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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练了之后,柔韧性和体力都好了不少,做起来痛快多了。”
郑伯宁踹了他一脚:“赶紧出门吧你,满脑子不正经。”
梁方似笑非笑地,揶揄地亲了他一口:“哦,对了,明天请大家过来聚聚,暖暖屋子,你跟好姐他们说了没有?”
郑伯宁:“明天好姐女儿学校有运动会,她要去参加,来不了了,小芳可以来。”
梁方点头,抬眉爽朗地笑了一声:“我去公司了,别太想我啊。”
郑伯宁眼珠子转了转,开始使坏:“我会脱光了一直躺在床上想你,公司有那么多事情忙,你不要想我才是。”
然而梁方却是压低声音说:“脱光不有趣,穿上那条兔子装更加有魅力,穿好了等我回来。”说完他还含着郑伯宁的耳坠吮吸啃磨了一会儿。
郑伯宁仰着脖子警告他:“你再不走,你今天就别想走了啊!”
梁方放完火,愉悦地出门了,郑伯宁跑到厨房狠狠地挖了一大碗冰淇林,准备压火,然而他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鬼主意。
公司里正专心开早会的梁方觉察到手机在口袋里连续震了好几下,一般这种情况,除了郑伯宁别无他人了,梁方趁一个总监报告完,下一个总监准备接着发言的间隙打开手机看信息。
“!!!!!!”
坐在他旁边的不明所以的三叔:“???”
梁方狼狈地关掉手机,努力按下全身热情沸腾的血液,竭力忽略自己刚才看到的照片,他咬牙切齿,心里暗暗决定晚上回去一定要郑伯宁好好再给自己将这些姿势全部重新摆一遍!!!
第二天。
李季季参观完他们的房子,坐到沙发上凑到郑伯宁耳边小声问:“怎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嘿嘿,是不是纵欲过度了?”
昨天玩火烧到自己的郑伯宁:“……”
李季季大乐:“还真的是啊,啧啧,好家伙,我说你们也太热情似火了吧!”
郑伯宁掀起眼皮瞅了她一眼:“少在这幸灾乐祸的了,赶紧去厨房帮你对象的忙,女孩子家家的少那么八卦!”
李季季乐得飞起,颠颠地跑到厨房陪老四一起做饭去了。
过了一会儿,三叔也到了,后面居然又跟着陈景知!
郑伯宁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看着他:“陈景知,你怎么又来了,你不用工作的吗?天天就知道瞎晃悠!”
陈景知啧啧地回道:“那你怎么又一天两天地那么爱管闲事,我晃悠怎么了,你先顾好你自己吧,腿都快抖起来了,大战了好几百个回合了吧?”
郑伯宁愤怒地瞪了陈景知一眼,正撞上梁方走过来,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梁方自知理亏,昨晚一时太兴奋了,是忘形了一点。
“厨房里有老四忙着呢,我们上楼,我又给你按摩一下吧。”梁方连哄带骗地将人搂上去了。
郑伯宁趴在按摩床上,被梁方从后脑勺一直按到小脚趾,不一会儿就舒服得睡着了。
梁方轻轻地将他翻转过来,又在郑伯宁肚子上搭了一条毛皮被,便悄悄关门下楼了。
鬼脚七也到了,拎着一个红烧鸡翅啃得正欢:“小宁呢?他去哪了?”
众人面色诡异,满脸的意味深长。
鬼脚七和后到的包青天:“???”
梁方咳了一声:“闲得没事是吧,出来院子帮我挖个坑,我种棵柠檬树。”
鬼脚七、包青天:“…………”
郑伯宁小憩了一会儿,下楼的时候又生龙活虎似的了,他脸皮也厚,坦然面对大家的打趣目光:“别太羡慕了,单身狗的赶紧找另一半去,不单身的晚上自己回家玩去!”
众人:“…………”
郑伯宁见陈景知正守在餐桌旁偷吃,便拉着三叔走到一边,小声问:“怎么老见陈景知和你一块儿?是不是他缠着你了?”大有一种三叔一点头他就要撸起袖子好好再修理陈景知一顿的架势。
三叔失笑:“没有,这小孩也挺有趣的,他爱跟就跟呗,反正也不烦人。”
郑伯宁发现,梁方的这些哥们对弱小的人都特别的有耐心特别的关照,比如傻乎乎的鬼脚七(鬼脚七:???),比如年纪小的自己,比如胆小内向的林小富。
“行吧……反正他若是烦着你了,告诉我,我再揍他一顿!”
“揍谁?”陈景知吮着手指走过来,不满道:“郑伯宁你真是个小气鬼,事情都过去多久了,还在背后偷偷讲我坏话!”
郑伯宁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小心眼了,他讪讪地道:“我哪有讲你坏话,哼,你每次不也都跟我顶嘴吵架了?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是小气鬼似的。”
三叔抽了张湿纸巾递给陈景知擦手:“反正你俩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只要不打架就行。”
郑伯宁被梁方塞了一个鸡翅膀,然后被他赶出厨房了:“张启也来了,正在院子里呢,你去找他玩吧。”
郑伯宁拿多一只鸡翅膀,用碟子装着,去院子找张启了。
“启哥,怎么坐外面来了,小风吹着挺冷的。”郑伯宁将碟子递给他:“很入味,你尝尝,非常好吃。”
张启笑着接过了,坐在橘子树下的秋千椅上慢慢地晃:“这边的环境确实很好,空气都清新很多。”
郑伯宁啃得嘴上都是酱汁:“嗯,卖这么贵,总得有点优点。”
他又问:“你明年有什么拍摄计划?”
张启摇头:“小宁,我要出国了。”
郑伯宁鸡翅都忘了啃:“出国?出国拍戏吗?”
张启微笑,闭上眼睛微仰起脸,穿透树叶的太阳碎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既安静又平和,他说:“我和周定强分手了。”
郑伯宁:“!!!为什么?”
张启慢慢地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合适了,大家都是成熟的成年人,所以我们相约友好地分开了。”
郑伯宁那一瞬间以为张启快要流泪了,然而他没有,他睁开眼睛,眼内清澈干净:“你不用为我难过,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虽然很多人说爱最伟大的,然而爱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郑伯宁张了张口,想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他知道张启其实心里难过得很,不敢再触碰他的痛处。
“那,那你出国是去旅行吗?”
张启轻轻地蹬着地面,将秋千椅慢慢地摇起来:“不是,我要去进修,已经联系好法国的一家电影学院了,我以后想做老师。”
郑伯宁惊讶地看着他,佩服又支持地说:“真好,启哥,你加油,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去做你的学生!”
张启笑道:“嗯,不过你可得等好长一段时间了,我学艺不,可不敢误人子弟。”
郑伯宁用纸巾擦了擦嘴:“嘿嘿,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