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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狂灌鸡汤,“我神教我尊重他人,天下一等,不论什么信仰,都一样。”
“你们主神真宽容...”
罗斯理了理坐姿,没来的及说出下一句话,一只锋利的箭矢猛然扎破车边,牢牢定在墙上。
罗斯下意识用身体挡住圣子,撩开帘子一看,车夫已经倒地不起,四周荒无人烟,只有对面一群凶神恶煞的壮汉,
罗斯看这群人的样子着实不好惹,连忙站出来,想先打几句官腔,把场圆过去,没想到对方几个相当不好惹,他一句话还没说出来,一支箭矢已直冲门面而来。
他侧身躲过,突然想起里头还坐着一个人,心中一慌,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焦虑,下意识便去拉帘子。
箭头擦着江无言的头发而过,牢牢扎在另一侧的门板上,险险避开。
罗斯松了一口气,把他拉出来护着,本想这样安全些,可看到那些强盗们愈发贪婪的眼神,这才后知后觉展露了什么东西。
诱人的美貌生在这世间,便是原罪。
强盗们露出贪婪的目光,为首那位舔舔嘴皮,眼看就要上前来抓人,江无言看不到,但意识的到危机,也清楚自己的斤两,下意识往罗斯身后退。
黑暗中,身边人握住他的手,抽出匕首,迎难而上。
江无言看不到,却能清楚感觉到这只手的力量与温度,他被手的主人拉着兜圈,避过一次又一次危机,直到最后被人打晕,失去意识,也没放开过。
再醒来时已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江无言稍稍动弹,并未感到什么不适,起码没受什么皮外伤,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不如之前穿的那套,是很便宜的料子。
他尝试着站起来,尽量探索周边的一切:走几步路就能触到墙,这间屋子除了四壁与一扇门,没什么其他家具。
当然门是锁死的,江无言拉了两下没拉开,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麻溜摊回地上装昏迷。
脚步声有两个人,一个拖着另一个走,走的比较急,明显是带有个人情绪,开锁也怒气冲冲,二话不说把人扔进去完事。
等他走后,江无言才尝试摸过去,地上的男人像死狗一样喘息着,显然受了虐待,他看不见,从小腹摸到肩膀摸出两道黏腻的伤口,撕了自己袖口的衣服勉强给他擦拭。
这两道伤口比较深,罗斯虽然疼的抽气,也一句话都没说,圣子感到他的微微颤抖,鼓励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也不知道是什么颜色,利索的短发贴在头皮上,微微有刺感,他心中怀念,擦拭完伤口后也没放开,居然顺着两鬓的头发,揉上了对方脸颊。
罗斯有着削瘦的两颊,眼眶微微凹陷,鼻子很挺,嘴唇形状应该不错。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一定是个英俊的人,圣子摸来摸去,对异教徒勉强做出结论。
他继续摸索,尚未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突然听见对方的声音,“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来是忍无可忍,无法装模作样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身体因素,晚上真的熬不住,拿着手机就睡过去了,不好意思发迟了
谢谢sn的地雷,就算没有我的提醒,你也要早睡呀(*>??)
第55章长明(3)
长明(3)
幽暗的小屋内,两人相对无言,关押他们的人来过一趟,送来新鲜的食物跟水,江无言留下一部分水,把自己的其他东西交给伤患补充能量。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罗斯抚摸自己稍微处理过得伤口,咬了一口干面包。
“不会。”江无言喝完水,喉咙好多了,十分认真的回答他。
罗斯嗤笑一声,“虚伪。”他把自己那份食物吃完后,把江无言那份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江无言没拒绝,像模像样吃了两口,两人的气氛好了不少。
罗斯趁他进食时也起身在房中走动,敲来敲去,同样一无所获,只能转身坐回来。
见江无言还在原地慢条斯理的吃东西,他问,“你有办法出去?”
圣子摇头。
罗斯,“那你为什么不着急?”
江无言,“为什么要着急?”
罗斯,“我们可能都会死在这里。”
江无言,“跟你回去也会死,都一样。”
“不一样。”罗斯说,“殉道者与在这里憋屈的死不同,跟我一起你能扬名立万,永远被世人铭记。”
记得又有什么用?记得也只是个死人。江无言起自己吃剩的食物,问罗斯,“你为什么信撒旦?”
“信教那还需要什么理由呢?”罗斯打了个哈欠,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听声音像是躺下要睡觉了。
江无言摸地探索到他身边,也合衣躺下,动作太吓人,罗斯睁开眼,“你这是干什么?”
“睡觉。”江无言拿手枕着头冷静的回答他。
“神使也愿意跟我们这些垃圾睡?”罗斯冷笑一声,声音里有层淡淡的厌恶,“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先睡觉,起来再说。”江无言扯住他的衣服,向那边靠了靠。
“放开我!”异教徒甩开他的手,从地上起来,到另外一个地方去躺下,躺着滚了两圈,看到原地将自己蜷成一团的圣子,忽然浑身不舒服起来。
他睁眼盯着昏暗的天花板看了很久,又起身躺回江无言身边。
对方被他打扰的翻了一个身,异教徒张口,想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圣子却张开袖子,亲近的靠上来。
幽暗的月光落于他长密的睫毛,嘴角还有未擦拭干净的面包屑,罗斯一边唾弃这教廷的阴损招式,一边难以自制的伸手抚摸上去,用拇指蹭掉了那点残渣,放进嘴里尝了尝。
有点甜
果然是教廷的妖术。
等江无言睡醒时,身边没有摸到人,他坐起身慌张的四处张望,触目所及的只有黑色,分不清白天黑夜,看不到人。
“罗斯。”他尝试叫男人的名字,没人回应,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他等待片刻,铁门无情打开,浑身是伤的男人又一次被推进来。
江无言摸过去,心里叹了口气,问他,“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在嘲笑我吗?”罗斯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惜没有力气,坐起来又很快瘫回去。
江无言扶住他的肩膀,把他的头抬上自己的大腿,又开始摸他身上的伤口。
身上微妙的触感让异教徒十分难耐,他挣扎着想要躲开,直到圣子严厉的告诫他,“别动。”
这次又多了四处出血口,江无言撕衣服给他擦干净,盘算着怎么像门外的看守借点伤药。
罗斯等他擦完,别扭的扯回自己敞开的衣服,又见圣子摸墙跑到门边,在门内敲了敲,很快有看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