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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都发给你们的团队了,经纪人没有告诉你们吗?”
呃,何一行当然有给他们开会:“我觉得想出这个策划案的人完全是个天才,挥洒的汗水才是无悔的青春!保尔柯察金说过,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也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让劳动的热血来涤荡你们的灵魂吧!”
“我终于知道何一行为什么要提保尔柯察金了,这完全就是一个响应国家号召,撸起袖子加油干的献礼综艺,菠萝卫视真的觉得这节目会红吗?”辜安枫喃喃道。
许既白苦笑说:“反正我觉得何一行应该会神百倍地坐在沙发前,全程追完这个节目。实体经济不好过,上面想给文娱圈的人一点红色思想教育,也可以理解。”
但也不用做得这么实在吧?
对此,导演组的解释是,谁让你们来的那么早?本来我们是打算人到齐了直接开始游戏任务的!
许既白说:“我一个字都不信。”
辜安枫用眼角瞥了一下他的前情敌,突然忍不住笑了出声。
让这个小白脸臭屁地穿一身白,等一会统统变成灰色。
这时候道具组的一个女孩子手上搭着两件橙红色的清洁工制服,来到他们身前,问他们要不要穿。
许既白有点犹豫,把衣服遮上就是降低品牌的曝光率,辜安枫倒是很痛快地换上了:”既然要工作,那就好好工作吧。”
听了他的话,许既白也很快地把衣服套上。
他可不傻,这个时候如果唱反调,分明是当反衬给辜安枫拉好感,虽然是同一个公司的,许既白和辜安枫的交情也没有到白白做慈善的地标。
衣服非常不透风,加上颜色鲜亮,在这种天气下,一会就闷到浑身发热。
“我仿佛又回到了要做课后值日的小学二年级,系着一块钱一条的红领巾在亮瞎人眼的阳光下升国旗,奏国歌。”许既白一边扫地一边感慨道,“马克思主义的灵魂真是让人如沐春风。”
“一块钱一条?”辜安枫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许既白斜眼看他:“怎么着?导二代家里也没矿好吗,不可能从七岁开始就系gucci的红领巾。”
辜安枫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在我们学校那边的小卖部,红领巾卖五毛钱一条。”
“……”许既白拉下自己的麦,恨铁不成钢道:“你说董总是怎么看上你的?”
辜安枫眯眼:“你不会还没死心吧。”
许既白否认了:“不至于。我跟你比较熟了之后,就对董总的品味有一点幻灭。”
那边导演组远远地喊:“许既白,把麦戴上!”
许既白耸耸肩,拉上麦,得瑟道:“你知道什么是男神吗?男神就是,即使在扫垃圾时穿小白鞋,我也能不染尘埃。”
辜安枫干脆利落地抬起长腿,一脚踩到他鞋上,邪恶地笑道:“新鞋踩三脚。”
许既白的白鞋上留下一个轮廓分明,花纹致的……鞋印。
许既白愤怒了,扛着扫把去追杀他,辜安枫扔下簸箕一边冲他大笑,一边逃跑。
在摄影机捕捉不到的角度,许既白分明看到辜安枫清晰可辨的口型:“叫你品牌方谢我。”
这套路其实圈里人稍微悟一下就明了,广告想要的就是出镜率,许既白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话茬可以秀一下他的鞋,没想到辜安枫不仅秒懂,而且还主动帮他造梗。他自己说一句有吹牛嫌疑的话,顶多是粉圈里转一转,但是辜安枫字面意义上的横插一脚,使之成为了一个话题。这个话题的名头可以是互怼,可以是偶像包袱的破灭,或者别样的兄弟情之类的,但是归根到底,他们所需要的是关注的目光,是成功打出投资方这张王牌。
这就是真人秀的奥义,也许是一种悲哀。
可能董总的品味也没有那么糟糕,许既白心里想,毕竟他也签了我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
快被惊呆了,谢谢大家,希望你们能喜欢这篇~
更的时候很困忘记说,再次文案警告!筒子们不要站错了!!!本文不接受殴打作者的!
第七十三章
他们打扫完这条路的三分之二的时候,簸箕已经满了,两个大长腿很猥琐地蹲在那里翻垃圾堆,试图找到一点线索。
节目组还算有良心,没有真的搞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让他们拾,大多是一些塑料制品和纸制品,和食物包装之类的,堆成一个冒尖的小山,居然还有点绚丽壮观。
可能节目组也不是良心发现,单纯是因为比较怂罢了。许既白还好,他们真敢让辜安枫受这样的委屈,粉丝会在开播之前就干翻节目组。
虽然黑红也勉强是热度,在泥潭里反身翻腾转体两周半屈体也能砸出水花来,但菠萝卫视向来走正经路线,不是被逼到绝路,谁会没事自己往臭水坑里跳啊。
许既白有点强迫症,非要先把垃圾分类,他认真地分出来一堆两堆三堆,告诉辜安枫要怎么摆放。“我觉得所有带着文字的物品,咱们都不能放过,谁知道节目组的脑回路怎么长的。”
辜安枫戴着塑料手套,拎起一只系着粉红丝带的小羊肖恩挂件,怀疑道:“这真的算是垃圾吗?他们是不是太不用心了。”
许既白吹了个口哨:“节目组哪个妞的钥匙扣吧,他们真够省事的嘿。”
辜安枫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说:“我家里的那只狗也是这个牌子的。”
许既白不说话了,等到辜安枫继续专心地扒垃圾,他小声地咕囔说:“父爱如山。”
辜安枫客串《钟摆的末端》时范儿很足,他只有一天的戏份,何一行直接把他那辆气势恢宏的保姆车开到了片场,准备辜安枫拍完戏就直接走人。没想到晚上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他们的废墟戏只能往后按。导演聂深泽和何一行商量让辜安枫再留一天,董黎的影响下这帮人都是戏比天大的作风,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许既白亲眼见证了辜安枫是怎么莅临酒店的,何一行从驾驶座下来打着伞给辜安枫开车门的时候他还腹讳了一下这个表面高冷纯良私下里欺压下属的公司一哥,然后辜安枫长腿一迈就轻轻巧巧地从底座近半米高的房车上下来,大衣披在身上,衣服里鼓鼓囊囊的,隐隐遮着一只一米多高的大狗玩偶,何一行的那把伞大半笼着自己,小半罩着那只狗和辜安枫的头。许既白恍然大悟,原来这把伞是为那只狗打的,再加上辜安枫嘴边那一丝挑起的笑,他秒懂这只狗是谁买的了。
许既白也喜欢温雅的年上类型啊,也接受被当成小男生送狗狗玩偶啊。见鬼了,辜安枫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
辜安枫不理他,继续审视眼前小山似的垃圾堆,皱眉说:“其他垃圾都挺正常的。你有看到写着字的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