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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二人回了中国。下了小雪的一晚,阿泱已经认祖,宿在爷爷家。顾渊和江汝两个人在别墅里盘腿靠着火炉温酒喝,江汝本来很开心,脸色绯红,忽然听到顾渊低声说了一句,“江汝,我要结婚了。”
江汝愣了一下,眼睛里闪亮起来,倒映着火苗。
“好啊。”她笑着,举起酒杯,“祝福你。”
就这样吧。
江汝望着火炉里蹿起的火苗,时间把大结局透露给她看了,最终就是这个结局。大概也只会是这个结局。她是对的,她没有再盲目相信顾渊,她应该庆幸自己及时止损避开了这样的男人,可是,为什么这么难过呢?心怎么这样痛啊
“我以后还是会去看你们。”顾渊低声道,心有不忍。
“随你呀。”江汝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喝多了,醉倒在地毯上。
她偏头看着头顶的古董水晶吊灯,真好看啊,亮晶晶的,不知道掉下来是什么样子?会砸死她吗?江汝伸手去够,顾渊一把握住她的手,手指插进她指缝里。
“你喝多了,我扶你起来。”
江汝甩开他的手,“走开。”
顾渊一把把她拉起来,“地上凉,别在这里躺。”
江汝躺在顾渊的臂弯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窗外的月亮,自言自语着,“我以为老天爷对我很好,没想到还是不够好。也可能是把好的东西给了我,我总是不珍惜,总是去追求自己不该有的,所以他要惩罚我。”
顾渊没有说话。
江汝扭脸看着他,张开手臂,“顾渊,抱我一下。”
顾渊犹豫了一下,抱住她。
江汝把头搁在顾渊肩上,胳膊绕到背后摸着他肩膀,羊绒触感温和,她反复的摸着。
“记得把纹身洗掉。”
我们干干净净的,把所有联系都洗掉。你往前走,我也往前走。
顾渊低下头来亲她,江汝流下泪来,借着酒醉吻了上去。忽的身子一轻,她被顾渊抱了起来。
要做了
江汝靠着顾渊胸膛,可他要结婚了,不能这样
“顾渊”,江汝清醒过来,推他。
“别说话。”顾渊把她放到床上。江汝乖了,但还是小声地说着,“不行,你要结婚了”
顾渊狂热的吻她,江汝浑身酸软,小力的推他打他,挣扎间,江汝手指疼了一下,什么东西套进来了。
“顾渊,我喝多了,你别这样”江汝头晕眼花,顾渊的手已经把她身上每个地方都摸了个遍,衣服也不在了,她现在又软又湿,就快坚持不了了。
“我们多久没做过了?看看你还能不能适应我。”顾渊光溜溜的跪在江汝腿外,月光照在他身上,勾勒紧实好看的轮廓,胸肌腹肌已经重新浮现出来,又像以前一样壮。
江汝掰着手指,一副认真表情,“六年多了,我有没有算错?”
“六年多了,你就不想我?”顾渊手指伸进江汝的小穴里,他妈的湿的像养了鱼似的。顾渊的手抽插起来,发狠的在里面动着。江汝低呼,腿蜷了起来,声音又软又黏,从嘴里飘出来。
“我记得在这里,”顾渊自言自语,手指转了又转,钻到一个地方,点那里凸出来的一个小肉垫。
江汝哼了一声,哭出来。“不要,不要”
快感像鞭炮一样炸开,从下身一路窜进她脑里。
“不要?别的男人给的要不要?我不在你敢找别的男人了?”顾渊手指仍抽动着,顺便扇了她屁股两巴掌。江汝缩了下身子,呻吟声飘进顾渊耳里,她身下床单湿了。
顾渊心里憋了很久的气终于找到地方可以撒出来。江汝当时离开是他的错,但又找了男人,还订了婚,当着他的面和温远牵手,亲吻,还差点睡了,她怎么敢?!
“又他妈湿成这样,江汝,你他妈水流不干是吗?”顾渊骂着,手指抽出来含进嘴里,江汝伏在他身下,头发散乱,低声啜泣着。
“江汝,不把你往死里操一次,你就不会长记性。”
顾渊做好措施,强制性的把她腿分开,身下一挺就进去了。
江汝的呻吟声一下子变大了,又媚又悲伤。
顾渊伏到她耳边,掐着她脸,下身挺动着,“江汝,你再敢离开我,老子就把你关起来。让你天天挨老子操,操到长记性为止。老子把你操成我的母狗,把你操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妈看你还敢不敢给老子出去偷人!”
江汝呜咽着,手遮着自己的身子,“你、你”她那不是偷人啊,再说了,还不是他先骗她的
“我怎么了?我哪里对你不好?”顾渊忍了很久,今日恶魔本性在酒催化下全部暴露,他这些年对江汝的爱和恨都化在一下一下的挺动中,身下人洁白身子上下动着,混了许多感情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咬着下唇,头发凌乱,顾渊的手指插进她手指里,摸着她手指背后那块冰冷的石头,声音变得柔和,“我们再也别分开了,江汝。”
江汝呜咽着点头又摇头。
整晚,顾渊像狗一样,疯了一样的亲她舔她操她,把江汝翻来覆去的操,弄的她哭了一晚上,枕单都湿透。而江汝每次快到高潮的时候顾渊就心狠的退出来,江汝身下一空,觉得浑身汗毛竖立,挣扎着想要被填满。
欲得之而弗得。天堂近在眼前,江汝甚至看的见那光芒,可每每在触碰前的一瞬间,顾渊就把她拽离那里。
“顾渊”江汝哑着嗓子喊他,她好难受,她要疯了,不要再折磨她了。
“想要吗?”顾渊再一次进来,喘着粗气,在她身上驰骋。
“想”
“你爱我吗?”
“还会爱别人吗?”
“不知道”
啪,一巴掌抽到江汝胸上,江汝的胸颤颤悠悠晃着。
“再说一遍。”
“不会了”江汝呜咽着,胸上红了一片。
“疼吗?”
“疼”
顾渊趴下去,舌尖轻舔着那片红。江汝捧着他头,轻轻揉他的耳朵,顾渊一下子心软。
“我把你弄疼了”顾渊愧疚起来,轻轻亲她,“阿汝,我错了,原谅我吧。”
江汝胳膊搂到他脖子上,啜泣着,口齿不清的讲,“阿渊,你在里面那四年,是不是很难过?”她眼睛流出泪来,“阿渊,对不起,我没有陪着你”眼泪汹涌,江汝越哭越伤心。
“没有啊。”顾渊难得的停了下来,语气温柔,心疼的抹去她的泪水,“你在陪着我呢,阿汝。”
她一直都在陪着他的,她的爱和温暖始终都在他的身边,替他抵御监狱里的冰冷。
江汝眼红红的看着他,听了他的话眼睛一眯又哭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傻?”顾渊怜惜的抚摸着江汝脸庞,看着她为自己伤心的模样,“我害你那四年过得那么惨,你怎么不怪我?怎么还只顾得担心我?”
“我,我当然怪你呀”江汝抽泣着,“我那时候恨死你了,你是天下最坏的男人,我发誓再也不”
顾渊弯下身去把她嘴堵上,两个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