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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哪轮得到我亲自跟踪,是你自己太不小心了,被人拍到了照片送到了我这里。
要不是我压下来,或许明天的报纸头条上就会登出:李氏下一任继承人夜会神秘男子,疑似劈腿。”
李静婉几步跑下了楼,来到苏明海面前,鄙夷道:“那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跟我指手画脚,你只是我爸养的一条狗!”
轮不到我,ok,你总算说出实话了,苏明海心中冷哼,钳住李静婉白皙的下巴,步步紧逼:
“狗?不不不,看来你还没弄清楚状况。
你记住,现在是你父亲求到我头上,求我,跟你结婚,不是我求他!
我知道,在你心的里一直以来就看不起我。
你和你爸果然是父女,连不要脸的样子都是一脉相承,你爸是背叛者,而你则是圣母婊。
我提醒你一句,你给我记住,你爸当初会为了利益背叛盟友,如今就会为了利益舍下亲情。
所以,劝你一句,别做傻事。
不然,就算你是他女儿,也难保他不会下手。”
“你胡说,你说够了没有,我爸不是那样的人!”李静婉使劲摇头,似乎想把他的话语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李静婉慌乱地后退,不小心碰倒了茶几上装饰用的青花瓷,顿时白嫩的小腿上被溅起的碎片割了几道口子,潺潺地流出鲜红的血液,但她的心神被苏明海的几句话搅乱了,完全没有察觉。
苏明海点点头,低低地笑了:“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还不知道吧,看来李浪庭把你保护的太好了,才会让你如此的无知。”说着用手在腰部的位置比划了一下。“当年的李家原本只是一个小家族,嗯,大概这么小.”
李静婉瞪大了眼睛,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些,所以她并不知情。
“黎家却是一颗大树。若说李家是树苗,倒不如说它是藤蔓,依附大树而生存,但恰恰是那株不起眼的藤蔓绕死了那棵大树。而现在那棵大树好不容易起死回生,长出了新的枝叶。你想,它怎么可能容许藤蔓再次缠绕其上?”
“不会的,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李静婉慌乱地后退,不小心碰倒了茶几上装饰用的青花瓷,顿时白嫩的小腿上被溅起的碎片割了几道口子,潺潺地流出鲜红的血液,但她的心神被苏明海的几句话搅乱了,完全没有察觉。
苏明海笑眯眯的盯着李静婉,仿佛是捕食者看中了心仪的猎物,却并不急着食用,接着道:“你现在享受的荣华富贵,或许正沾着黎家人的血泪。毕竟当年,被你父亲逼的家破人亡的人可不少啊。你现在见他,又是什么意思呢,嗯?”
“你这个疯子,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相信的!”李静婉终于受不了刺激,用力挣开了苏明海的钳制,慌忙跑回卧室把门反锁。
然而,她的内心却已经信了七八分。她心里清楚苏明海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不然,黎木不会说出那句意味不明的话来。
今天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她实在无法相信真相竟会这般残忍。
父亲做出那样的事,自己作为女儿,腆着脸送上门去又算什么呢??
苏明海望着李静婉仓皇而逃的背影,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回头瞪了一眼胆战心惊的女佣:“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拾?”
女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应声:“是,是......”小心翼翼地绕过他,处理地上的瓷片残渣。
瞧着女佣低声下气,战战兢兢不敢靠近他的样子,他闭上了眼,果然,权力的滋味,让人迷醉,心中嗤笑了一声,如果他还是当初那个乡下来的穷小子,那些人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下,更别提一眼让人下跪。
每个人都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为之行动,并且能够保证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自己前进的方向是正确的。
生活没有对错,没有好坏,只是选择.而我们总是在事后才明白,懂生活,很难,会生活,更难.
但现在的他既然已经踏上了那条路,便无路可退,只好继续前行。
地上刺眼的红色血迹让他心烦意乱,在那个空间里呆着只会让他更觉气闷,随即摔门而出,却不知道要去哪,苏明海开车绕着市区一圈一圈地兜风,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几圈开下来,心中还是抑郁,想了想,给周平山挂了个电话:“小三,出来,陪我喝酒!”
周平山当初在大学的时候和苏明海是一个寝室的上下铺,因为在寝室里排行第三,加之名字有个“山”字,就得了“小三”这个听着让人产生歧义联想的称呼。
周平山一直跟人强调,要叫自己“平山”。
昔有愚公移山,今就有我周平山!
实在不行,亲切点就叫“小山”。
平舌音和翘舌音不分,都是哪学来的这么些个儿坏毛病?
周平山跟人因名字的正确读法战斗了几个回合之后,以强壮的体格身体力行地捍卫了自己名字的主权。
‘“小三”,“小三”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我是什么人了啊?还真拿我当“小三”,三陪了啊?’周平山心中不平,可嘴上还是不能这么说,毕竟还要在人家手里讨生活。
周平山一进“曼色”,就看见苏明海正坐在吧台上,一杯一杯地喝着酒,比起之前斯文败类的雅痞样子,倒是显得颓废了许多。
换上一副轻快的表情,周平山走过去拍了拍苏明的背,戏谑地问:“哟,我们的苏大少今个儿这是这么了?知道你能喝,但也不能拿这酒当水来灌啊。啧啧,遇到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了,来给兄弟说说。”
“还不是都是李大小姐惹出来的麻烦事儿!”当然还有黎木,只不过他不能跟周平山说。
周平山颇为羡慕地说道:“这李大小姐不是挺好的吗,那日你们的订婚宴兄弟们可都出席了!人长得挺漂亮,家里也有钱,你还有啥好不满足的?”
周平山有些郁闷,挠挠刚剃的板寸,媳妇儿嫌他头发太长,非要拉他去剪的,说这样神,想到这儿,周平山又傻呵呵地笑起来。
苏明海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叹了口气,仰头闷下了一口酒道:“你不懂!”
“是,我是外人,当然不懂!”周平山闻言当即不乐意了,“但你们是大学时候谈得自由恋爱没错吧,到现在也有五年了,不容易!女人嘛,麻烦事儿多,咱们大老爷们包容包容,事儿也就过去了!
什么东西都是隔着一段距离看比较美,或者该说什么东西都是得不到的时候最好。得不到时,想着得不到的好,得到后,又开始怀念失去的好。这天底下,最不知足的就是人心。
上苍不会让所有幸福集中到某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