过来,他也能猜着这爷指定是在那嫌弃自己一身酒臭昨晚没洗澡了。
早餐被放到客厅的桌上了,张茂实这助理做的实在到位,今天得给这屋进行个大打扫大清洗,他得先看看有什么重要的私人物品别被拾走了,丢东西事小,万一有啥能被狗仔翻出去发到网上找噱头的,可就是大事儿了。
白路出道早,一张好脸再加上力压同期当红小生的演技,人气也高,身份没被爆出来那会儿,狗仔对白路是无所不用其极,跟踪偷拍,镜头恨不得拉到他们家玻璃上去,早期住小区公寓的时候,狗仔混进来翻楼下垃圾桶,不嫌恶心就在那翻,就为了弄点儿不实报道。
后来图清净住到别墅区了,前门也隔三差五的见着蹲守的人,甚至有的时候拍人都开曝光,带着侥幸心理就图看见点什么小细节之类的。
这位爷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了,怼了一大通,当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可是把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后来身份被不小心捅出来的时候,白路没搭理,媒体也将信将疑的,后来再想冒着大不讳污蔑点肮脏事的时候,直接就过不了审了,你说说,在些社交软件上哔哔两句成不了气候小规模谈谈也就算了,还想买通稿,这也不知道是谁疯了。
关于白路所有一切的不实报道,都卡的严严实实的,敢发出来的实在是少,把关人是个明事理的,但凡地位高点儿能有些门路的,就知道白家。
这白家在京市是位高权重,甭说跺脚了就是打上个喷嚏都得多少人跟着担惊受怕,不仅商业关系网发达,其它人脉同样广布,刚开始没表明身份忍着你泼两年脏水是没想拿权利压人,现在身份都被爆出来了,还想给人泼脏水,这是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
茂实一边儿忆往昔峥嵘岁月,一边掀着自家这位爷的被,仔细的抖落着,还别说,还真让他翻出点什么东西来了。
“什么东西?”
白路系着浴袍出来,看着自家助理一手拎着他的被,一手捏着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张茂实把手里东西递过去,白路本来没想接,看了眼,伸手把东西接过来了。
是枚小巧的耳夹,gaea的限量款。
星光红宝石,深红色,颜色透亮浓郁,几乎要溢出来了,旁边一圈细小的钻,在灯光底下闪着光。
昨晚被他压床上的那位小朋友的。
白路其实挺少仔细的看人脸的,毕竟他自己颜值已经到这儿了,说句实在话,比他好看的还能有几个。
可昨天,白路鬼使神差的对着温茶多留意了几眼,好看那是真好看,没得说的。
从古至今,但凡被人们赞不绝口的美人儿,多有雄雌莫辩这一特征,惊艳耐看,又骨傲气英。
温茶看着是特别乖巧的小孩儿,但是骨子里往外透的气质一看就是好家庭好背景里养出来的,气质这个东西一年半载的养不出来,也不能速成。
昨儿温茶妆不好卸来的晚,一开门儿往里走,还没等身边的人说温茶过来了,他的眼神就已经自动递过去了,这小孩儿,天生就吸引人。
温茶皮肤白,昨儿又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整个人跟窗外铺了一地的雪似的,干净的不行。
非要说有哪让这小孩儿看着不乖的地方,就是这耳夹了,深红色映的耳垂儿都通红,沾了酒之后,跟眼尾那片薄红交相辉映,平白的生出几分勾人劲儿。
挺性感。
更好看了。
白路一瞬间回神,盯着这耳夹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想什么呢。
张茂实还在那抖落被子,白路见着了赶紧躲,生怕闻见酒臭味儿。
他这晚了一步的速度哪赶得上空气的传播速度,味儿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的就飘进他鼻腔里了。
意料之外的,没多大的酒味儿,反而带着点特殊的,柠檬的清香。
张茂实看着白大爷大跨步迈过来,拎起被子来就开始闻,闻了好半天皱着眉又往外走,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