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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边伯贤一下子软了腰,边伯贤挣扎着开口,“朴......朴灿烈!......皇上!万......万万......万万不可......唔......嗯......”
边伯贤一边推拒着,偏生朴灿烈愈加放肆得厉害,忍着不舒服,来了几次深喉的动作,又加速着手里动作在边伯贤下面力道恰好地揉捏着,边伯贤心里的冲击和感官的享受交叠着加倍袭来,没过一会儿就泄了身。
朴灿烈凑上来吻边伯贤,边伯贤还能感觉到朴灿烈口中那自己的味道,脸一时涨得通红,却又目不转睛地看着朴灿烈,似乎想要把这人的一丝一毫都一分不差地刻入骨子里一样。
要说朴灿烈对于边伯贤来说是什么,边伯贤找不到形容的东西。他的天,他的命,他的所有,在他心里都比不得朴灿烈。若是非要说个一二,大概朴灿烈珍贵得让他舍不得他成为他的什么,却又因为拥有了朴灿烈他感激他前后三生的运气。
边伯贤想着想着便抬手狠狠搂住朴灿烈的脖子压向自己,舌头撬开朴灿烈的齿关,长驱直入。边伯贤大概一辈子的热情都用在了这人身上,邀着那人唇舌共舞,甜腻的津液已分不清彼此,恨不得融为一体的迫切。
良久,边伯贤微微撤开,喘着气息,看着朴灿烈,分开腿抬起夹住朴灿烈的腰,“抱我,灿烈,就现在。”
朴灿烈有些惊讶,却一时之间被边伯贤的的主动撩拨得下身又硬挺了几分,涨得发疼,却还是耐着性子轻轻吻了吻边伯贤的眼眸,又吻着额头轻声道,“还没润滑,你会疼。”
边伯贤搂着朴灿烈的手却愈加使了力气,压着他贴着自己不离分毫,用着自己的下身故意磨蹭着朴灿烈已经坚挺的物什,“进来,直接进来,我要你疼我。”
“朴灿烈,只有你能让我疼。”
朴灿烈一低头对上了边伯贤分外认真的眼睛,沉声暗骂了一句,“疼了别求饶,求饶也停不下来了。”说着便伸手握着自己那处贴近了边伯贤的后身。
边伯贤眨了眨眼,忽然弯了笑眼,“停了是你不行。”
“天杀的。”朴灿烈被边伯贤这一笑蛊惑得理智全无,一个挺身就全根没入。
边伯贤闷哼一声,死死咬着唇,脸色疼得发白。朴灿烈不断地在边伯贤脸上,身上落着细细麻麻的吻,试图分散着边伯贤的疼痛。
边伯贤渐渐缓着气,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嘶着声道,“好了,可以了。”
朴灿烈却依然不敢动,纵然他已经忍得快要爆炸,却依然在乎着身下人的感受,说是只有他才能让他疼,可边伯贤疼,他也疼。
“灿烈,可以了,动吧。”边伯贤依然是那样清亮的笑,带着眼底一点狡黠看着朴灿烈。
朴灿烈只感觉到被温热包裹的下身突然被紧了又紧,终于眼底风云骤起,再也忍不住,双手一提边伯贤的大腿,就深深地将自己埋了进去,开始一场情深至死的缠绵。
“边伯贤,自从我爱上你那一天,就停不下来了。”
皇都禁城寂静的夜晚,只有皎洁的月色如水,却亮不过天下君主的议事大殿,大殿之中烛火齐放,却暖不过那身心紧密贴合的一双有情人。
他们拥抱,他们贪欢,他们柔情缠绵,似要把所有的爱恨不得在这一瞬之间让对方感知,又怕透支了所有的以后而小心翼翼。
圣耀五年,当朝宰相边伯贤任南境主帅,世子吴世勋任副帅,率两万征兵,发兵南境,平定南夷金国之乱。
边伯贤出征那天,铠甲里未穿他一向喜爱的白衣,只因那人说,白色不吉利。
换上了一袭湛蓝锦服,朴灿烈伸手替他带上额带,正中央一枚透亮的绿翡翠,“据说很灵,可保平安。”
边伯贤笑了笑,抬手与朴灿烈十指交叉,“放心,我去去就回。”
朴灿烈低头轻轻吻了他一下,“知道为什么让你穿蓝色么?”
“嗯?”
“你在我眼中,本就是天空。”
边伯贤眉眼尽弯地笑了起来,好似夜空中最温柔的星火,又似清晨里绽暖的初阳。
烽火骤焚燃,策马整军待。
情义牵,山河在,此去踏关山千重。
拂袖一刹那,秋风萧瑟起,莫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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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临沙,荒漠遍野,几日几夜的行军让将士们愈加疲惫,风厉气干,边伯贤看了看阴沉沉的天,抬手招来副将,“发令下去,就地休整,明日一早再启程。”
“是。”
吴世勋从后方驾马而来,“怎么了?”
边伯贤摇了摇头,“这场仗,难过啊。”
“何出此言?”
“天气正是干燥之季,南境战场尽数沙场,新帝登基开国不久。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边伯贤看向吴世勋,“是场硬仗。”
吴世勋沉思了一下,“我们虽兵力强大,但陌生南境毕竟是金钟仁熟悉的地方,切不可以硬碰硬。或许......”
“嗯?”
“我前些日子研究了一下,继陇迈和都灵两城失守后,下一步他们打就该是西。西地形复杂,山壁围半城而绕,狭道峭壁易守难攻,若是把金兵引向那里,我们便轻松得多。”
“是个法子,但金钟仁那人,用兵狠辣却保有余地,倾兵而出不是他的作风,况且......”边伯贤呼了一口气,“他就是冲着我来的。不见我边伯贤断不会移步。”
“伯贤......”吴世勋皱了皱眉,有些欲言又止。
边伯贤笑了笑,“无妨,金钟仁的心思我晓得,一再忍让本是想相安无事,可他若非要争个鱼死网破,我边伯贤也不是怕事儿的人。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这仗,我们打给天下人看!”
边伯贤抬手攥了攥缰绳,“千不该万不该,金钟仁不该拿百姓人命当儿戏,也该睁眼看看清楚,这究竟是谁的江山,岂可容他撼动!”眼底清明却又风云骤起,边伯贤一改曾经温润如玉的模样,褪去白衣,一身铮铮铠甲,铁踏烈血宝马,举手投足间皆是战场萧杀的将帅之气。
吴世勋看着边伯贤一时无言,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其实他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边伯贤。边伯贤聪明,不论诗词还是兵法小时就被太傅夸赞,武艺更是天下第一剑庄庄主的首席大弟子,琴棋书画无一不,边伯贤在江湖上的名气从小就与他人无关。
他生来就是得天独厚的宠儿,性子也是肆意潇洒,本应闲云野鹤云游四海,做一个堪称传奇的隐君子,却生生地从六岁那年误打误撞对朴灿烈的惊鸿一瞥,十三岁那年朴灿烈对他的开口三诺便将自己心甘情愿地困在这皇宫之中,步步为营,敛气焰,左右逢源。
吴世勋叹了口气,“伯贤,其实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为王者,皇上他要的注定永无止境,可你,不管为臣,还是......还是为爱,都已经足够了。”
边伯贤望着已经整齐开始驻扎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