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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楚飞月凄楚的泪眼,我真的开不了口。
“快去洗澡,我没有多少耐心!”
见我僵立不动,他冷冷的催促。
不知道我在浴室站了多久,好像只有一瞬,瞪着室内豪华舒适的浴缸,只觉的那是洪荒猛兽,即将把我吞没。
灼热的气息吹拂在我颈后,我浑身一僵,连头也不敢回。
“我不喜欢有人忤逆我,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一个教训。”
他的声音冰冷严厉,随着话语,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不!我直觉伸手试图阻止他,握住他的手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是你自找的!”
果然,他的声音更加阴冷,我恐惧的回身试图解释,但下一刻,撕裂般的痛楚将我淹没,我拼命咬紧下唇才不至狂喊出来,没有丝毫温柔,只有狂暴的撕咬,我觉得自己被撕得粉碎,身体在炼狱中焚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还有呼吸,还能感觉到痛。剧烈的痛楚充满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我分不清楚最痛的是手是腿,还是那个羞耻的地方。
我清楚的记得昏迷前那个人是怎样的撕扯着我,怎样的让我痛不欲生。
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浓郁的让我想吐,显然只有我一个人,那个人,不在。
无法在这个充满恐怖记忆的地方多待一份锺,这个处处充满他的气味的地方。
用尽全身的力量坐起,因为疼痛而渗出的冷汗已经沁满了全身,枕边有一套清洁的衣衫,我苦涩的牵动嘴角,是啊,我的衣服已被撕得面目全非,身体一动,下身立刻流出粘腻的液体,胸口一阵翻绞,干呕几声,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定定的目视前方,颤着双手将衣服套在身上,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更不敢进浴室洗净身上的粘腻,在那个,第一次被贯穿的地方。
我该庆幸这个房间高档到附设专署电梯,踉踉跄跄的在侍者的帮助下坐上出租车,我已经顾不得别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待我的狼狈了,我现在只想回家。
沈进浴缸里,任自己被温热的水包围,将脸埋进臂弯,灼热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在水中,消失无踪。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爱着他吗?那我不爱了,不爱了可不可以?
皮肤擦得生痛,昨夜被咬噬出的齿痕浸在水中更是钻心的疼,还有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我不知道,男人竟可以对另一个男人那样,极尽的耻辱,极尽的折磨。
知道热水变凉我才摇摇晃晃的从浴室出来,头痛愈烈,情绪却没有处时的的激动,只剩下绝望的痛楚和──无奈。
拨通电话,告诉姐姐这个周末要值班,并允诺雨晴下周一定不失约,绝对不能让姐姐知道这件事,我已经贫瘠如荒凉的沙漠,不能再失去了。
挂上电话,我最后一点力气也已用尽,闭上双眼,任黑暗将我包围。
做了许多杂乱无章的梦,梦见哭泣的姐姐,梦见死去多年,面貌早已模糊的父母,梦见冰冷寂寞的唐擎,梦见唐擎将我扔进熊熊燃烧的火山──我气喘吁吁的醒来,衣衫尽湿。然后我发现我发烧了。
拖着沉重的身体翻出退烧药一口吃下,下身的伤口痛得我举步维艰,似乎比睡前还要疼痛,在那种不堪的地方,很容易感染吧。或许,这样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再次昏睡前,我模糊的想。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嘴巴干得发苦,浑身的疼痛更明显了,连呼吸都是灼烫的,打电话定了简单的饭菜,我虽然不饿,但是,我知道如果不吃,病会越来越重,还是不想死,姐姐辛苦养大我,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还有我的梦想要实现,我给自己打气。
粘着药的手指触到身后的伤口,痛得我想哭,触手是一片湿腻,有种腐败的臭味,真的感染了,难怪体温一直降不下来。
第二天醒来时,我很镇定告诉东方我要请假,我知道,我不会崩溃,更不会这样轻易的向命运低头,既然无从选择,我只能适应,我发现我并不恨他,我悲哀的明白,不管他对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我都无法恨他。
不断的腹泻,不断的高烧,几乎使我原本就不甚好的身体崩溃,体温终于恢复正常,伤口也开始愈合是,我已经消瘦如鬼,但是,终于熬过来了,对于这一点,我仍然庆幸。只是,很难给姐姐解释过度的消瘦,就说工作忙吧,她应该不会怀疑,大概会责备我不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带我去吃好吃的,我好笑的想,可是,脸上的肌肉却僵硬的挤不出笑容。
第14章
再次开始上班已经是两周后的事了,唐擎奖励给我的两周假竟然全部用作为他所作的事处理善后,一想到这一点,我都会不由的苦笑。
东方看到我时,审视我良久,然后,皱眉问:“你怎么了?瘦成这个样子?”
他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蚂蚁。
“没什么,”我摇头,转移话题:“我仓促的请假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真是抱歉。”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良久,才轻叹一声:“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老放在心里。”
他眼中的诚挚我看得一清二楚,他是真的将我当作朋友,但是,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来响应他的关怀,我是个污秽的人,不值得对我这么好。所以我只能淡淡的点头,跟他保持距离会对他好一些。
我的冷淡让他眼神一暗,停顿片刻,才说:“工作不要太累,我不希望你累病了。”说完,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中苦涩,若他知道全部的事实,又怎会这样关怀我,怕只剩下鄙视了吧?我知道我将会身处地狱,没有被救赎的一天。
再次接到唐擎的电话,是恢复工作后的第三天。放下听筒,才发现手心已经沁满汗水。我每天都在想他什么时候会再来找我,持续的紧张让我的头常常涨痛不已,我知道他不会放开我,至少现在不会。
仍是那个豪华的充满恐惧记忆的房间,他坐在卧室的床上,神态淡漠,跟我的紧张形成强烈的对比。在他的示意下,我颤抖着手指,磕磕绊绊的解开我的衣服,尽管已经认命,但即将而来的痛苦折磨仍然让我不由的颤抖。
他看着我几近赤裸的身体,不满的皱眉:“怎么瘦成这样?”
他的话与东方曾说过的没什么不同,但是其中所含的意思却有天地之别。
我默然不语,咬牙拉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然后,不知所措的看着没有丝毫动作的他,他怎么不动?
似乎对我牺牲似的的行为很感兴趣,他微眯双目,细细的打量着我。
虽然房里温暖如春,我的皮肤上依旧暴起了小小的颗粒。
我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