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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才缓慢的扭正。顾渊左右动动脖子,骨节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抬脸看捂着被子缩到床背上的江汝,心里五味杂陈。
江汝跳下床,顾不得穿鞋子,慌忙向外面跑去。
刚跑出门,江汝就被身后的人抱住了。
宽厚的肌肉贴着她,温热体温透过睡衣传了过来。
“往哪跑?”
顾渊的声音响在耳畔,江汝怕的发抖,控制不住要尖叫出声。
江汝的声音还没跑出喉咙就被顾渊的手阻断在嗓子里,“你要让孩子看见我们这样?”顾渊轻轻咬着她耳垂,一手钳在她胸下,一手扯下她底裤来。
“啧啧,你看看,江汝,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顾渊把撕碎的底裤拎到江汝眼前,江汝侧开脸,不愿意看上面晶莹的体液。
顾渊轻笑一声,把银灰色的丝质底裤甩到地上,“身体都比心诚实,江汝。”
江汝已没了逃跑的力气,双腿打颤的被他搂抱着。
“别这样”江汝小声的呢喃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湿,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那份搞不清的感情是什么,可她不能继续和顾渊独处,她要失控了
“哪样?”顾渊把她抵在墙上,唇已经压了上来,男人的唇抵在她唇上,江汝脑中混乱一片,在男人的舌头伸进来之后慌忙地躲开,又给了顾渊一巴掌。
“还打?”顾渊单手掐着江汝的脖子,“你打我一次,我就把你操哭十次。看看谁更厉害一点?”
江汝怕极了,见顾渊不放开她,又狠了命的给了他一巴掌。
顾渊怒极反笑,他两只手掌掐着江汝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刚刚那两巴掌耗尽了江汝的力气,她再也无法反抗,手臂软软的垂了下来,顾渊的舌头湿热的滑进她口腔,夹杂着她的眼泪和男人不可抵挡的压迫与渴望,江汝的道德感快被顾渊击溃了。
顾渊亲着,索求着,也疯了似的扯着江汝的衣服,片刻之间,江汝身上什么都不剩了。“别这样顾渊,我求你”江汝捂着身子,眼泪滑出眼眶,她怕她不想再做不道德的女人了。
“不要怕,我在。”顾渊的一只手插进她右手指缝里。这瞬间,顾渊进来了。
江汝的嘴巴被顾渊捂住,但还是听到了一声裹着哭腔的急喘和呻吟。
顾渊挺动起来,身下的毛丛和江汝的毛丛互相蹭着,江汝被抵在墙上,男人一下一下的挺动穿过身体直达心脏,江汝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心脏有力的跳动起来,一下一下,声音宛如鼓点一般,越来越亮,越来越响,一层一层的向外传着,她心里坚守的一层壁垒,碎掉了。
江汝哭了出来,眼泪决堤。
顾渊停了下来。
她怎么哭成这样顾渊看着江汝泪水涟涟的脸,心里忽的闪过一丝绝望。她这样抗拒他
算了。顾渊手垂下来,是他错了,是他一切看错,是他自作多情了。
顾渊有些尴尬的,炽热的心意被丢进冷水潭,浑身冰冷。
“别哭”顾渊手足无措,想亲不敢亲,想给她擦泪也不敢,身下那大物虽还硬着,却也没了什么性致。正打算退出来,忽然听到江汝喊他。
“阿渊!”夹着哭腔,江汝的呼唤近在耳畔。
顾渊刚刚化作一潭死水的心被投入了一颗石头,涟漪千层。
血液滚翻,灵魂擦亮。
“阿汝?”他不敢相信,试探地问。
江汝哭着,双臂揽上顾渊脖子,吻了上去。
男人女人光洁的身体缠到一起,在夜色下像交欢的蛇。
江汝热烈的吻他,夹着泪水的湿咸,吻他的唇,吻他的胡茬,吻他消失的这些年月,吻他怯懦却终于勇敢的心。
他吻她,吻她所有的肌肤,吻她的过去未来,吻她为他付出的岁月,吻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
两个人闭着眼睛,口舌纠缠,恨不得把对方都吞掉,喘着粗气,顾渊托着江汝,又再次动了起来,阴茎热烫的撑开所有的褶皱,坚硬的抵在她的身体里,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每一次顶进来都像是在说他有多爱她,每一次退出去都像是她的依依不舍。
江汝搂着顾渊,胸在他胸前挤着,呻吟着,轻叫着,被他上下抛起又落下。身子是她的,却也不像是她的。她觉得似乎是和顾渊融化在了一起,他们是一体的。她爱他,他知道。他爱她,她也知道。两个人经脉打通心意相连,成为一个共同体。
顾渊抱着她下楼,他急促的走,阴茎在她身体里晃动,摩擦。江汝想叫又不敢叫,手指深深嵌进他背肉里,她发狠的咬他肩膀,牙印陷进纹身里。
“你咬吧,阿汝。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顾渊满心欢喜,已经觉不出疼来,如果江汝喜欢,他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献给她。
他爱她,他是她的,他愿意为她生,也愿意为她死。
顾渊把她抱到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江汝爽的叫出声来,她不知道她怎么浪荡至此,可她控制不了,她爱顾渊,她只知道她爱他,抛弃了道德和羞耻,她要和他在一起,让她抛弃一切也愿意。
“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江汝搂着顾渊的脖子,声音裹带着哭腔却软甜如蜜,被他操到欲生欲死的呻吟声融化进水声里,遮掩这一场背道弃德的奢靡淫事。
“现在也不晚。”顾渊抱着她,下身狠狠地撞在她臀上,发出啪啪的湿淫声音来。
“你带我走吧。”江汝紧搂着顾渊不肯松开,好像得到了这世上最好的一件宝贝一样欣喜,她呓语似的说,“我什么都不要了。”
不要这家庭,不要这环境,不要这道德,她要和他在一起,她要日日能看着他,她要能牵着他手,她要和他耳鬓厮磨灵肉交缠,她要与他做不切实际的梦,她要他永远的爱她。
她要和他一起,撕碎这现世美好的一切,撕碎这世间众人的期盼,撕碎美梦,撕碎荣耀,撕碎温暖的假象,撕碎灿烂的明日。
她要和他肌肤相亲,哪怕跌落泥潭,哪怕坠入深渊,哪怕明日就死去。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好。我们离开这里。”顾渊亲她的肩,看她眼里的委屈盼望和兴奋,也是满心快乐。他带她走,离开这里,离开挟制他们的一切,离开他生命中的孤独肮脏,离开这甜美又虚伪的一切,离开她温馨的小巢,离开他的金钱和权力,离开被人掌控的方向,他要扫开一切的阻挡,毁灭这世间的所有,只要他们两个还在一起。
“阿渊,我真的好想你”江汝呜咽着亲吻他,她爱他,她好爱他,她愿意被他操哭,愿意在他身下化成一汪泉水,化成一滩烂泥。她不知道什么是正确,她不知道什么是应该,她只要走一条路,只能走一条路,就是通向顾渊的道路。哪怕这条道路再泥泞,再黑暗,她也要向他走去,她知道他也一定会以同样的热情和决心向她走来,她没有爱错人。
“我也想你,你是我的一切,你是我的信仰,你是我的命运,你是我活着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