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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走眼了,不知道这是明朝的物件,我出了一万就拿下了。”
说话间,他叫来服务员结了账,一顿饭吃了二百块。
纪誉里算了算,目瞪口呆,老妈子的手串都可以换这么多顿饭,那他的东西不是更值钱了?
陈舟挥挥手:“我还要赶去片场,只能草草请你这么一顿,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打电话就行。”
纪誉舔舔嘴,他现在就有事,“烦问兄台,知道高考要去哪里吗?”
陈舟咧嘴大笑,拍拍纪誉的肩,“你这人真有趣,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回聊!”
陈舟风风火火的走了,纪誉叹气心道:这里的人真是巧嘴滑舌,只会说好听的,真到求助时又不给人说。
能怎么办呢?现在,他只得回去那怪人的房间。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走到哪里都需要钱这个真理是亘古不变的。
他要找回自己的剑,拿去换银子!
纪誉跟着人蹭电梯,在酒店的走道里绕到天荒地老,终于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数字。
他敲了许久都没人应门,心想或许那男人是出去了,便坐在门口等着。等乏了,于是靠着墙打起盹来。这一睡,便从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
苏深河录制完节目,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酒店,看到门口坐着个人,心说谁这个点来找他?走近一看,又是那个古装男。
他皱眉,拍拍纪誉的头盔:“喂,你又来干吗?”
纪誉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张口就说:“剑。”
贱?
苏深河眉一耷,脸一黑,招你惹你了,为什么骂我?
第3章第3章
娱乐圈凶险复杂,每个明星都有一批狂热粉,为了自己的偶像什么都敢做,偏偏他们的偶像也从不加以规劝,放任自流。
戴景就是这种人。出道一年,背地里人品糟糕,也没有任何代表作,单凭一张脸,整日发发照片买买热搜,保持话题度,但奈何人设做得好,买单的人还不少。
而戴景人设与苏深河有些重复,因此苏深河经常受到戴景粉丝的非难。
虽然习以为常了,但是苏深河本性不是什么豁达的主儿,被骂了还是不开心。
周围又没有媒体,苏影帝退下人模,暴露狗样,嘴炮大开,“追星没错,但瞎就得治,他的黑料看不见?”
纪誉皱皱眉,这人说话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暴躁的样子真像他府上的大黑。每次他出征回家,大黑都像个智障,不认得主人,冲他狂吠。
“你把剑还我。”
苏深河刷开门,不耐烦道:“发什么疯,早点回家睡觉。”说完甩手关门。
但这扇黑桃木门却被一股阻力弹开。
纪誉手抵住门,“还我。”
苏深河一惊,连忙去关门。纪誉的力气出奇的大,苏深河都快爆血管了,门却纹丝不动,他咬着劲儿理论起来,“你到底想干嘛?”
纪誉还有些困,悠哉打了个哈欠,“我的剑丢在了里面,让我取来便走。”
当我傻么?!深更半夜的,放这么个怪胎黑粉进门,他苏深河可不是第一天混娱乐圈。
他用肩扛着门,负隅顽抗。
但架不住纪誉的一个不耐烦。纪誉手腕发力,彻底毁了苏深河挣扎了5分钟的成果,门洞赫然大开。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胎?这么大劲儿?!苏深河有点怂:“我,我告诉,你,趁我心情好,特意,放你进来,拿了东西你赶紧走。”他边说边向房内退去,四下瞄瞄,电话摆在客厅的茶几上,怪胎再有什么动作他立即叫前台。
纪誉歪头想想,怎么想都觉得是自己推开的,可是府第的主人既然这么说了,他还是作了揖,乖巧道谢。
苏深河维护住了尊严,再看纪誉有礼有节,他胆子莫名大,清了清嗓子道:“站好了,不许出客厅。”
他录了一天变态的户外真人秀,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扫了一眼纪誉,确定他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两步冲进厨房,拿了碗泡面,又冲了回来。
很好,这孩子还是很听话的。他拆了包装,将热水浇在泡面上,用叉子插住盖子,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纪誉。
纪誉也正盯着看他。苏深河淡淡道:“很奇怪?泡面虽然廉价没营养,但饿的时候,和山珍海味也没有区别,不论是对谁来说,即便是像我这样的影帝,说到底都是普通人。”
苏深河看他两眼发直,嘴角轻扯,散发着智者的微笑,“是不是觉得我比戴景要深沉许多?这就是多年积累与一夜爆红的区别,我十七入行,用了十年走到今天的地位,看过太多沉浮。你喜欢他倒不如粉我,保鲜期长。”
纪誉的眼睛像小鹿般水灵,眸光闪动,很是动人,苏深河总觉得他像迷路的小鹿,想带着他走阳关大道。
纪誉眼睛依然转不动,呆呆问道:“兄台总说戴景,我虽不知你与他有何恩怨,但眼下我想问问,”他咽了咽口水,“若我答应为你报仇,你那个很香的东西给我吃,可好?”
哦,苏深河这回真明白了,这就是个傻子。
见苏深河不说话,纪誉又挪上前两步,“你若不愿意,待我明日有了银两,还你也好。”
从中午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了,纪誉一直没有再进过食,加之行伍出身,使得食量大,消化快,他现在闻到这香气四溢的东西,肚子就叫唤个没完。
“可好?”他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苏深河将泡面塞给他,“吃吧,吃完就别缠着我了。”
他又回厨房拿了一桶泡面,再出来时,就见纪誉捧着泡面翘着嘴角,舔着唇,怎么看都是个傻子。
他一边加水,一边道:“快吃,再泡就不好了。”
“筷子呢?”
苏深河摇摇头,拔下叉子,塞到他手里,握着他的手,缠了一叉子面条,送到嘴边,放慢语速,“看这样会了吗?”
纪誉两眼放光,这固定的小东西竟然还能当筷子使,后世人真是聪慧。
苏深河笑笑,教会了他,便开始吃自己的面。吃了两口,又问道:“你叫什么?多大了知道么?”
纪誉咽下口中的面,“敝姓纪,单名一个誉字,年二十有一。”
苏深河嘴角一抽,或许是个神经病?“你家住哪儿?”
纪誉正经道:“紫禁城东北向仁寿坊。”
苏深河刺溜吸了一根面,还好,没疯得太厉害,没说自个儿住故宫里。他明天还要录节目,可没时间做好人送他,他放下碗,“你住哪家医院?我打电话给你们院长。”
一抬头,纪誉竟然抱着碗仰着脖子睡过去了!
苏深河想骂娘,这说话到睡着中间有超过30秒吗?他伸脚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