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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搀扶着上楼,谢闻栖走到后院跟狗玩儿。
他抬头看了看院墙头,墙头上所谓的电网不过是唬人的,根本没通电。但谢闻棣不知道,他趁着晚饭时间,试图再度翻墙出去,最后还是没得逞。
谢闻棣是被家里宠着的小儿子,无忧无虑地过了二十多年,对外是有处事手段的小少爷,但在谢闻栖的面前,谢闻棣的那些手段根本不够看,所以谢闻棣再痛心,也只能看着谢闻栖对程许下手。
反抗不了,也逃不了,这种滋味儿,很难受吧,弟弟。
可
越是难过,越是能看清一个人的心。
谢闻栖抚摸着金毛的皮毛,乖顺的金毛忽然从地上翻坐起来,对着墙头汪汪汪地叫,深夜狗吠,听着有点人。
“怎么了?”谢文尔下楼来,问道。
谢闻栖牵着饭团,抬头看墙头,一个人力地趴在墙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儿,形容狼狈地和他对视。
饭团:“汪汪汪汪!”
谢文尔震惊地看着墙头的人,“程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周一,又开启工作模式,啊,惨,大大们尽情留言,小生周末就回来~
第42章第四十二章认亲
程许在茗湖畔蹲点整整一周,连面冷站岗的门卫都看不下去了,寻得某个时机,给了程许一丝线索。
是关于谢家门号的线索。
程许在茗湖畔守7天不是白守的,整个茗湖畔外围一圈都被他走了个变,肉眼可见的监控被他记得清清楚楚。
萧潇和孙皖都不知道他在这里守半天到底有什么意义,当孙皖蹲在墙边当脚踏板的时候,两人恍然大悟。
孙皖担忧道:“原来,你是等着翻墙做贼。要是被抓住了,麻烦就大了。”
孙皖苦口婆心说了好大一番,都没有撼动程许的决心。萧潇倒是很支持程许,“哥,爬进去,吓死他们!”
程许:“……”
如果可以的话,程许也不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长这么大,爬树都劲儿,别说爬墙了。茗湖畔的墙头上面布着密密麻麻的三角铁丝,碰一下就要破皮出血,程许的手已经被刺破好几个口子,疼得他一抽一抽的。
谢家人不愿意见他,他毫无办法。
进了茗湖畔,他一定要趁着被抓住前找到谢家,无论如何,他必须说出心里的那番话,然后,再见见谢闻棣。
无论结局如何,他一定要见到谢家人。
程许摔下围墙时,好死不死撞翻了墙边置放的油桶,附近巡夜的保卫的手电筒立刻就照了过来,“什么人!?”
程许顾不得浑身的疼痛,咬牙抱头鼠窜。
两个保卫在他身后追逐。
程许拼了最大的力气奋力朝前面跑,他脑子里自动播放着茗湖畔内部的地图,这是他这几天反复在脑海里记忆的东西,茗湖畔里面的道路不算特别复杂,程许转过几个弯,很快就找到了谢家的门口。
大门紧闭。
身后,保卫的手电筒照在他身上:“还跑?!”
程许转身,对着两人鞠躬。
保卫们:“???”
一个保卫说:“他是不是在挑衅我们?”
另一个保卫咬牙切齿:“愣着做什么!把他扒下来!”
与此同时,程许已经借着墙上凸起的浮绘爬上了谢家院子的墙,两个保安冲了上来,要抓他的脚,程许快速把脚起。
他顾不得院子里的狗叫和谢家兄妹惊异的目光,面无表情地爬下围墙,最后一跳,吓得谢闻栖倒退两步。
谢闻栖:“你……”
这弟夫有点彪悍……
程许衣服脏乱,沾染自己的鲜血,像个逃难的灾民,见到谢闻栖和谢文尔时,他花了些力气,才挤出笑容:“我、我……我是程许,打扰了。”
谢文尔:“……”
两个保卫在按响门铃,谢文尔出去打发保卫。
院子里。
金毛在谢闻栖的安抚下平静下来,但仍是带着敌意盯着程许。程许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确实像个不法之徒。
谢闻栖深深地看着他,眼里的惊讶和欣慰藏得很深,只给程许看到他的冷漠无情。
“程许”谢闻栖冷冷说道,“你倒是好胆量,吃了闭门羹,就来爬墙擅闯私宅!信不信我让你进局子!”
谢闻栖掏出手机,作势要打110。
程许有些局促,却并不畏惧。
“谢大哥,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你能跟我说什么?说你翻墙的技术多么娴熟吗?还是说,你想在我面前装可怜,博取同情?”谢闻栖冷嘲热讽。
程许捏紧拳头,这一幕他早就料到,还好,这种程度的嘲讽对他而言并不算太难以忍受。
“你走吧。”谢闻栖道,“我不想听你虚假的说辞,闻棣跟你是不可能的,你也不会再见到他。”
“是因为我跟他都是男人吗?”
“不是。”
“……”
“你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谢闻栖漠然道,“你的家世,就不用我说了吧,你觉得你跟闻棣对等吗?”
程许:“……”
程许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你说的都对,我的确不算优秀。但我会让自己变得优秀,我爱闻棣,我拼了命也会让自己配得上他。”
“嗯哼。”谢闻栖不以为意,“口头说说谁不会,我见多了你这样夸下海誓山盟,转头就忘干净的人。”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觉得可笑,不可信。老实说,如果有人这样对我说类似的话,我也不会相信。与其百般质疑,为什么不亲眼看看呢?”
谢闻栖还是冷笑。
他漠然看着程许,将对方的不安看得清清楚楚,可饶是这样,程许的背也挺得很直,眼神很坚定。任他冷言冷语伤了自尊,也隐忍克制地受下。
谢文尔看了他们一眼,上楼,走到谢闻棣的房间门口,拿出钥匙开门,正对着门的方向,窗户被杂碎,一个人影呲溜跳下去。
“……”谢文尔大叫,“闻棣!”
谢文尔的叫声把谢屿和李灵遇都惊动了,这两人根本没睡,心绪烦乱,加上饭团狂叫,睡得着就有鬼了。
此时谢屿走出房门,“文尔,发生什么事了?”
谢文尔正要往楼下跑,“爸,妈,闻棣跳窗了!”
谢屿:“……”
李灵遇:“……”
谢屿怒道:“这龟儿子,就没哪天消停过。”
李灵遇正在穿外套,闻言,冷冷看他一眼,“龟儿子?”
谢屿:“……”
谢闻棣觉得自己可能是疯魔了。
不然为什么他耳边会响起程许的声音?
好像他就在身边一样。
饭团叫了半天,忽然又不叫了,一切安静得出奇。谢闻棣的心跳越来越快,有种莫名的念头涌现,他甚至以为程许来了。
越想,越觉得耐不住,谢闻棣一不做二不休,将从外面锁住的窗户砸烂,跳窗,差点崴了脚。顾不上腿疼,谢闻棣不顾一切地跑向前院,然后
谢闻栖揪着程许的衣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