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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果他们肯将火热的脑子冷静一下,就会发现郑伯宁根本不算做了什么坏事。
张好已经找好了宣传,准备将舆论重新带回来。
两篇公关稿发出去,确实唤起了不少理性的声音,特别是郑伯宁的粉丝们,很给力地帮忙刷上了热门。
更给力的是李季季和罗南,他们俩都专门发了微博支持并艾特郑伯宁。
李季季直言:你不惧为朋友发声,我也不会怂,就算理性的声音再少,也不能因此放弃本心。
罗南也说:这场黑来得莫名其妙,摸摸仗义的弟弟的头,同时,我也要说,张启老师是一个很好很体贴的前辈,等待真相,不信谣不传谣!
然而真正改变了所有声音的是沉默了好几天的张启的声明,
声明说:
“一直没有解释,是因为我发现,那怕我现在长成了一米八的大男子汉,谁也再不能任意地欺负我,但小时的恐惧却始终还刻在我的骨头里:
我确实是张女士(生母)带大的,但从我记事起,受到的就只有来自张女士和她的男朋友罗某无尽的打骂与虐待,由此留下的满身伤痕将会跟随我一生也无法消退这也是我从不接戏的原因( 张启背后全是划痕、烟烫的痕迹)
并且,从五岁开始,我就在罗某的强逼下一直通过偷窃、乞讨来赚取罗某与张女士的生活,我从会写字开始,就陆续记下了那些年偷骗来的钱,总计125415元,这些年来我已一一找到了对应的人并退还了相关的钱物( 债本)
十五岁的时候,我写了一封信给在监狱的王某(生父),想请求他将我从张女士身边救走,但没到王某回复(王某至今还未出狱)。这件事被张女士发现,罗某打了我一顿,由此我再也无法忍受,离家逃走了。
逃出来之后,我一直乞讨到了s市,被一位好心的餐馆老板留(因为有童工等方面的问题,不会曝露餐馆老板身份以打扰他的生活),在后厨做小工,直到十七岁,我到了电影厂得到第一个跑龙套的角色,从此进入娱乐圈。
小时候的日子一直是我人生中最深刻的噩梦,前几年一度患上严重的抑郁症,到现在我还需要定期去看心理医生。
自从知道张女士到法院状告我的消息,我一直在逃避,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还是无法彻底放下对她的恐惧。
然而,有些朋友(小宁、季季、罗南),却不惜冒险为我发声,但因为我的懦弱与沉默,只得到了嘲讽与骂声。
我辜负了他们,辜负了当初那个勇敢地离家出走去追求新生活的少年,辜负了粉丝,辜负了所有关心我的支持我的人。”
声明一出,网上议论再度哗然,张启的粉丝,郑伯宁的粉丝,还有李季季和罗南的粉丝都瞬间抖了起来,勇敢地将所有的黑子全都喷了回去。
之前蹦得非常欢的营销号们一致低调了下去,似乎之前扇风点火都不关他们事一样。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质疑张启那份声明的真实性的,他们认为这不过是张启卖惨的一个手段罢了。
然而当晚石锤又出来了,早已移民的餐馆老板通过网络知道了这件事情,出来佐证了!
他晒了好几张年份不同的照片出来,有他与少年张启的合照,有少年张启在后厨洗碗的照片。
还有一封邮件的截图,上面是十年前老板与在国外念书的女儿的邮件聊天记录,当时女儿质问爸爸为什么招一个如此小的孩子来干活,老板在邮件里解释了是因为少年张启无家可归,并且满身伤病,所以才好心留他在餐馆干活。
终于,质疑的声音都消失了。
张启似乎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一次过将自己身上腐烂的伤口都挖掉。他竟然去监狱找到了生父,付了他一笔钱,拿到了当初他写给生父求救的信,信最后竟然是血书“救我”两字。
郑伯宁感觉就像是在看连续剧一样,心情起起伏伏的,但无论如何,这个“母亲告儿门”都算彻底过去了。
小芳感叹:“这件事真是,前两天宁宁的微博下还全部都是黑子的留言,现在则是称赞声一片,还足足涨了差不多五十万的新粉丝。”
张好:“……”
郑伯宁说:“我们还是专注做作品吧,以后还是少接触这些跟网络炒作有关的东西了。”
梁方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闻言笑道:“也不用因噎废食,炒作是不好,但适当的宣传还是要的,现在的社会,酒香也怕巷子深啊。”
自从和公司解约之后,郑伯宁和张好他们开会就经常直接约到家里,所以梁方也时常被拖过来要求发表意见。
郑伯宁两眼冒红心地看着他,今天梁方穿了郑伯宁给他新买的西装,男人宽肩长腿,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上合身的西装,简直不要太酷帅!
“现在就要去公司了吗?”郑伯宁没出息地咽了一口水。
梁方将袖扣系好,点了点头:“厨房里有做好的早餐,好姐、小芳你们还没吃早饭吧,我熬的牛肉粥,挺鲜甜的,你们可以尝尝。”
难得梁方今天这么晚才出门,平常都是郑伯宁还没睡醒,他就去公司了。
反正又没外人,郑伯宁便黏黏糊糊地猴到他身上把人送出门,反正客厅又看不见,俩人在玄关里磨磨蹭蹭地亲热了好一会才分开。
“早点回来。”郑伯宁摸了摸梁方的腹肌,抛出一个充满暗示的眼神。
梁方:“……”最后他是用了平生最强大的意志力才逼着自己走出门口的,媳妇太有诱惑力真是一件痛并快乐着的事啊。
郑伯宁回到客厅,张好和小芳各自一副暴漫脸。
“嘿嘿,我们去喝牛肉粥吧,我们家梁方熬的粥最好喝了!”
张好:“……呵呵。”
小苏:“呵呵呵。”
吃完早饭,三人出发去拍广告。
这个是未和公司解约之前就签好的合同,是一个运动品牌的代言。
拍完广告,离开的时候居然碰上了牛峰和西花姑娘。
一段日子没见,牛峰的变化非常很大,如果说他以前像个落拓忧郁的流浪歌手,那现在他就是一个光鲜亮丽的时尚明星,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西花姑娘还是那么的得体与八面玲珑,远远地就向郑伯宁几人微笑点头,两批人面和心不和地寒暄了一下。
“真巧啊,宁宁你也是来拍广告的吧?”西花姑娘挽着牛峰的手臂,她穿了一件粉蓝色的吊带裙,漂亮又可爱的样子。
郑伯宁笑着点了点头:“是啊,那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牛峰意气风发地说:“听说你要卖房子付解约?不够怎么不问哥借啊?需要多少你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