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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天尘到了凡尘一个开满梨花的地方,他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唤“朔岩”
他转头是那美丽的倩影,一身青衣上面有着白色的兰花随风而显得生动起来,他笑了一下将人拥进怀里像极了一对璧人。
风似乎被这一段感动了,吹落许多梨花,落满一地像是铺了一层白色花毯,晕染了不一样的气氛若是有人拿画笔记录,定是最美的一个画面。
而寒阙他们这里都在讨论这次事件到底怎么回事,天尘云帝很是愤怒捏着把手说道:“这九煞火凤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出来?”
一小灵奴盈盈一拜淡淡地说道:“回云帝,有人私自把桐华兰玉锁打开了的,而且根据那气息,那人修为定然不弱,感觉其必是有地位之人。”
云帝惊道:“什么?定要抓住此人,给他最严厉的惩罚。“云帝抚首看了看,道,”寒阁主又要麻烦你了,由你调查一下,抓出此人。”
寒阙无奈地表示自己遵命。
丞黎望了一眼寒阙他知道因为此次突发事件,他们又要多待几天,他跟在寒阙后面心不在焉的,他很想回去,他想自己的小屋那后院里那熟悉的梨花,他记得雪秘的滋味,但更知道那自由自在的感觉,至少寂轩阁没有这里这么繁杂拘束,接连着他叹了一口气。
盯着寒阙,想说些什么,这时笙歌来了,她一袭粉衣上面有一支特别的海棠花,她微微皱着眉来到了寒阙面前拉住他的手:“阁主怎么回事,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寒阙看了一眼把手抽回来什么话也没说,丞黎脑袋一热说道:“这人一定要我们抓到吗?难道就不能拒绝了?”
笙歌闻言看了看丞黎,不知在想些什么。
丞黎这话刚刚说完寒阙就对独旭说了些什么,就去找云帝了,云帝看见寒阙很是惊喜:“哦?寒阁主,你这么快就有眉目了?”
寒阙摇摇头:“不,我是来请离的,此次事件我已放弃调查,只因身体不适。”
云帝闻言微微有些恼怒:“噢?寒阁主,身体不适?”
寒阙一拜:“不想节外生枝。”
云帝一下子拍在把手上:“放肆,寒阁主,你可知…..”
话没说完,这时旁边的众位散仙,则集体弯下腰做拜礼说道:“云帝,寒阁主,既然已经帮我们平息了九煞火凤的事件,再说了这本是我们天尘的事,还是不要为难他了吧,这事就该交给天尘的人去解决。”
云帝点点头让寒阙准许他们离开。
此时笙歌有些不舍:“阁主,能不走吗?在陪我一下也是好的”
“公主寒阙只是凡尘一阁主,多谢公主抬爱,但是告辞了”
说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仙云上寒阙望着一方梨花的方向,他当然知道是谁干的但是他却不想说出来,若是以前他一定全盘托出。
只是那俩人……他叹了一口气。
施了一个法,注了一些法术给一个小生(介于灵仙和醉仙之间一个特殊的仙体)让笙歌交给了云帝,云帝有些怀疑问道:“你说这是本次事件最大的主谋,可是他为何这么做,为何一个劲的喊冤呢?”
“连凡尘之人都知晓一个犯人会轻易说出自己的谋想和承认自己的罪行?”笙歌回答道。
“那寒阁主既然早知道犯人,为何不早些交出来?”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说完行了个礼,云帝正想继续追问,就不见了。可是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于是他大掌一挥让人把那小生关在了青琉小筑永生永世只得待在那里。
丞黎看他们走了很久忽然问道:“其实你知道这次是夏芙灵仙干的对吗?你为了帮助她,所以你选择帮她找了一个替罪羔羊。”
寒阙看着丞黎叹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丞黎真的敏锐的有些厉害:“是的。”
丞黎点点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在说话,而寒阙看着他嘴角上扬了几分,寒阙不知道为何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感觉总是撩拨他的心。
独旭嘛,寒阙不得不承认独旭也是一个漂亮极了的人,他长的十分柔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像是很惶恐不安一样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想些什么。
而若不是了解知道他的人定要把独旭看成女孩,只是寒阙很不喜欢独旭给他的感觉,总是莫名带了很大的敌意。
独旭不知道寒阙打量他,他只是望着一个方向想着什么,独旭叹了一口气看了寒阙丞黎一眼,那眼里闪过什么,在他的内心深处掩盖住了一丝忧伤。
此时一方梨花那里的夏芙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熟睡的朔岩,她不自觉的便滑落一滴眼泪,她想笑一下却发现嘴角怎么也上扬不起来,在她心里那个不知名的地方总有一把尖刀在她的心上不断划拨疼得厉害。
夏芙靠在朔岩的耳边静静的听着那熟悉的人那浅浅的呼吸声,那就像做梦一样,她多想时间定格与这一刻。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了一个人,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你总是会不经意的想起他,有时候会自欺欺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当你一个人的时候,你放大所有的感官以后你终于明白了那个人对你的全部意义。
夏芙也是一样的,她总是逃避可是当他知道朔岩离她近在咫尺的时候,不一样失去了理智要把他带走。
天空莫名又有些微微的变红,夏芙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要发生什么事一般,寒阙丞黎这边也是一样的感觉,好像预示着什么,独旭嘲讽的一笑说道:“天气要变了。”
南竹这里好似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急冲冲的跑了出去,仔细一瞧才会发现南竹的眼睛红彤彤的,必然是哭过的。
第23章第十章 沧桑年倦
一个是华丽短暂的梦,一个是残酷漫长的现实。
今日的风意外的很寒冷,南竹依旧是那一身红衣,耀眼夺目的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可是往常的南竹都是笑着的,可是今天的南竹皱着眉头像是有着无奈与无尽的悲伤。
南竹去向父母答应了此门婚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的,她只是知道不能在那么无理取闹了。
南竹的母亲有些惊讶和欢喜问道:“竹儿,你真的想好了吗?”
南竹苦笑一下说道:“我想好了,母亲,麻烦你去给云帝商量吧。”
说完便呆坐那里,不发一言,定定地看着什么。
南竹母亲点点头去找了云帝。
在皖族,嗣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