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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回家去,不让别人瞧一眼,让郑伯宁只跳给他看,只骚给自己一个人看!
郑伯宁下台,所有人都拿着手机热情地对着他,大家欢呼大叫:“太帅了!郑伯宁!!!”
梁方目光似有热度,郑伯宁与他对视一眼,顿时全身滚烫,三叔迅速将郑伯宁一扯,将他带向侧门:“这边!”
大帅领着保安在后面围成一排,阻挡其他人上前。
前面的观众正在热情地嘶吼着郑伯宁的名字,主持人努力安抚观众:“……接下来是一首情歌对唱,有请四哥和李季季!”
观众马上顾不上喊郑伯宁了,老四和李季季一出来,现场的欢呼声顿时如山呼海啸一般炸起……
那边,梁方带着郑伯宁早已换下了衣服,悄悄地溜出了现场,坐上了车离开了。
过了半个小时,表演完节目的老四也安全地把李季季送了出来:“差点走不掉了,幸好鬼脚七表演的武术引开了大家的注意力。”
李季季拍了拍他:“你注意安全啊。”
老四抱了抱她,又拍拍梁方:“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帮我照顾好季季。”
梁方郑伯宁郑爸郑妈还有李季季几人今晚要赶回a市,而老四三叔等人再多待一天,初二再回a市。
梁方:“放心吧,保证安安全全地把李季季送回到家。”
两辆车回去,梁方一辆,李季季一辆,因为不放心李季季一个女孩子开车,而郑爸郑妈又都会开车,所以他们俩陪着她一辆车,梁方和郑伯宁一辆车。
市中心晚会正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他们这两辆车却低调地在除夕夜的晚上,安静地驶离平城,向a市开回去。
“爸,你开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路上虽然车少,但我们慢慢开,不着急。”梁方跟郑爸打电话,又交代道:“有任何问题给我打电话。”
郑爸笑道:“好,放心吧。”
两辆车开出了平城边界,开始上高速。
梁方往后观察,大年夜的,除了对面车道还有偶尔几辆匆匆赶回家团圆的车外,他们这边由平城往a市的高速路上,就只有他们这两辆车,开了十多分钟都没见着第三辆车。
确认好情况后,梁方才有机会跟郑伯宁算帐。
“刚刚为什么这么骚?!”
郑伯宁正喝着水呢,差点没被呛死:“我什么时候骚了?人在车上坐,锅从你口中来啊!”
梁方:“你刚刚在台上跳舞的时候妈的多撩人啊!那屁股都快抖出花来了!”
郑伯宁:“呸!是你自己带着黄色眼镜哟,我跳的可是正经舞!”
梁方冷笑:“正经舞?最后勾我的那小眼神都快闪出火花来了!太风/骚了!”
郑伯宁嘴角抿着快要憋不住的笑意:“就勾你怎么了,我就勾你一个人!”
梁方:“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干得说不出话来!”
郑伯宁嚣张地说:“来呀来呀!”
梁方咬牙:“等回到家再整治你!”
“什么时候学的舞?”梁方拷问他:“我记得你不会跳这种舞。”
郑伯宁故意压低声音:“我专门学的,其实我刚才跳得只是最简单的一种,我真正学的是……钢,管,舞!”
梁方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一紧,他求饶道:“你不能再说了!再说我就得把持不住了!我们回到家细聊!”
郑伯宁得意大笑:“看你没出息的小样儿!”
他们九点从平城出发,因为路上畅通无阻,居然没到十二点就回到了a市。
将李季季安全地送到了她父母家中,又打了电话跟老四报了平安,梁方才载着爱人,父母一起返回家中。
“诶诶诶!快零点了哦!”郑伯宁兴奋地说:“大家一起来倒数!”
“十、九、八……二、一!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零点二十八分,安全回到虎头湾!
大家先各自回房洗澡换衣服,差不多一点的时候,全家围在餐桌上吃汤圆。
梁方拿出两个长长的红包双手递给郑爸郑妈:“爸,妈,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这是我们俩孝敬你们的红包。”
郑伯宁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郑爸郑妈笑得幸福而满足:“新年快乐,也祝你们身体健康,事事顺利!”
梁方又递了两个盒子过去:“这是我和宁宁一起给你们挑的新年礼物。”
郑妈接过盒子打开,见里面是一个水头极好的翡翠手镯:“真漂亮!”郑妈爱不释手地拿出来,直接就戴上了:“这颜色我也喜欢!”
郑爸打开他的盒子,里面是一卷画,他小心的打开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你们怎么知道我想要这幅画?”
郑妈笑他:“自己都不知道念叨多少回了,儿子们就为你找来了呗。”
郑爸乐颠颠的,又小心地将画卷好:“嗨,正好守岁,待会我可得好好地看看细节!”
郑妈也拿出红包,分别递给梁方和郑伯宁:“这是爸爸和妈妈的一点心意,我们不求你们大富大贵,只求你们俩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
郑伯宁吃完汤圆,说:“早知道不把二郎神送到宠物店去了。”
梁方:“等天一亮我们就去把它接回来。”
郑爸吃完汤圆,把碗往洗碗机里一塞,抱着他的宝贝画进书房去了,郑妈沏了两杯花茶要端进去:“你们俩也辛苦一天了,我们还在度假村里睡了个午觉,你们肯定累坏了吧,赶紧上去休息吧,我们不讲究那些要熬到天亮的守岁习俗,我们迎接了新年就成了。”
梁方和郑伯宁俩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从善如流地上楼了。
一进门,梁方就把门“咔嗒”一声给锁上了。
然后他如一头危险的野兽,慢慢地向郑伯宁走近。
郑伯宁抿着嘴角直笑:“你要干嘛呀?不是要睡觉吗?”
梁方磨着牙根:“再跳一次我看看。”
郑伯宁装傻:“跳什么呀?”
“你不是说你学了钢管舞吗,不是说你要跳给我看吗?”梁方目光灼热地看着他:“跳啊,妈的,晚会上这么多人,你屁股就乱扭乱摆,这种舞只能跳给我看知道吗,你只能跟我一个人骚!”
郑伯宁被他看得全身发烫:“你真想看?其实我也不算学过钢管舞,就是之前自己看了几个视频,自己瞎琢磨出来的。”
郑伯宁将梁方拉到房中间,命令他:“我不让你动,你都不能动知道吗?不然的话,哼哼!”
梁方紧紧地盯着他,郑伯宁将他当成一条钢管,一手搭着梁方的脖子,轻轻地极富挑/逗性地开始慢慢扭动,他眼里带电,嘴角含着坏坏的笑,灵活的手指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梁方:“!!!果然他妈的不是正经学的舞,你这是脱衣舞还是钢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