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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给自己夹,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别忙了,我自己来,你快趁热吃。”
放在以前,杨司冬肯定会傻傻的笑着,非常听话的开始往自己碗里扒拉饭菜。但是今天,杨司冬的动作却让穆逸寒愣住了。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而杨司冬在自己碰触到他的那一刻,像触电一般,突然撤回了自己的手。
“阿冬?”
面对穆逸寒的询问,杨司冬避开他的目光,“我一会儿去趟公司。”
“不是说好今天休息吗?”
杨司冬没有抬头,筷子伸进碗里,却始终没有动,“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去看看。”
穆逸寒放下碗筷,“我和你一起去。”
这时,杨司冬已经站起来了,他冲穆逸寒笑笑,“没有多大的事,你留家里休息好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是一会儿,却是等到了天都黑了,杨司冬这才回来。门一响,穆逸寒从沙发起身迎了上去。
司冬不叫他跟着去公司,他便在家等着他。公司有小黑,他还能放心点。
“回来了。”
瞧见穆逸寒的笑容,杨司冬像是怔了一下,随后受到感染般,也跟着笑了起来。
穆逸寒见他脸色有些憔悴,眼帘下垂,透着疲惫,抬手摸上他的额头。
杨司冬失笑,拉下他的手,攥在掌心,“我没发烧。”
“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
“嗯,处理好了。”
杨司冬拉着人,慢慢的往二楼走。到了卧室里,他把自己丢在床上,仰着头靠在床头。
“饿了吗?我去把菜热一热。”
穆逸寒转身往外走,忽然被杨司冬拉住。
“我吃过了。”
“那,我调好温度了,你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
杨司冬不说话,也不放手,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待了一会儿。穆逸寒疑惑的回头看他,“阿冬?”
杨司冬猛的用力,把人拉进怀里,带着他在床上滚了一圈,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瞧。“洗澡,无趣。”
穆逸寒以为他在和自己打闹,下意识的推推他,“别闹了。”
杨司冬伸手抵住他的嘴唇,“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说着他,松开了手,低头吻了上去。
穆逸寒承受间,恍惚觉得杨司冬的亲吻与往日不同,往日不论是温柔也好,狂热也罢,杨司冬都会拿捏一个度。
而现下,杨司冬的唇舌与他纠缠,半点不肯放松,身上的动作更是用力的很,卧室的床被他们挤压的不断发出声响。
突然,身上的人停止了一切动作。就在穆逸寒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杨司冬已经从他身上扯了下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我去洗澡。”
浴室里传来水声,穆逸寒整理好凌乱的睡衣,担忧的看向浴室。司冬不对劲儿,总是反反复复,前后言行不一,他必须找个机会一探究竟。
杨司冬洗好了出来,松松垮垮的围着浴袍,“我有些累了,早点睡吧。”
“等一下。”穆逸寒拿出便携吹风机,“把头发吹干了再睡,要不然头疼。”
杨司冬依言坐到床边,背对着逸寒,享受着他的服务。穆逸寒修长的手指在他发间滑过,轻轻按压头部,暖风轻轻柔柔的在头上移动。
杨司冬放松的呼出一口气,几乎要昏昏欲睡。
“阿冬,你这两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穆逸寒一边和他聊天,一边寻着机会施法,注意到杨司冬已经彻底放松下来,他抬起手,轻轻的覆在杨司冬的头顶上。
“没什么。”
杨司冬忽然从他掌下躲开,“差不多干了,睡吧。”
不待穆逸寒起吹风机,杨司冬先按下了台灯按钮,屋里陷入一片漆黑。穆逸寒随手把吹风机放到一旁,等明早起来再。
躺在床上,眼前渐渐清明,杨司冬背对着他,呼吸有些紊乱。穆逸寒等待着杨司冬熟睡的时刻,等了半晌,他想总该睡了吧。
他慢慢往杨司冬身边挪了一下,这时,杨司冬忽然翻了个身,穆逸寒紧跟着不动了,他感受到司冬的气息一点一点逼近,下一秒自己落入了这个熟悉的怀抱当中。
杨司冬动作轻柔的抱着人,没有其他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的侧过头,在逸寒的嘴角偷了一个吻。
穆逸寒在此期间一直闭着眼睛装睡,司冬这些带有撒娇意味的举动让他产生了疑问,是他多虑了吗?
杨司冬并没有就此打住,吻了一下还嫌不够,越吻越深,撬开穆逸寒的齿贝,似乎忘记了身边的人在熟睡,长.驱.直.入,比刚才还要猛烈。
穆逸寒有些承受不住,溢出细微的声音,又被他带到空子,把声音都封住了。
他不是要睡觉吗?
穆逸寒抬手去推他,两只手也被杨司冬握住。杨司冬终于肯放开他的嘴唇,改为埋首在他颈窝处噬.咬。
穆逸寒的视线又开始不清晰起来,他感到杨司冬从他的颈窝处移开,来到了正前方,像是牙齿的东西碰到了他的喉结,引得他瑟缩了一下。
“阿冬。”
杨司冬再一次顿住,猛的推开穆逸寒,翻身下床,顺便打开了台灯。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杨司冬的表情。穆逸寒掀开被子也要跟着下去,却见杨司冬往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去客房睡,你自己休息,不用管我。”
穆逸寒慢慢回过神,他刚才好像是眼花了,司冬胸前的玉佩本是青翠,他却看到一丝黑色的瑕疵。
第80章如初
客房内,紧紧点着一盏小台灯,昏暗的灯光映在杨司冬的脸上。他坐在床边,呆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居然想杀小寒。
杨司冬忽然五指紧,指甲陷进肉里也毫无察觉。他早就察觉出了自己的不对劲儿,这两天,他每每看见穆逸寒,便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这种渴望比以往更甚。
可是,当他真的碰到逸寒的时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去杀了他,杀了身边的这个人。
刚刚如果不是逸寒叫了他的名字,他就真的要对着逸寒的喉咙咬下去了。一种如同野兽出笼般的冲力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不得出口。好像有个声音告诉他,只要杀了眼前人,就能摆脱这种痛苦。
他是怎么了?疯了吗?
杨司冬就这样自己在客房里呆坐了一晚上,隔天一早,他对袁嫂草草交代了几句,赶在穆逸寒前面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以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办公室里,照常批文件。有业界合作商来拜访,他也一一接见。唯一没有见的人,便是穆逸寒。
“杨总,刚才穆总过来找您,您说如果穆总过来就说您在忙。我照做了,可是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