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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地方。
在军队的一天一天,单嘉以大家可见的模样消瘦下去,如今已经看得见明显突出的颧骨和凹陷的两颊,朋友们在吃饭时担心地询问,却没能得到令他们放心的答案“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会在短暂的时间里消瘦下去,明明饭量在变大,即使训练艰苦,也不该瘦得像回到垃圾星的模样。请假去军事医院检查,医生告知单嘉身体健康得不得了,甚至还长高了几厘米,不必担心,或许是营养跟不上消耗,好心的医生通知军方给单嘉加餐。军方大佬此刻可能在后悔怎么就找了个吃货进来,饭菜对联邦军队来说不难弄,但相对官方配送的营养剂,饭菜还得打报告申请等一系列麻烦事,可奈何中将大人的亲自吩咐,作为下属自然要好好完成。
在平常的一天,单嘉在训练途中晕了过去,周围的虫稳稳钉在原地,没有教练的命令,谁都不能动。朋友们担忧地看着教练抱着单嘉的身影远去。他们没有料到的是再相见已经是一个月以后,变了不少的单嘉。
作者有话要说:
对单嘉朋友的论调,我们可以理解为纳斯中将在自恋,这没什么。
第34章糟糕的发情期
对于大部分健壮的雌虫来说,军事医院是个摆设,除了战争时期的忙碌,平时医生们闲得时不时出去溜达。当然,医生一般由雄虫担任,有小心思的雌虫装病跑去医院勾搭,至于成不成功不说,能与雄虫共处一室什么的,军队里寂寞难耐的雌虫们是相当渴望的。如今,单嘉成为了第一个频繁出入医院的雌虫,而且是真病。教练把虫送到医院,把他交给医生后就潇洒离开,单嘉的情况会有医院上报,他的任务完成了,似乎完全不留恋医院的氛围。
昏迷中的单嘉被安排到一间单虫病房,反正现在医疗资源过剩,奢侈点也没什么,还是上次的医生对他进行了检查。机器人则是例行扫描身体健康状况,“健康。”机械音在病房里响起,医生面带凝重地给机器人下了指令出去巡视。病房里,医生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似乎是被难住了。估摸过了几分钟,他出了病房,并将房门带上反锁。没有虫看到床上单嘉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病房里的监视器闪了闪,突然失去作用。
之后,单嘉完全单独隔离起来,谢绝任何虫的慰问、拜访,医生对外宣称或许是传染病,需要进一步确诊,所以拒绝了单嘉朋友们的探视。事实上,单嘉躺在单虫病房里的三天,连医生都没进去看过他,甚至除了最开始的医生,其他医生护士都不知道医院接了新的病虫。
单嘉的情况很糟糕,身体异常虫化,尖锐的利爪危险地闪烁着黑色的光泽,皮肤泛出荧光的蓝,他也许正在经历痛苦,面部扭曲,蜷缩着身体,平日里几乎不可闻的信息素在房间里弥漫,浓郁得呛人。不知是有意无意,病房似乎有特殊的设置,成功隔绝了信息素的泄露。不然,要是被其他雌虫看到了,得有多心疼,这么浓的信息素居然就这么放着,应该集起来造福虫众啊。
终于,第四天的时候,纳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仗着自己中将的身份,强硬地闯进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又是拍桌子又是冷哼,弱鸡医生顶不住压力,满头大汗,颤颤巍巍给纳斯开了门,并且一把把他推进去后锁上了门。喘着粗气背靠着病房门滑倒地上,医生擦擦额头冷汗,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确认没事后,呼出口气,功成身退。
“余医生,你怎么坐在地上?”路过的护士好心问了一句。
余医生赶忙站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袍,反而显得更可疑。“没事没事。”
护士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分过多的心神关注,转头离开。
房间里单嘉的信息素如空气笼罩着纳斯,吸入呼出都是他的信息素味道。非要描述的话就是一股提神醒脑的薄荷香,清凉得直冲脑门,可身体却不听话地发起热,很快,就是意志坚定的中将大人也沦陷了。
对外界浑然不觉的单嘉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表情缓和下来,身体异变消失了,舒展着,仿佛沉醉在甜美的梦乡。而反观被信息素影响得狂乱的纳斯面色潮红,衣衫凌乱,好在还存着些意识,没有靠近单嘉的床铺。在这种时刻,即使是纳斯也很难保证清醒,他试图打开门,结结实实地锁纹丝不动,平时一脚就能踹开的门,现在推也推不动。事到如今,纳斯渐渐明白过来,医生肯定有问题,然而现在单嘉情况更复杂,他克制着信息素对意识的控制,神色沉沉地盯着单嘉的床位。
身体诚实的反应使得中将大人狼狈不堪,下半身几欲湿透,一改平日里禁欲的模样,喘出的气息仿佛灼烫了呼吸道,始作俑者却无辜地睡着,纳斯的眼睛瞪得通红。本能地想要靠近,本能想要被触碰,本能让意志如此脆弱。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单嘉动了动,旋即很快睁开眼睛,场面简直不忍直视,素来严肃的纳斯中将像个hentai一样坐倒在不远处,有点点社情。对信息素不甚敏感的单嘉闻到了自己的薄荷味,自得地想:还挺好闻的,以前怎么没闻见呢?于是,他又闻到掺杂其中的味道,那是单嘉不曾闻到过的香味,极淡又极具攻击性,在浓郁的薄荷香中刷自己的存在感。很快单嘉尝到了作死的后果,他自己也察觉到身体的变化。
等等等,我这是什么情况?单嘉懵逼地看着不可描述膨胀起来,没由来的发热,清明的脑袋瓜子一沉,朦胧起来。成、成年?发、发情期?资料不是说只有雄虫有发情期吗?以这个逻辑看来,我特么居然是雄虫?所以长不高?关注点歪掉的单嘉没有意识到纳斯和他的距离在减小,当不属于自己的体温碰到自己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纳斯跪在床边,脸无意识地蹭着单嘉的手臂,单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中、中将大人!”纳斯迷茫地抬了抬眼,拽着单嘉手臂的手更加用力。
这时候就别来捣乱了啊。单嘉哀怨地想,应付自己身体状况已经很困难了。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抑制吗?抑制剂吗?出了这个房间恐怕性命难保。冷静分析状况的单嘉也慢慢无法控制思绪,不自觉地把跪在地上的纳斯提到了宽敞的病床上。
两虫无意识地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在病房中上演最原始的运动。如此可悲,所谓的本能控制着结合,就连自己的意识都被剥夺,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控制着虫族的繁衍。
单嘉的战舰猛冲直撞,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幸而作为承受方的雌虫身体天赋异禀,对来自战舰的攻击照不误。纳斯主动地发动自己的战舰靠近单嘉,无所畏惧,汗水滴落在床铺上,浸湿了大半,