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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了犹豫的神色,那老鸨再接再厉:“公子不必弹琴,不必唱曲,只需在台上端坐,余下的我自有办法!公子,你这等容颜不让天下人一览眼球实在可惜,你要知道美人终究迟暮。”这老鸨搁在二十一世纪一定是个顶级星探加经纪人加明星包装团队,哦,还会是一个超牛逼的销售员。
东方不败看我一眼,又问她道:“并未有人说我容貌俊美。”那老鸨冷嘲道:“许是某些人私心较重,见不得别人好。”说完还意有所指看我一眼。
卧槽,这老鸨绝了,难道我不知道东方不败好看到破出天际吗?但是被他囚禁折磨的时候我还能一脸艳羡跟他说‘东方你破天荒的美,美得让我无药可救’?我稍稍压了一下肚子里的火气,也学那老鸨不冷不淡的语气道:“你这老鸨不仅眼睛毒,嘴巴也毒,你若是说服得了他留下,我谢谢你还谢谢你祖宗十八代。”
东方不败一言不吭看着我,那老鸨先是看了我冷笑了一下,转而正儿八经对东方不败道:“公子,你是否好男风?”
东方不败原本的面无表情终于有了点反应,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我急道:“他好不好男风关你什么事?”他怎么都不辩说一声,好男风在古代不是一件和羞耻的事吗?而且他还是个男人,堂堂日月神教教主,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断根教主,如果被人知道这些……
想到一半我急刹住了车,我特么着什么急,皇上不急太监急个卵。
那老鸨一双桃花眼死盯着我,又开始在我周围踱步转圈圈,她打算转晕我么?她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又对东方不败道:“公子,我眼神一向毒辣,看得出来你对这位爷感情深重,但这位爷莽撞,粗鄙,气质庸俗,邋遢散慢,自私冷酷,一张滑溜的嘴说什么都是天花乱坠,公子你这般高雅冷艳,莫被他骗了去,到头来伤心的还是你。”
这老鸨说得我心里不舒畅,怼回她道:“我庸俗自私自利,那你就是千年万年的烂好人了?你留他不过是想用他大赚一笔!我草你个老母鸡,比老子还会坑人!”说到最后我不自觉激动起来。
那老鸨呵呵一笑,又是话里带刺道:“大爷,你激动什么,你方才不是说只要我说服这位公子,你还要谢我祖宗十八代么?莫不是后悔了?我祖宗十八代还等着你道谢呢。”
我心里的火压不住:“呸!我不仅莽撞粗鄙,还言而无信,我改变主意了,草你祖宗十八代!”
宗族观念很强的古代,对于侮辱祖宗的人几乎是零容忍,没想到那老鸨还不生气,眉眼带笑又道:“大爷你随意,我是□□生养,你若找出我祖宗十八代,烦请告知我一声。”
她笑吟吟说出这话不让我震惊,顿时到嘴边的气话也说不出口了,再仔细看她不过三十岁上下,鹅蛋脸,五官致立体,有时还能从眉眼中看出一丝清纯气息,但是厚重的脂粉味还是把她所有的气质都埋掉了,一言一行都是老练沉稳。
正在这时,有个人在门口叫了一声‘妈妈’,那老鸨应声出去,我只看见那个人在老鸨耳边嘀咕道:“人来了。”那老鸨脸色一变,急急忙忙出去,连理都没来得及理我们。
谁来了?正在疑惑间,转头看见东方不败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凌乱?
第23章认真了
东方不败的这个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又想起刚刚老鸨的话,正想开口对东方不败说些什么,此时正好看到那老鸨端着茶从门口过去,我看到东方不败抬眼看了她一下,看来他也很好奇那老鸨怎么突然丢下我们匆忙离开。
想起刚才那龟公说的那句“人来了”,于是我拉着东方不败凑到门口看老鸨的动向。只见她进到对面的一间厢房,似乎只放了茶就出来了,正在这时,听到对面另一间一个男子的声音喊道:“是谁在提老子的名字?”
那房间里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子声音大声回:“喂!田伯光,你师父在这里,快快过来磕头!”
田伯光!就是“万里独行”的采花大盗田伯光,看来那个女孩子就是曲非烟了,想到彬已经被东方不败杀死,曲非烟应该就不会死于彬之手,但是不知会不会死于其他人之手。
又听到田伯光怒道:“什么师父?小娘皮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臭嘴!”
田伯光怒气冲冲,曲非烟倒是一点也不怕,又道:“你在衡山回雁酒楼,不是拜了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太为师吗?她就在这里,你快过来!”
看样子仪琳和令狐冲也在房间内,听他们你来我往地斗了几句嘴,田伯光的三寸不烂之舌终究斗不过曲非烟的巧舌如簧,最终败下阵来,田伯光听了曲非烟的话,翻上楼顶杀了一个青城派的弟子。
接着对面又是一阵沉默,此时曲非烟和仪琳应该是在给令狐冲疗伤,趁着这个时候,我赶紧进屋搬出两张凳子放在门口,对东方不败道:“东方,好戏刚刚开始,我们就坐在这里,等着看戏吧。”
东方不败只是沉默看我一眼,倒是什么都没有说,眼睛微微一眯就坐了下去,我感觉他有点不对劲,好像又回到第一次见到我时,一副狩猎状态的危险气息,但是我想不到原由,难道是因为刚才那老鸨的一番话?还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仪琳,仪琳!”定逸师太的声音在此时忽然响起来,中气十足得整个院堂都是她的声音,接着她又怒道:“田伯光,快给我滚出来!把仪琳放出来!”
只听到田伯光哈哈笑了几声,才道:“这位是恒山派白云庵前辈定逸师太么?晚辈本该出来拜见,只是身边几个俏佳人相陪,未失礼,这就了,哈哈!哈哈!”同时还有几个女子故意吃吃大笑,声音很是yin荡。
定逸师太大怒,又道:“田伯光,你再不滚出来,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原来定逸师太因为身份的原因,没有进到群玉院,只是站在楼顶喊话,她越说越怒,扬言要一把火烧了群玉院。
正是在这时,一个操着川普的男声在屋顶上喊道:“田伯光,我弟子彭人骐,可是你害死的?”是余沧海来了。
听到田伯光回道:“失敬,失敬!连青城派掌门也大驾光临,衡山群玉院从此名闻天下,生意滔滔,再也应接不暇了。有一个小子是我杀的,剑法平庸,有些像是青城派招数,至于是不是叫什么彭人骐,也没功夫去问他。”
突然间只听到“嗖”的一声响,余沧海破开房顶穿入房中,跟着就是乒乒乓乓的兵刃相交声,余沧海和田伯光在房中打起来了。
打了一阵后两人还是不相上下,田伯光挑衅余沧海到屋外打,但是余沧海没有回答,四周一片寂静,余沧海怂得不敢回话。
此刻仪琳应该是如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